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哪家能舍得…”
“你这是给脸不要脸!”不粘泥冷笑一声道,“三千两?本大王这么多弟兄,每个人还分不了五两银子,你当是打发要饭花子么?”
“实在只有这么多了!”李逢源苦着脸道。
“既然你想当个一毛不拔的铁公**,”不粘泥勃然大怒道,“弟兄们,给我攻城!”
随着他一声令下,上千流贼大声呼喝,各举刀枪,乱纷纷地向城墙涌去。把个李逢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下城墙,不知溜到何处去了。而那些守城的士兵,见县令都撒丫子了,谁还肯留在这里等死,发一声喊,一哄而散,竟是无人敢对流贼放一箭、开一枪!
不过虽然无人守城,但攻城的流贼却也没有云梯、攻城槌等器械,只得用兵器凿击城墙,想用人力挖开一个大洞。那芮城县的城墙虽然年久失修,一时却也难以挖开。
不粘泥却不理众人,信手拽过来一名年轻的**女子,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大施兽行!他一边狠狠地冲击,一边开怀大笑道:“城破之后,还是老规矩,我留三,大伙儿分七!”
众贼哄然大笑,更加紧开凿,芮城县已是岌岌可危!
听着那名女子的声声哀叫,朱由检怒发冲冠,再也等不得孙传庭了,急匆匆地对蕊儿道:“蕊儿!你能不能射死他们几个头目!”
蕊儿虽也义愤填膺,却担心地道:“万一咱们暴露了,王爷您就危险了!”
朱由检斩钉截铁地道:“没关系!这帮流贼可比鞑子差远了,鞑子都要不了为夫的命,就凭他们这几块料,想伤为夫,他们还不配!你要是怕咱们暴露目标,咱们可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蕊儿心领神会,当即张弓搭箭,对准不粘泥的脑袋就是一箭。
她身为武林六大世家之一的姑苏周家传人,手上劲力自是非同小可。这一箭真是疾如流星快似闪电,几乎是在弓弦抖动的同时,利箭已经钉上了不粘泥的后脑勺!
那不粘泥虽然是流贼的匪首,其实也是出身农民,只不过比其他人行事更为狠辣,若论武艺则实在稀松。何况他又在实施暴行,正欲仙欲死,脸又冲着城墙,根本料不到后面竟然有人偷袭。被这一箭钉上,立即贯穿头骨,吭也没吭一声便死于非命。
而此时流贼正手忙脚乱地攻城,见不粘泥突然趴在女子的身上,还以为他精力耗尽,缴枪投降,竟是谁也没理!
朱由检见状大喜,便命蕊儿继续放箭。蕊儿手上不停,又是三箭射出,三名小头目立即命丧箭下。
只是这次有一个小头目惨叫了一声,终于引起了大批流贼的注意。
“不好了,大王死了!”有人终于发现了死于非命的不粘泥,惊恐地大叫道。
众贼大为惊恐,纷纷向城头望去,还以为是城头有守军放冷箭。可看了半天,城头上却是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啊!”正在流贼愣神的功夫,又是一名小头目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被蕊儿一箭穿心!
众流贼面面相觑,既觉得匪夷所思,又吓得心胆俱裂!
“有…有鬼!”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
这些流贼本就是些乌合之众,根本就没什么战斗力,甚至连射箭的方向都判断不出来;此时见包括不粘泥在内的大小头目均莫名其妙地被射死,均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这几个人多行不义,终于获罪于天!
“跑啊!”流贼们发一声喊,向四面八方抱头鼠窜而去,不多时便逃得干干净净!
“都…都跑了?”朱由检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哭笑不得地想,自己难道就是被这么一帮玩意害得上了吊?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