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看来本王是真的着凉了。你们先练着吧,这首曲子不错,刚好母亲大人就要过生日了,你们练好了就在母亲大人的生日宴会上演奏如何?本王这就去找点药来吃。”
朱蔓哪乐意,伸手想要去拉郑瑄,说是请大夫过来,郑瑄却一脸深情说朱蔓身子骨原本就单薄,要是把风寒过给她可就不好了。
不待朱蔓说话,郑瑄转身离去。朱蔓望着郑瑄决绝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却无计可施,一赌气无处发泄便狠狠的瞪向朱慕灵。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留住王爷的心么,为什么你我忙活了半天,他又走了?”
“姐姐,莫急,慕灵不过是施了个小小的计策柳如画就被关进思过,难道姐姐还愁她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
因为有了共同的敌人俩姐妹的关系看着还不错,俩人把酒言欢,之后边说边笑着说要在义王妃的寿宴上好好的露上一手。
这边郑瑄溜溜达达的去了思过,怕别人看见还故意绕到后院翻墙过去。刚走到楼下就看见趴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刚好看到自己的名字。名字上还糊着好多只绣花鞋的鞋底印。一看大小就知道是某人绣花鞋的尺码。
“难怪本王打了一晚上的喷嚏。”本该是要生气的,嘴角却扬起一丝微笑。
蹑手蹑脚的进去,聚香那丫头已经在外厢房睡着了,另外一只大概也是发泄的累了,滚这辈子早就呼呼大睡了。
像是刚刚洗过澡,散落在枕头上的发梢上还渗着水。
“这个傻丫头,不擦干就睡觉是会感冒的。”想起他路过时她疯狂扭屁股的场景他就忍不住的笑,怎么都觉得她夸张的动作可比朱蔓那水秀舞要好看多了。
他找来汗巾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接着把擦干的秀发放在手中把玩,想起她舍身为了自己挡箭的那一幕心中浮现起无限的柔情。
她翻了个身,突然抱住他:“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不知是才醒,还是一直都没睡着。
他没说话,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笑了。
“如画有一事相求,就算是你冤枉我对我的补偿。”就知道她还有后话。
“说说看。”如果不离谱他想着答应她。
“我想回香粉斋住段日子。”男人靠不住,只有拼命赚银子了。
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周折,谁知那货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郑瑄说:“好。”
这次轮到她不爽了:是不是有我在,某人不好发挥大色狼的本性?她哼了哼,没理他钻进被窝。
“生气了?”他伸手到她的被窝,轻轻的撩拨她,她的背细致嫩滑,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这里不该是王爷呆的地方。”
“我知道,过一会就走。”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对着他,突然有了想要放开一切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冲动。
“想回香粉斋恐怕还要你我演出戏才行。”与其把她整日放在风口浪尖不如让她暂掩锋芒也好。
“妾身仅凭王爷安排。”明明遂了她的心愿,她还是气,心想着要是到了香粉斋她一定做一个稻草人贴上他的画像,她可是好久都没去过酒吧玩飞镖游戏了。
很快汤圆里下毒的人就被找到了,没人会想到竟然是王归云。虽然王归云一直哭喊着说此事与她无关,但是王爷的手下还是在王归云的床铺底下找到了毒药。元招精通毒药药理,很快查明王归云所藏的毒药和那日在汤圆里的毒药是一模一样的,王归云院子里的小丫鬟也曾招认在聚香去厨房领取糯米粉的之前,王归云在那里下了毒药。
“小蹄子,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冤枉我?”王归云伸手指着指正自己的小丫鬟,浑身不停的颤抖,那委屈的样子仿佛马上就要六月飞霜。
“主子,是奴婢对不起你。但是奴婢实在是不愿再跟着你一起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了。你早就看侧王妃不顺眼,想要毒害她,只是侧王妃当真是个好人。主子,你早日回头是岸啊。”那小丫鬟说着就把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不一会额头竟也渗出鲜血。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郑瑄坐在主位上双目散发着冷光。郑瑄身侧一左一右坐着朱蔓和丁梦然,几个姨娘都站在一旁,义王妃以身子不是为理由并没有出现。
看着郑瑄带着戾气的阴冷表情,丁梦然突然有种错觉,自己好像有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丁梦然想着不觉得竟然打了个寒颤。
丁梦然觉得王归云并没有说谎,她虽然不会什么神机算,但是王归云脸上的委屈她还是看的见的。郑瑄也明知王归云不是下毒之人,可是偏偏王归云却成了替死鬼。
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太子赏赐给郑瑄的人?太子下台了,王归云就合该着有这样一个下场,在这皇权利益第一的天下,往往权利的稳固永远要比真相来的重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刻看清情势的人又何止是丁梦然一个人?360搜索mobe这个王妃有点忙
王归云似乎已经知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