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呢,每一样植物,都是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活着。而活着的乐趣,却千奇百怪,倒又是彼此不同。女人的欢乐,很多都是在男人的夸耀中罢了。
几个女孩甜甜地笑着,丝毫没有隔阂。
自然其他三个女孩早看出了一向冷冰冰的白凝如今如此娇艳,大概是麟渐的缘故。她们自然希望更多的知道麟渐的事情。于是乘着这个时候,月苓撒娇地说:“白凝姐姐,告诉我们那个飘香后面是什么,好吗?”
其他两个女孩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可是白凝却吃惊着说:“你们不知道吗?”
看着前面几个女孩瞠目结舌,白凝叹了口气,说:“他的身份……”她幽幽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其实应该从几千年前谈起。本来是个家族的名字,可是那个飘香的后面的那个字却已经成为一种禁忌,没有人敢公然称呼那个字眼,因为那个字包含了太多的伤感和忧郁,也写尽了无数的血。”
静娴秋波微蹙,说:“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们飘香后是什么。”
白凝忽然像着在回味着麟渐的冷酷,每个动作,更多的是送她戒指的时候,他脸上带着的那丝微笑,她的右手不自然地捏在怀里放着戒指的位置,缓缓又带着一丝甜蜜地说:“唤作飘香祭。”
月苓念着说:“飘香祭?很凄惨的名字,却好美呀。”
白凝心思飞到了无数年前,她仿佛看到那动人的一刻,那永远的瞬间,整个天空永远漂浮着那美丽的花香,只是因为圣女的那瞬间……
※ ※ ※
凌晨的客厅,一种弥漫了杀气的花香飘曳着,尽管花未开,而月未落,可是整个地方充满了凄凉和愤怒。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痉挛着,鼻孔不断地冷哼,眼中却充满了烦躁的血丝。
在华美的客厅里,另有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赔笑着,始终不敢出声。
那个老人再也按捺不住,怒声说:“你们是怎么派人保护似儿的?”
那中年人惶恐地说:“我们已经派了九大护卫轮流保护公子了……”
那老人愤愤地说:“可是四个人却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收拾了,他们未免窝囊的过分了吧。”
客厅外,走进一个面色冷然的青衣老人,目光带着一丝疲倦。他沙哑着声音说:“老罗,这次我们可栽了。”
原来那老人就是罗似的父亲,灰会帮的帮主罗东名。
罗东名鼻孔又哼了一声,说:“你发现了什么情况?”
那青衣老人正是罗东名的结拜兄弟,灰会帮的第二把手修鸣。
修鸣说:“四个高手,是瞬间同时被打死的,对方用的都只是一根树枝,一击毙命。”
罗东名诧异地说:“他们四个人可都是在暗处?”
修鸣神情郑重地说:“正是。以他们的能力,对方如果不是以我们无法想象的速度,必然是用了什么东西迟钝了他们的视觉。而且对方能一下子击中四个在暗处的人,显然非常厉害。恐怕,这是杀手集团所为。”
罗东名也点头说:“不错。似儿,我发誓一定会为你找到真凶……”
可是修鸣咳嗽了一声,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设定有四个人同时出手灭了他们,那么罗似的死……”
罗东名却忽然冷静下来,说:“他怎么了?”
修鸣看到罗东名的面色,虽然冷静,却带着狰狞的气息,说:“他被一根同样的树枝直接从窗户外掷入——如果单纯以人的腕力,恐怕绝对不能达到那样的地步。恐怕是用新型的机器把树枝当子弹来打。那么由此可见,如果不被前面那几个护卫发现,然后用这样的兵器,恐怕也可以轻松解决那几个高手。”
罗东名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那你去查查这种枪支的来源。另外,我要知道,最近似儿的生活报告,而且如果和别人发生纠葛,那势必是第一线索。”
那个修鸣唯唯诺诺地点头,目光下却闪着一种渴望权利的表情——也许,成熟的时机到了。
而罗东名眼里的寒芒闪着,为了儿子报仇的心思层层颤抖,他发誓要不惜手段报仇!
※ ※ ※
房间。玫瑰花听话的在角落里呆着。正呆呆的几个女孩忽然看到墙角上的玫瑰,那白凝奇怪地说:“这些是送给他的吗?他刚来两天,不会有这么多女孩追求他吧?”
其他几个人扑哧一声笑起来,她们打趣着,一直到月苓说到这些玫瑰是我们嫌妨碍地方才放在里面的时候,白凝才笑了,内心像是放下一块大石。
她一直想着,如果麟渐回来,看到她在他的床上,那该有多吃惊,那自己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心事呢?这些女孩因为是坦白,所以才让他接受的,要不,自己也先求他保护,然后就理所当然……
她想着,不由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也许处于幻想中的女孩永远是最美丽的。
看着她雅致的笑容,其他几个女孩都呆了呆,月苓自然知道原因的,这小妮子动情拉,她含笑着,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