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事情从来都是有意外和不意外之区分,麟渐常常会意识到这点,在这个看起来很繁华的学校里,包含着很多未来的事情,麟渐看着周围那些女孩坐在他旁边,可是却一直对他冷淡的笑着——他不能明白,所谓的她们坐在旁边的含义,难道是因为说他的成绩好的缘故吗?
老师的声音像鸭子一样回荡在教室里,像尿布被婴孩折腾一样。
麟渐只是坐着,想起萎蔫的很多过去。他终于只是孩子罢了,喜欢玩耍,可是童年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教育实在让他心寒。实在没有很多的人会经历过这样的考验——
每天5点不要命地跑上一万米,然后又攀过一个斜70度200米高的山峰,山峰上还有山鹰时刻会亲吻他。
这些能忍受一下就可以了,关键变态的是,六点后还饿着肚子,必须经过黝黑的山坳和森林,里面只能靠敏感来判断方向,然后偶尔会发现踩着一些尸体。这些久而久之,让他的心神完全麻木。
再则,七点吃饭,七点十分必须时刻防备着饭桌上随时从各个角落里扔来的飞刀。吃一顿饭,一开始当真是胆战心惊。然后又是负重跑步,50公斤,又是一万米的没命奔跑,然后还有俯卧撑,8点是正常的时间了,开始读书,3个小时他必须一目十行,幸好他天生能过目不忘,下午的中饭以及晚饭就更恐怖了,随时可能发现饭里藏着石头,还有吃的时候木桌居然会动。
中午是练枪法,一秒钟五发子弹,逐渐增加,晚上则是练气的时间。这仅仅是开始,从五岁到二十岁,15年如此。
这种把他当作杀手的教育,实在让麟渐心寒。于是在妹妹的帮助下,他终于逃了出来。
一面想着,忽然感觉到自己就像被禁锢在墙壁里的孩子,看着天边的乌云,也许会露出欣慰的微笑。——他把自己作为一种另类,也许同龄的孩子会彼此玩耍吵架为快乐,而他只是站在后面看着他们吵架,独自享受这样的欢乐,与其说他是叛逆的,不如说他几乎把自己禁锢在自己的环境中。
他自身在艰苦的训练中,终于焕发了一种的魅力——旁边的女孩,无形中见到他,真是会被他所刺破心扉,被他所迷——他所修炼的功法藏着一种冷蔑的气质,可以直接打动别人,这些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那三个同居的美女——麟渐只是想着,也许凭自己的身世,没有几个女的能逃脱他的手掌——他即将接受了家族族长的命运,不是吗?可他不愿意,看着父辈们和自然中存在的恐怖进行争斗的时候,他累了。仅仅是看着,就发现自己累了。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享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那该有多好?
他正一面想着,忽然发现已经下课了,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出去——
可是当男生走在门外,却忽然满面欢喜地退了回来,麟渐也不在意,忽然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面色红润,穿着紫色连衣裙,大腿下的丝袜像是给人一种碧绿的弹性的感觉。那女孩走进来,就在门口对麟渐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麟渐正奇怪着呢,竟然发现那女孩是静娴——不会吧,这么快又换了衣服?麟渐微微一笑,想站起来,忽然他后面的那个男生也站了起来,大声说:“是静娴吗?”然后装模作样地走了下去,同时还对他旁边的女孩说:“她是我的朋友,全校四大美女之一的静娴!”
麟渐看着别人都拿无数羡慕的目光看着那个男生,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他自然不动声色,就在位置上看着。
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女孩把羡慕的目光看着静娴,低声说:“真是漂亮呢。”然后她忽然浅笑着对麟渐说:“我叫碧小桐,你好。能不能请你去吃饭呀。”
麟渐看了看那女孩,那女孩长得清丽可人,而且嘴角还露着一丝高傲的气息——怎么越是高傲,越和他容易亲近呢,麟渐此刻忽然明白,如果要融入这个社会,那么你就不能冷漠,可是他对别人的态度一向如此,于是淡淡地说:“心领了。”
看着女孩带着略微失望,以及被拒绝后带的一种恼怒,麟渐便猜这女孩估计是什么大家族的,也是很少和别人接触,于是补充了一下,说:“今天我有事,下回请你吧。”
谁知小桐追问着说:“今天什么事情呀?”
这个时候那个男生已经走到静娴的旁边,做了个要搭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出教室的动作,谁知道那个静娴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说:“我又不是找你。”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带着音乐般气息的女孩,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可是眉梢天生带着冷傲的神色,她去挽着静娴的手,忽然叫着:“麟渐,还不出来,等你老半天了。”
她叫着麟渐的时候,却显得是那么温柔,声音居然让所有的人都窒息了一下。
麟渐站起来,也不理睬那个小桐,走了下来——此刻别人的目光又更是惊讶更是羡慕——此人居然有天才的成绩,又居然和这两个绝美的女孩认识——看她们的表情,显得非常亲昵呢。
麟渐走下来后,忽然门外又掠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