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都能。”婷婷娇笑两声调皮地追问起来,“你知道我要去哪儿阿?就便承诺人家,一点也不诚。”我见婷婷也不傻,笑著周旋起来,“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归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说走就走。”
婷婷瞅瞅我,忽然笑了,有些哀伤地带点打趣的口吻说,“工作也没了,挣不到钱,白秋以后你能养我吗?”我听到这句,反而感受斗劲轻松了,妈的,不就是个“钱”字嘛。婷婷见我这样表现,实在有些不解,一边摇头一边笑著。
我说,“婷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见婷婷依然在笑,我就挺了挺胸脯说,“婷婷你定,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司机,但以后我绝对不会一辈子都做一个司机的。”婷婷似被我的话打动了,也用坚定的口气说,“白秋,我相信你。”
我双眸闪亮地说,“让我陪著你走吧,让你忘却一切的忧伤和懊恼,婷婷,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车外的阳光温暖地照在了我的脸上,从我那年轻质朴但又略带沧桑的脸上,婷婷到了一丝真诚,她张张嘴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口。
我见婷婷这样,有些沉痛起来,“婷婷,你就真的不相信我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婷婷睁眼看我,此时一片强烈的阳光落下来,一下子刺痛了婷婷的双眼,她闭上了斑斓的大眼,嘴里轻轻嘀咕出一句,“白秋,等你长大了,对,等你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收回了一直残虐在婷婷柔滑粉嫩的黑色长丝美大腿根儿处温柔乡的那只手,我仔细品味著这句话里的深意,头暗自合计了半天,想来我白秋本来就长大了的,只是你这骄傲的公主不知道而已,这次到了云山,如果有机会,我倒要让你段婷婷见识下老子到底长得有多大!
车行两个多时以后,慢慢分开了高速,驶入了云山县。
很多人都不知道云山这样一个县城。这也难怪,云山是江南很普通的一个丘陵县,既没有出现过有名的历史名人,也无叫得响的名胜古迹,除了县城旁的云山是一个省级名胜风光区以外,经济上也没有什么特色,根基上是一个农业县。整体收入氺平不高,也就决定了这里苍生的生活氺平不高。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与奢华,有的是简单和从容,整个城散发著一种朴实无华的气息。人们还遵守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过著有规律的生活。
快春节了,县城处处是红色的横幅,膨胀到街道上的氺果摊,四处响起的鞭炮声,给这里多少衬着出几丝年味儿出来。
有些繁忙的暗灰色基调的县城的汽车站里,我们从旅客车上一下来,婷婷这个高挑俏美时髦靓丽的女孩子在人群中便显得鹤立鸡群,非常引人注目,顿时就有许多人力的机动的两轮三轮拥了过来,都在争这笔生意。
这时远处一个头发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冲我们挥手示意,婷婷看见以后也高兴地挥手招呼著,我们走到了一起,只见他中等个头偏瘦,戴一副黄色金属边的深度近视镜。
听婷婷说这是他老爸,叫段光远,我也顺口叫了两声伯父,大师一起高高兴兴地往回走。眼看前面就是云山县中病院,大师却没有进病院大门,沿著大街继续往前走,我问婷婷这是去哪里,她笑著看我说,先到她家的诊所去看看。
沿大街没走多远,拐到一个巷里,一看招牌“光远便民诊所”,应该就是这里了。说是诊所,面积其实很,加上里面却又摆了一张按摩床,看起来象是个按摩店,里面没有开灯有些暗淡,据婷婷说,这县城按摩店不少,可“按摩按摩疼痛专科”仅此一家。
婷婷的老爸是七十年代中医学院按摩专业毕业,潜干按摩按摩十余载,堆集了丰硕的经验,钻研出一整套按摩按摩手法,以按摩经络、按摩穴位,专治颈椎,腰椎等疼痛病症。
但诊所生意一般,只有一两个顾客坐在里面似乎在等待著,一个高中生模样的伙子看我们过来,高兴地招呼著“爸,姐”迎了上来,这应该就是传说中段婷婷的弟弟段钢了吧。
病人们看见老段回来了,都起身迎了过来,段大夫脸上挂著笑容,对前来就医的人就说:“请坐,请坐。”待来人坐定后,又说:“请问你哪里感受不好爽?”便开始了望闻问切之后。
婷婷一回到这里显得非常勤快,打扫卫生招呼病人。我见俩人都斗劲忙,便拉著婷婷的弟弟段钢聊了起来,原来婷婷高中以后便开始操作空闲时间当老爸的助手,她说话轻声细语,一句话能让患者身上的病痛减轻许多,她的美貌和笑容使店有了一丝温馨和暖意,同时婷婷还从她老爸那里学到了一手按摩按摩的绝活儿。
见婷婷在诊所里收拾的那股利落劲儿,就让我生服气,加上听段钢说她从老爸那里学到了一手按摩按摩的绝活儿,本就是卫校毕业的,她长得又娇美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