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画以前跟小的小的订过婚。来王府之前小的也曾见过香粉斋里的柳如风,他正是柳如画的哥哥。就在刚刚我也见过柳如画,虽然她身姿变得摇曳,皮肤变得亮白,但是那双眼睛一看便知是柳如画。”
“你说的话可都是实话?”
“如小的欺骗王妃定遭天打雷劈。”
“这样便好。你先随李德彪下去,待你帮本王妃办好一件事,本王妃必定重重有赏。”
“多谢王妃。”杨二狗跟朱蔓施了礼便欢天喜地的随李德彪下去领赏去了。
得到确切证据之后,朱蔓便匆匆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在皇后娘娘面前告了柳宰相一家的欺君之罪。
“这事牵连甚广,你可有确凿证据?”
“放心吧,娘娘,人证物证聚在。”李德彪不仅找来杨二狗当人证,还派人去香粉斋偷了之前马秀才给柳如画画的画像,正如杨二狗所说,虽然画像上的人又胖又黑,那眼睛却和现在的柳如画一模一样。
“既然证据确凿,我这就去面见皇上。”皇后一向和柳宰相不合,加上柳明珠近日以来分去她的恩宠,她早就把柳氏一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边皇上还未下旨,柳如风便托人捎来消息说柳如画之前的一副画像被人偷了。只是一幅画原本不该大惊小怪,不过那么多银票和珠白粉未动,单单丢了那幅画不觉得让柳如风总觉心生不安。
丁梦然昨日之梦也甚是不好,早上起来右眼皮就开始跳。恰逢柳如风捎来消息,便找了个借口出了宁王府。
主仆二人未敢进香粉斋,只是找了人通报柳如风一同去相府商议对策。
兄妹二人到了相府,柳青云刚好下朝回来。
“爹爹进来身体可好?”
“托如画的福,我命丫鬟用你留下的精油按摩,近日身子舒爽了不少。”
“那便好。”嘴上说着好,脸上却透漏着不安。
望向柳如风,柳如风也是一脸愁苦模样。
“你兄妹二人是不是找为父有什么事?”
“是如风办事不利,恐要连累父亲和明珠妹妹,还请父亲大人责罚。”柳如风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是怕走漏风水,才早早烧了朱夫子的画像,没想到一时疏忽竟然忘了马秀才给柳如画画的画像。
“这是什么话,有事起来再说。”
兄妹二人将丢画的事告诉柳青云,柳青云的脸色也闪现出不安之色。
“恐怕偷画之人要以此大作文章。”
“如风贱命一条,要是连累了父亲和明珠妹妹该如何是好?”
“如风莫怕,此事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柳如风压低嗓音在兄妹面前叮嘱了一番。
“这样,岂不是玷污了父亲大人的名节?这样万万不可。”柳如风和丁梦然听完立刻跪拜下去,一脸动容。
“起来吧,名节不名节的又能怎样,只要能保你们兄妹几人平安无虞便罢了。”
兄妹有些不安,却不得不早早出了相府,为恐引起怀疑,出门之后便各分东西。回去的时候丁梦然还命聚香买了义王妃最爱吃的桂花糕。
桂花糕刚断进义王妃的院子,皇宫里便派来了人说让丁梦然进宫一趟。
“这么晚了,贵妃娘娘还要召见你进宫么?”义王妃没有得到回答,传事公公和身后侍卫脸上的脸色不同寻常。
“母亲大人无须担心,如画去去就回。”丁梦然心升不安,知道此事并非如此简单。皇宫里杀人就跟踩死只蚂蚁一样,丁梦然的心尖不觉得跟着颤了颤,为免义王妃担心却强迫自己一脸平静。
丁梦然入宫之后并没有见到柳明珠,而是被秘密压进了宫中一处僻静的宫殿,进入殿堂之后,丁梦然便见到了高坐在堂前的皇帝和皇后娘娘。
“柳如画,你可知罪?”朱映雪凤目圆瞪,芊芊玉手指向丁梦然。
“如画拜见皇上皇后娘娘,不知如画何罪之有?”
丁梦然心尖颤了颤,却故作镇定。大方得体的跪拜下去。既然没有公开审理,那便是皇上还顾忌着父亲和姐姐的面子。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柳如画你可知自己犯了欺君之罪?”一直是朱映雪在为难柳如画,皇上因为柳明珠的关系一直没有开口。看着皇上的脸色丁梦然更加有了底气。
“如画和宁王爷一样一直忠于皇上敬重皇上。从不敢欺瞒皇上,如画当真不知何罪之有,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连王爷也都抬出来了,只是恐怕现在抬出谁来也不管用了。”朱映雪瞪着丁梦然翻了个白眼:“来人啊,把证人带上来。”
朱映雪一声令下,两个小太监便带着一个猥琐的男子走上堂前。
杨二狗没想到此时会闹这么大,得知前面的人是皇上和皇后之时差一点吓尿了裤子。
“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朱映雪真把自己当成了在世的包公。
“回回皇上皇后娘娘,小小的杨二狗。家乡是离京城三十里外的珍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