,安乐郡主又猛扑了过去,之后将那稻草人紧紧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安乐郡主所恨之人竟然是郑天瑜,那么她口中所说郑天瑜不该爱上的人又会是谁?这个人似乎很关键。
郑瑄追查了郑天瑜那么久,却从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个破绽和把柄,想不到丁梦然的一个小小vip包房竟然给他帮了这么个天大的忙。
“郑天瑜,我就说只要是人就不会没有弱点,原本以为你会是个例外,想不到你还是让我失望了。”郑瑄突然冷笑了起来,峰回路转郑瑄想不到竟然又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娘子帮了她一个大忙。
他有信心只要追随着安乐郡主这条线索追查下去的话,他就一定能够抓住郑天瑜的把柄。
到时候不管是郑天恩愿不愿意当这个太子,郑天瑜一下台,他都无法再推托。
想着自己的大计又被推进了一步,郑瑄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谁?”安乐郡主像是听到了动静,连忙警觉的追问。郑瑄连忙凝神静气,却吓了一头的冷汗,心里责怪自己太大意,要是被安乐郡主发现自己她一定会严加防范,到时候他的计划就不会像之前预想的那般顺利。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丁梦然来了,误打误撞中又再一次帮郑瑄解了围。
“安乐郡主,时间不早了,您也该吃晚饭了。”
“我这就来。”安乐郡主连忙擦干脸上的泪水,接着把写着郑天瑜三个字的纸迅速捡起,之后拿到灯火前将那张纸烧成了灰烬。
丁梦然安顿好安乐公主回房的时候,某人早就躺在了他的被窝里。
“我说王爷,你见天间的有家不回,你就不怕你的王妃娘子找你麻烦?”丁梦然踢掉绣花鞋猛的坐上床,要不是郑瑄闪的快,怕是又当了一回人肉坐垫。
“本王听着你的意思像是又在吃味?”郑瑄笑了,轻佻的挑起丁梦然的下巴,因为之前的发现心情大好,很想在她粉嫩嫩肉嘟嘟的小嘴上亲上一口。
丁梦然自然发现了某人邪恶的眼神,心生不好。
“王爷,不如今晚我给你讲个蜘蛛侠的故事,他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见天间的用一根蜘蛛丝飞檐走壁。”这分明是意有所指,难不成是怪他都翻墙过来。
“娘子,那明天我从大门进来可好?”
“王爷,娘子不是这个意思。娘子是想告诉你,esgreatresponsility的道理。”一个王爷不好好的办公,整天和她泡在一起,万一皇帝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她才承担不起红颜祸水的责任。
他只不过是想她了,才不管她说的什么乌七八糟的道理,他一个用力,她便跌进他的怀里。
“本王今天耳朵累了,不想听故事。”
“那如画这就伺候王爷睡下好好休息。”
“可是本王的嘴巴一点都不累,还有……某一个地方也活跃的很。”郑瑄邪恶笑,带着不怀好意。
“王爷你……”丁梦然的脸一下子红到可耳朵根,心想着这色坯原来见天的再外人面前装正人君子。
“你想多了吧,本王是说本王的眼睛想要好好的看看你。”他翻了个身把丁梦然压在身低。把身上不累的部分全部用在了丁梦然身上。
“王爷,你说话不算话,明明不是说只是看看的么?”丁梦然说着娇喘声渐起。
“娘子,母亲大人过生日你要准备什么贺礼?”某人呼吸有些粗重,却还是忘不了吃。
“就做我说的那个心太软蛋糕可好?”丁梦然的回答之声也伴着娇喘。
“能不能先做些让本王尝尝鲜?”
“当然不能,献给母亲大人的东西自然要独一味二。”
这边这吃货不能满足口腹之欲,自然新生不快,动作中难免用力了许多。
“王爷,疼……疼……”
“我要吃心太软蛋糕。”
“那可是……疼……疼,王爷,如画答应你。”
朱映雪刚刚起床梳洗,身边的丫鬟青宁便来报说有要事禀告给朱映雪。朱映雪挥挥手,屏退左右。
“娘娘,你猜的没错,昨晚上陛下的确留宿朝露宫。”
“混账。”朱映雪一生气,挥掉铜镜前的一只朱钗,朱钗跌落到地上,上面的珠宝散落一地。
“听闻陛下本来是要到咱们这来的,路过朝露宫的时候听到那贱人在唱什么哀怨之曲,一心疼就过去了,那贱人定是施展了什么媚功迷惑的了陛下,所以陛下才没有到娘娘这里。”
“这个贱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映月国从古至今的规矩她也敢破坏。”朱映雪用力一拍梳妆台,砰的一声,手上传来闷痛。
“娘娘,听闻那小贱人昨儿个求了皇上说要回相府省亲。我怎么都觉得那个小贱人有什么猫腻,你说是不是她在外面有什么相好的,要是我们能够善加利用的话……”
“好主意,明天找个信任的人跟过去。”
“娘娘放心,青宁定会安排妥当。”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