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才刚刚平息了南相国的进犯,皇后娘娘是觉得映月国不该在为了个女人引起更大的风波了。”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太子失德,敌国进犯,听说宁王军也是吃了不少的亏,损失了不少的兵力最后才将叛乱平息。映月国的南部又突发水灾,内忧外患不断郑震的确不敢掉以轻心。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郑震挥了挥手。之后命人捧着折子回了自己的悦心殿批阅奏折。即便是柳明珠一再挽留也没能得偿所愿。
丁梦然被带进宫里之后就被压入天牢,天牢的环境还算凑合,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抬头见蟑螂低头见老鼠。也没有传说中的容嬷嬷出现对她施以暴行用针戳手指什么的。当然她也没有机会像像小燕子一样做什么打油诗。
就是中午饭还没吃就被拉了来一路上舟车劳顿的的确是有些饿肚子。
傍晚时分倒是有狱卒送来了饭菜,大鱼大肉的倒是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只是怎么看着那狱卒的神色丁梦然都觉得自己这是要吃最后的晚餐,难道饭菜里有毒?
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对那些没事不屑一顾。
“要是这时有碗方便面就好了,甭管是红烧牛肉还是老坛酸菜的她都可以解解馋了。”
正在暗自流口水,自己的牢门上的锁哗啦一响,一抬头看见个穿着黑斗篷的高大男人进了自己的牢房。斗篷上的帽子很大,遮住了他大半张的脸。配上天牢的环境,让人觉得更是阴森恐怖。
“完了,完了。催命使者还是来了。”丁梦然不觉得退后了两步看看有没有天窗狗洞之类的逃生路线,只是除了黑漆漆的墙什么都没有。
“难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么?”可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她明明没有活够好么?
“郑瑄你这个坏蛋,你二奶马上要没命了你知道么,你不是说好会保我无虞的么,难不成你也跟所有男人一样吃干抹净之后你丫的就不管不顾了?”丁梦然噘着嘴突然觉得委屈。
谁知对面那人竟然硬生生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熟悉。
“郑瑄,真的是你。”
“柳如画,你刚才又是心里说我坏话了吧。”那人摘掉帽子,不是郑瑄还能是谁。
“你干嘛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真是吓死我了。”
这叫低调好么,难不成他要昭告天下他宁王爷郑瑄来天牢里探视他的侧王妃?
丁梦然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不管她是不是个女汉子,不管她是不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当这一刻在天牢里独自面对生死的时候突然来了自己的亲人,那激动的情形自然不言而喻。
她扑进郑瑄怀里抬手就他,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手刚落下却碰到了他胸膛处热乎乎软乎乎的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多亏只有一处,要不然她还真的以为那个臭屁的宁王爷会为了见到她避开耳目假扮女人。
“晚上厨房蒸了蟹黄包,记得你说过喜欢吃。”他脸黑了黑,有点不好意思,拿出包袱丢到丁梦然手里。动作有点粗鲁,不带一点怜香惜玉。团何肠才。
丁梦然撇了撇嘴:“这男人当真不解风情,明明是关心自己却装出一副清高臭屁的模样。”
包袱刚一打开,香气就飘了出来,丁梦然擦了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拿起一个包子就开啃,早就忘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吃蟹黄包的誓言。
看着她能吃能喝,郑瑄倒也放心不少,不过此地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也不可久留,虽然不忍把她一个人留下却还是要走。
临行前郑瑄嘱咐了丁梦然一句,让她别担心,他一定会让她出去。
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的鼻子竟然有些发酸。
第二天一上早朝,郑震先是宣布了册立郑天瑜为太子之事,册立大典在五日以后的良辰吉时举行。还把郑瑄的功绩大大的夸赞了一番,奖励他良田百亩,珠宝十箱。
当主事公公在朝堂之前高声呼喊着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的时候,兵马大元帅朱兆天扑通一声会在堂前。
“臣朱兆天有事启奏。听闻宁王爷的侧王妃柳如画在不日前宁王军攻打南相国之时私自上了战场,扰乱军心,造成宁王军连连败退的局面。我映月国自古以来没有女人上战场的规矩,侧王妃这样已犯了大忌。臣恳请皇上降罪柳如画,以慰那些死去战士的在天之灵。”
朱兆天这高声一喊不要紧,他身后登时噗通通的跟着跪了一地。都是请求将丁梦然治罪之人。
“臣有本要奏。”郑瑄登时也跪了下去,将丁梦然是为何事去了战场,又是怎样不顾自身危险救了他一命,还说丁梦然是如何在厨房帮忙做饭,又是怎样鼓舞士气。郑瑄还说正是有了她的出现才会让不利战局转危为安。还说如果大家不相信他可以让回来的两万余大军为丁梦然作证,要不是丁梦然他自己早就没了性命,就别说什么打败南相国凯旋而归之事。
郑瑄这一带头求情,柳宰相那一支人也都跟着跪了下去。两方各抒己见,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