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出怜惜里带着讽刺的气息,忙右手一摸右耳发现还好好的,勉强松了口气,可是忽然从左耳传来剧痛,那耳朵竟然强烈剧痛,然后晕迷过去。
旁边几个女孩都诧异地看着浅雪,想不到她能施展魔法,用一道光芒砍去那日本人的耳朵,而浅雪回头娇笑着说:“麟渐,怎么处理这个畜生?”
麟渐淡淡的走过去,从那个日本人的身上探索着,拿出一张密封的信,里面严严实实地包着一些硬硬的东西,大概是聘请书,麟渐也不拆开,手忽然泛起一阵紫光,然后在信封上写着:“日本只配当猪。”
那紫光就化成紫色的字迹显露在上面。
麟渐笑着说:“你们会不会踢球?”
静娴笑着说:“不会。但很喜欢。”
麟渐忽然大脚摆起,凝注魔法,踢向地面上晕迷的日本人。那人闷喝一声,人已经被麟渐踢飞向几丈的高空,然后重重落进湖水里。
那人刚进湖水,已经清醒过来,可是全身无一不痛,他惨叫着,向对方湖水扑腾着游过去。
几乎同时,麟渐一一把几个无法动弹的人踢进水里,然后几个人看着那些日本人惊慌地逃难着,在湖水里拼死挣扎,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微笑。
静娴点着头,说:“活该,谁让他们生错了地方,现在又走错了地方。真是解气。”
待那些人垂死挣扎地游到岸边,几个女孩都拿疑惑的表情看麟渐。
麟渐淡淡地说:“杀那些人未免脏了我的手,他需要强大的中国去灭了他,而不是靠一人之力,而且现在,我有事情让他们做。”
麟渐单手一挥,手里那封信如闪电般一掠而起,飞向那日本外交使的身体。
去势如飞,更何况那人根本没有防备,即使他全身完好无损,也是躲不开,他的右手一阵剧痛,那信封已经如同铁石一般坚硬地刺进他的右手半寸,那日本人再也忍受不住,又是惨叫一声,晕倒过去。旁边的几个军人勉强地扶起他,仓皇地逃了开去。
HZ城一个叫“火龙”的赌场,这个深夜里无数人在喧嚣着,灯红酒绿,无数的人露着各种表情,哭丧着的,谄笑着的,冷漠着的,欣喜着的,不一而足。那些表情的后面,显露着他们的内心,在贪婪和发泄里显得如此脆弱。
几个小姐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走来走去,一些女孩淫荡的笑声时起彼伏。
一个带着微笑的肥胖中年男子正站在中间,目光四处看着,不时地对熟客说:“今天手气不错,看来您得多坐坐。”
他的目光转着,却不时向一个角落看去。而此刻,他的目光显得是如此冷静。
角落里有个衣服破旧的少年,可是那少年气度轩昂,破落气息并不能掩藏他的冷傲,大概也因此,门口的人让他进来了。
他显然没有钱,可目光却死死地盯在赌桌。
那中年男子已经注意他半天了,可是那少年的心思沉迷在赌桌上,对外界事物不闻不问。可是那少年也终于跃跃欲试,他手里捏着一块纸布,咬了咬牙,缓缓地打开,里面是个金戒指。
他又看了看桌面的那些筹码,犹豫着,向柜台走去。
那换筹码的小姐忽然发现眼前一亮,竟发现这个落魄的少年是如此的英俊,她甜甜地笑着说:“弟弟,要做什么呢?”
她已经忽视了他破旧的衣服。
那少年犹豫着,终于把金戒指递过去,毅然咬牙说:“换……”
后面却有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少年全身一震,肩头一弹,发出一股力量震开那手,右手紧紧抓住那戒指,回头戒备着看着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惊骇那少年居然能震开他的手,但他面不改色,说:“你不要怕。我是这里的老板。”
少年仍然是戒备的目光盯着他,说:“你要做什么?”
那中年男子和善地说:“我叫何飞,你称我飞哥就可以了。我看你来很久了,想必这个金戒指对你来说很重要,不如我送你一些筹码吧。”
他示意了一下那小姐,小姐马上把十数个赤色橙色的筹码递给少年。
赤橙黄绿青蓝紫,依次由十元到千万。
那少年淡淡的看着那些筹码,并不接过来,说:“只是送我?”语气露出强烈的不信任。
何飞笑了,说:“赌场虽然从没出现这样的局面,但你很像我出道时拼搏的样子。”他又去拍少年的肩头,说,“好好玩,有些最值钱的东西如果你也把它卖了,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的时候,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像是回忆着什么。
少年像是受了他的感染,说:“谢谢。不过这些我不会要。”他也不看那些筹码,却是向门外走,走了两步他回头说:“有些珍贵的东西不是能用赌博能得到的。谢谢你。”
何飞看着少年,眼神里露出赞许,可是忽然间,他的目光变了。
因为门口已经冲进来无数人,那些人二话不说,先是砸了门口的玻璃门。几个保镖一样的人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