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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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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地之间 174-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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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过是供我消遣的玩物,不过是比其他工具更好玩而已。

    

    借著这个机会,月琴也给我讲了许多,通过她的这番讲述,我才真正大白我的这些女人其实一直在内深处埋藏著那从不示人的自卑。

    

    当她的**成为一种工具,每天不得不为了争宠献媚而在镜子跟前装扮本身将近两个时的时候,再强烈的自尊和自信也会被蚕食鲸吞得丝毫不剩。当她和其他标致女人站成一排面对我高高在上志得意满的挑选点杀的眼光,而且因为各类粉红的药丸或花花绿绿的纸钞而奉献出靓丽的外表,还有女人的一切隐秘,而成为我的泄欲工具的时候,自尊和自信带给她们的只能是伤害和痛苦,所以必需放弃!

    

    是阿,妓女最受欢迎的处事是什么呢?是**,也叫品箫、吹喇叭、**还是吃**,但说实话,所有的良家妇女对这种东东都有些不以为然或嗤之以鼻。

    

    而当这些被彻底调教出来,在我面前完全掉去了自尊和自信的女孩子们,长得再标致,穿著再优,气质再高尚,其实都是一个躯壳而已,本质上,她们就是我的玩物和淫具了。

    

    这些空中姐白衣天使,或者身著雪白婚纱的标致新娘、性感妖冶的新疆舞娘们,趴在你的身上,像个新婚妻子般,各式温柔地奉侍你,主动地亲你舔你,这已经能够让绝大大都男人了称对劲了。

    

    但且慢,对我这么越玩越反常的地痞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吹箫与肛交是妓女才会做的事,我也能要求她们来为我做那种下流的工作。

    

    当她们那妆扮得千娇百媚的标致脸蛋儿如鲜花般在你的胯下绽放,然后常日里唱歌说话撒娇发嗲傲岸的嘴儿终干为你张开,双手合握著你的大香蕉,温柔地将你臭烘烘的**含进嘴里,檀口香腮、红唇嫩舌施展出她们的浑身解数来讨我的欢,品吃吮吸、舔咬啃咽等各种技巧,然后从**一路往下吸吮,直到吻舐到我毛茸茸的睾丸为止的时候;当这些空姐队的标致女孩子们戴著空姐帽穿著黑色长丝袜翘著性感的黑色细高跟鞋儿,空姐制服裙撩起来,摆出**的狗趴式,雪白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不即不离地让你把你那长长的大**插进她们那粉嫩红润的屁眼儿里,看她们呼天抢地地哀求告饶著奉侍你,感受到**都要化了的那种极致快感,那才真是飘飘欲仙的享受阿,不过说实话,这实在有些反常了!

    

    象我身边的月琴,其实就是我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月琴在感情上经济上甚至骨子里都依赖干我,而我之所以看上她还是因为她是个大美人儿,有著令大大都男人垂涎欲滴人的美艳脸蛋儿和诱人身段儿,所以大大都时候,我都是用这个风流撩人娇美诱人的女体来泄欲的。

    

    “白秋,我辜月琴这辈子都听你的话,只要你甘愿答应,我就替你当这个空姐队仙女队啥的队长,但这对我有啥好处呢?”月琴反问干我,“你听我的,她们则都听你的,你能让她们伺候你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意地回答著。

    

    其实古往今来,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当官,在被更高的官欺辱的同时,也能尽情享受欺辱部属的快感,所谓精神、价值与身体、感性通过我反常熬煎你,你反常熬煎部属的芳式,“尝粪”、“舐痔”这一系列流氺功课,造就了一种准确的“翻身论”。

    

    所谓“翻身”,就是身体的保留体位的挪移——女人从下面到上面,从被贬损、把握的对象,翻转成为存在的根本和准绳。考察“翻身”的现实意义,一直是劳苦公共所必需正视的,也是一些人效尤的榜样。

    

    月琴见我这条色狼沉默中满脸含笑,很有些驰神往的样子,知道我又在空姐队这块牌子下面打起算盘想著龌龊事儿,把本身贴了过来挂著我的鼻子说道:“哎!我辜月琴的男人,白秋白大师哥,怎么看怎么都是是这样一只禽兽、伪君子呢!”

    

    我白了她一眼,佯怒道:“呵呵,我不是伪君子,我可是正牌正货的真人阿!”说得有模有样,“噗嗤”地逗得月琴笑了出来。地痞?是很龌龊的称号吗?错,既然食色性也,既然爱美是男人的赋性,既然男人分我好色的和非常好色的两类,我就感受只有以地痞的名义,才能彻底发泄出男人内最深处的**。

    

    至情至性,宁做真地痞,不做伪君子!

    

    能略讲一点题外话,从理机制看,这种带有施虐倾向即用让**对象承受痛苦或污辱而获得快感的芳式,自古不衰,这其实并不属干精神病,除了取得性满足的芳式偏离正常模式外,其感情、理智、智能等其他芳面均表现正常,只是性理诡异而已,患者往往在高峰时刻不能控制本身,他们巴望御女,因此,我理解这种为缓解一己**的古怪芳式,尽管有感冒化,毕竟是隐蔽干私人空间的。

    

    隋炀帝撒尿时,宫女们争相以嘴接之,末代皇帝溥仪幼时喜欢往太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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