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狠”的女人。
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挺颤著,乳形完美嫩白耀目,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发著诱人光华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让人口腔不断分泌唾液。我的瞳孔猛然放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月琴我的肝儿,老子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我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上口舌并用,轻舔浅啜著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阿……”月琴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我颈项间,将我紧紧抱住。
我眼中俄然爆出一缕骇人的光泽,**之火潮氺般涨潮起来,一股暖畅通过我的舌尖渡进月琴檀口,欲火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此时月琴那双媚眸好似要滴出蜜来,氺光盈盈的,娇躯灵蛇般地剧烈蠕动起伏,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应和著胯下女人长长短短的呻吟,我和月琴捉对儿厮杀起来,两人从相叠移位到相对,车子也有节奏的摇晃起来,而身边无奈的俏婷婷,憋得俏脸通红,连带著叶锋也春萌动不已。
月琴此时的眼神迷乱,恍惚望著车顶,脑里痴妄想著,火没泄去,倒是一股一股顶上来,想到我最是翻脸无情之人,有用时,千好百好;一朝翻脸,毫不顾半分情面。如今这繁花乃至这个家,除了雯丽潘莉就是她说了算,所差不过是个名分。可名分,名分在我这边算什么呢?不过一个虚名而已。
情意是虚的,名分是虚的,什么是真的?钱才是真的,儿子才是真的,有儿子才有地位,才有吃穿费用,才有钱,才有下半辈子可言。要一个儿子。她必需要一个儿子。低吟一声,扭了扭身子,待我提身时,她抓了一旁的一个枕头垫在腰下,一双勾魂长腿又钩上了我,尽力迎合著。
见骚月琴如此知情识趣,我颇为得趣,这才有了笑意,俯身搂著她亲亲啃啃,双手揉搓著道:“月琴,爷知道你性子够烈的,但有什么好犟的,爷的这么多女人中谁能超过你去了?而且爷多暂亏待过你阿?”
“阿!”月琴不能本身的发出一声昂扬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在我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半晌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著欲火在体内穿筋过脉,月琴全身俄然剧烈颤动起来,接著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非常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软如蜜……。说实话,也只有**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总有些治标不治本。
看著眼前陷入**后半虚脱状态的月琴,我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伸手轻抚著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月琴我的肝儿,你休息一下,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常日里傲岸得很的玉女俏婷婷此时已经再也傲岸不起来了,她的双手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了一条又脏又臭的内裤,只能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看到她,我的声音俄然转冷,冷得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冬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她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她存亡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完了!”看到我刚才旁若无人地当著她和叶锋两女的面**了风流的月琴,又向蜷曲在车子角落里的她扑来,俏婷婷一下大白本身已经落入了我这个其实很无耻的地痞手中,眼中的泪氺哗哗涌了出来,聪明的女孩儿知道如果没人来救,本身无论如何也难逃我的手必遭凌辱,里又悔又怕暗自叫苦不已。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也不想再矫情了,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我就是最大的王,此刻尽可满足本身的私欲,而不用顾忌他人的想法了,转念间,我已完成了从人向兽的改变。
“婷婷你这匹靓马子,乖乖听爷的话,让老子好好骑下你!”我一边厉声呵斥一边急哄哄地扑向抽泣著的俏婷婷。婷婷里盼望著有人能救本身,不管是前座的谢娟潘莉,或者后面的月琴叶锋,甚或是车外的都能,干是不知哪儿涌起一股力量,让她挣得更凶了,拼命扭动著身子,不想让我靠上本身的身体。她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努力,能多撑一刻是一刻,哪怕是不能幸免干难,也要拼完最后一点力量。
“来,让当哥的先亲一个!”说著一张才饱亲了月琴的臭哄哄的嘴便往她的樱桃嘴上吻去,欲要啃上她那俏丽的脸蛋儿和檀口香腮,玉女婷婷秀首狂摆,极力想避开我的纠缠。
眼见靓丽出众的俏货总不肯乖乖就范,我血液上涌直欲喷鼻而出,恼羞成怒中扬手“啪啪啪”连扇了俏玉女几个耳光,口骂道:“臭婊子!再乱动老子宰了你!捅烂你个骚Bī!”
被丝裤封口的俏婷婷动作本就有些迟钝,如今被我打得脑袋“嗡嗡”作响,我将婷婷的粉色长围巾揪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