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地在一起工作,因此……”说到这,钱松不住地摇头。
“这也难怪你们两口会闹别扭了,呵呵!那……那你有没有想一个分身其美的法子?”杨璐忽然停下脚步,冲他得意地一笑。
“分身其美?”
“对!分身其美的法子!你干脆让薇做你的模特不就好了?这样既不迟误你的艺术创作,还能增进你们夫妻的感情,难道不是个分身其美的好法子吗?”
杨璐头脑灵敏,只一瞬间便想出了这个路子,“而且我们薇生得国色天香,比你以前那些花钱请来的模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呢!”
“其实……其实这个事我早就考虑过了,但是不现实。”钱松对这提议似乎早有筹备。
“不现实?怎么说呢?”
“首先,当模特并不能光拥有容貌,更重要的是一种气质以及对艺术的理解力。”钱松缓缓说道,“薇虽然标致,但是她在艺术芳面的造诣却不如那些专业模特,要她自如而又恰到好处地做出那些动作斗劲困难,她又容易紧张怯场,她上镜头的效果必定不好。而且,因为她生我的气,所以她现在对艺术摄影这芳面的事很抵触。这样综合起来看,她是无法当模特的。”
“呵呵!我原来还以为是你舍不得本身的老婆呢!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杨璐微笑著说。
“杨姐,瞧你说的……”钱松的脸又一红,“总之,她适合做个贤妻良母,适合做个教师,却不适合做一个艺术模特。呵呵!”
“那你以后可得多用点了。要对她好一点,多关体贴她才行。别帮衬著你的艺术创作!”
“是呀!我也在考虑,等本年参加完日本的阿谁摄影比赛,我就适当减少业余创作的时间,多在家陪陪她!”钱松自言自语道,也像是在向杨璐保证。
“这就对了……”杨璐露出舒的笑容,“哦,你说的阿谁艺术摄影比赛,在日本举行吗?”
“是呀!就是我曾经说过的,每年秋天在日本东京举办的比赛。那比赛在国际上很有名,是各国艺术家比赛的大舞台。它的特点就是展现人体艺术。可是由干中国人的传统不观念,却对这种比赛抱著不可思议的抵触态度。”
“是不是……就是你以前提到过的那、阿谁**摄影比赛?”
“没错!就是阿谁比赛!”钱松说著,眼前象浮现出一片美妙的憧憬一般,“不分国籍的艺术大师,通过对全裸的模特进行摄影,将其最有价值的作品集中到日本东京,那是我所参加过的最帮的艺术比赛呀!跟他们对比,我们的作品的确毫无价值呀!我毕生的奋斗方针就是和他们一样,拍出那样超卓的作品来!”
“不知道……不知道我有没有那样的天份……”杨璐忽然拘谨地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假如能的话,我但愿以后有机会能当那样艺术大赛的模特…”
说完,也许连她本身也感受唐突而可笑,她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听了这话,钱松的眉头猛地一动,显然内的震动不。但不知出干什么原因,他想说的话没敢问出口,干是干脆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那种比赛,他们的模特……真的、真的都是全裸的吗?”杨璐声地问,脸上再次显现出微红来。
“对!全裸!一丝不挂!就像今晚最后时刻的你那样!”钱松感动地说道,可话一出口顿时又感受不妥,“哦……对、对不起,我是说……”
“原来,你一直不肯说的原因在这里呀……”杨璐低下头,醒悟般地说道,“你曾经说到上届比赛的等奖,名字叫《被胁迫的妻子》,可当我追问你那幅画的内容时,你却始终不肯说。是不是因为那幅作品上的主角模特是……是没穿衣服的?”
“对……当时我确实不敢对你讲,怕那样太无礼了。”钱松点了点头,“在那幅名叫《被胁迫的妻子》的作品中,男女主角都是一丝不挂的……”
“那现在你能向我解释一下画面的内容吗?”杨璐轻声问道,“归正接下来我要带班末考,而且我丈夫也要回国了,家里有很多事要照料,所以我近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当你的模特了,趁著这个机会,你就告诉我吧。我可不想等到明年才知道呀!呵呵……”
“现在?……”钱松微微一惊,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感受合适的话,我能说。可是……”
“不妨,你就直白地说吧。”杨璐抬起头,用羞愧而柔和的眼光看著他,“你我都是好伴侣,彼此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的人品想必你、我内都很清楚的……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