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一个女孩惹上了飞鹰帮,被他们挟持过去……”
大汉说:“哦?这少年就去了?”
紫衣人说:“正是。结果里面似乎有打斗声,然后他就带着三个女孩安然走了出来。”
大汉怔了怔,沉声说:“飞鹰向来不肯吃亏,在他的地盘上,那少年把人带走了,而且毫发无伤?”
紫衣人说:“正是。是以,才引起我们的高度注意,那少年原本看起来就非常落魄,决计不会身上带着很多钱,那女孩的父亲是个小帮派的头目,因为欠了对方7百万。”
大汉神情一呆,说:“那他后来呢?”
紫衣人说:“当夜他曾去买些衣服,仅仅因为换上了衣服,却忽然显得冷酷起来,而里面则有一个气度不错的中年人对他非常恭敬,这是他的照片。”
看过照片,大汉冷削的目光中闪出一丝诧异,说:“叶反?”
紫衣人面色一顿,更是惊异地说:“龙腾集团董事长对这少年恭敬有加,难道这个少年是……”
大汉神色一呆,喃喃地说:“叶反本来就高傲,让他恭敬的人……你去取来叶反的资料。”
那紫衣人像是如数家珍,说:“我已经查过了。和这件事情相关的资料是,叶反,四十八,女儿白凝,也在CM学校,叶反据说和那飘香……”他顿了顿,像是煞住话头般,等着大汉的示意。
大汉肃然说:“飘香……”然后他陷入沉思中。
紫衣人平时看到大汉豪气凛然,何尝如此肃然,可是紫衣人他的面色更显得郑重,说:“他和飘香二公子有所来往。”
大汉沉吟说:“董渐敏?”
那紫衣人又说:“而且今日是白凝的生日,也邀请了那三个女孩。另外今早CM学校有一个人得罪了那麟渐,被他单手提起,扔到餐厅外去。”
大汉颔首说:“此人冷酷无比,在公众下也决不留情,不简单。”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脱口而出说:“会不会是?他姓什么?”
紫衣人忽然惊恐的神色一闪,说:“莫非真的是他?”
大汉厉叱说:“当真姓董?”看紫衣人已经如此说了,他仍然是补充了一句,由此可见他心中的震惊!
紫衣人惨然点头说:“那么他此番前来,恐怕我们凶多吉少……”
大汉左手放在右肩上,说:“如果他真是是来拆我们的招牌……我十岁出道,根本不惧怕任何人,可是现在已经老了,更何况,我们又岂能得罪得起他?如果真的可以伤到他,那么不出三日,我们势必……”他像是感叹着,说:“也罢也罢。”
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说:“这场赌局,倪儿姑娘输了。已经有七个虎卫去拦截那个少年。”
大汉和紫衣人面面相觑,然后大汉厉声说:“是谁派他们去的?”
那人看到大汉发怒,身体颤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说:“是他们自己去的,说要教训一下那小子。”
大汉面色一沉,说:“看来他们是不想活了。”
紫衣人叹道:“他们惹上了这个煞星,本来就是自己活该,可是却连累了我们这个赌场。”
话音未落,忽然外边传起几声强烈的撞击墙壁的声音,像是稚嫩的鸽子撞上那铁墙一样被恶狠狠地反弹回去。紫衣人面色一变,冲了出去。
他却见到一个少年正负手看着他,而周围七个人正是虎卫,都已经躺在地上,全身痉挛着,他们见到紫衣人,像杀猪一样嚎叫着:“二爷,这个人……”
紫衣人冷哼一声,说:“你们的命还不够贱吗?敢惹大公子!”
那少年自然是麟渐,他神色上闪出一死诧异,说:“哦?你们的消息很灵通嘛!”
紫衣人忽然发现麟渐的目光似乎刺破了他的心底,他忽然莫明产生了一种恐惧,然后连连说:“不敢不敢,大公子气度非凡,无论到那里都是受人瞩目的,这些小喽喽得罪了您是罪有应得。”
那些地上的人何尝见过这个赌场第二把手如此低声下气,身上如刀割的疼痛阵阵传来,可是他们却是见机的很:“大公子,饶命呀……”
麟渐眉头皱着,不再看他们。
他随紫衣人走进内厅,看到了那正坐在椅上的大汉,那大汉像戈壁上的苍鹰,带着一种刁雄的气息,可是那大汉一见到麟渐却显得诚惶诚恐:“原来真是大公子,请。”
他站了起来,示意让位给麟渐坐。
麟渐淡淡地说:“其实你大可放心,我原先过来并不是搅你的局。”
他的声音像是慵倦疲惫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气息,可是在那大汉耳中却无疑是惊雷——麟渐瞬间施展了回音术,把所有的音波集中在大汉身前,别人听来是娓娓动听的话,可是对那大汉来说,却惊出一身冷汗。
此刻连那在大厅里的鱼池里的鱼都屏住呼吸,不敢翻一个身儿。
气氛瞬间凝重。
那大汉勉强地说:“大公子,我的手下的确有不是之处,还请见谅。”
此刻麟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