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通体乳白色,没有任何斑纹,惟独有些出格的是在裆部的正中间绣著一个线条简单的蝴蝶图案。还沉浸在愤慨和哀思中的孙强勉强打起精神看了看这内裤。
“看清楚了吗?这下看你还怕不怕,哼!”孙伟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采。
这是什么?这只不过是一条绣著蝴蝶图案的内裤嘛!孙强感受很怪,又仔细狄泊了看,这只蝴蝶除了不同部位绣线的颜色有点不同外,并没有什么出格之处。
“这……这是杨阿姨的内裤吗?你……”孙强感受孙伟还是在故意气他。
“哼!想都不用想,这内裤当然是她的!而且每次**前是由我亲自帮她脱下的!我现在问的不是这个!”孙伟得意地哼了口气,“我要你看的是上面的图案!”
“什么……”愤慨中的孙强又是一愣。
“什么?你、你子连五彩蝶都不知道吗!?你……”孙伟显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来,好象很惊讶干孙强的“孤陋寡闻”。
“五、五彩蝶?”
“哼!算了……”孙伟赶忙收起那条女式内裤,将它塞进睡裤的口袋去,好象俄然改变了主意,“总之,你子给我诚恳点!”说著,他故做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行了!我想我已经把来意说得很大白了。”孙伟潇洒地转过身去,面向房门,“我劝你还是诚恳点过日子吧!维持现状对谁都没有坏处。”
“站住!”眼见孙伟就要分开,孙强喊了一句,爬下了床。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大白的吗?”孙伟继续背对著他,冷冷地说。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杨璐阿姨会屈服干你!她根柢不是那种人!”
孙强忍著抽泣的感动,尽量压低声音。“她必然是被你这地痞逼迫的!你这卑劣的畜生!我必然要救她!”他恨得将牙齿咬得直响。
“蠢货!我早说过了,你根柢不值得我骗!你知不知道你那高尚的继母现在正在干什么?她现在正跪在床头,高高地翘著屁股等著我归去继续插她!”孙伟说话的语气几乎没有变化,“归正信不信由你!你说什么是你的自由,只要你不声张出去,我不反对你继续做阿Q,哼!”说完,他向前走了两步。
“如果你子实在不相信我的话,我能立刻带你到我的房间去偷看。”孙伟故意停下脚步,“你能欣赏到她以最主动的态度和最高难度的姿势和我**的样子,保证你终身不忘!怎么样?如果你怕累著她,我能建议她只采用女上男下的骑乘体位。不过,为了不让她发现你,你只能在后面偷看,只能欣赏到她淫荡的屁股,而无法看到她一边用毛茸茸的**吞吐著我的棒子、一边露出无比享受的笑容。可惜,可惜呀!呵呵!”
“……”
“怎么样?”孙伟搁浅了数秒,“有勇气时就告诉我一声,我能让你一饱眼福,也不枉我们从兄弟一场。好了,她该等急了。再见。”
说完,孙伟拉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怒,恨,悲、痛——孙强的确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只感受天旋地转,一头便栽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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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晨曦穿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洒在了广大的席梦思床上。
武华新皱了皱眉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当他看清了天花板上不同的吊灯时,才猛然醒悟过来,本身还在李如菲的卧室里。他中无由地一惊,倏地坐了起来,看了看身边那空荡荡的床位,感受那被子下好象还残存著一丝温暖——李如菲显然已经起床了。他轻轻地拉开了窗帘,外面已经天色大亮。
武华新很想像畴前一样快速地从被窝里跳起来,但是腰间那一阵阵酸意让他疼痛不已,令他感受到身体快要被某种力量折断似的。而且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也异常酸痛,全身就象被抽了筋一般虚软无力。昨夜那持续五、六个时的疯狂已经使得他精疲力尽。虽然他的理和身体比任何同龄人都要早熟许多,但对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毕竟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
然而真正让他不安的并不是身体的虚弱。他现在最尴尬最担忧的,是如何去面对他的阿姨李如菲。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遭受了外甥粗暴的奸淫,经历了几乎一夜羞愧难当的性熬煎、最后歇斯底里地沉醉在疯狂的**里,真不知今天早晨她是以什么立场从这大床上爬起来的,而他又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她呢?
一想起昨夜最后时刻她那自暴自弃的迎合动作,武华新担忧而又懊悔不已:温柔矜持的阿姨现在是否正躲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