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火了,丢下拔钉钳,捡起十字镐,举的高高的,这时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气,早就忘了里头那些顾虑和害怕,猛力将十字镐击向棺材正面的木板上。
铿锵一声,十字镐一挥下去,就迸出几焚烧,我手腕一阵刺痛,赶紧扔下十字镐,只见左手手腕上一条白色的伤口,概略有十到十五公分长,粉红色的血慢慢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变成黑色的液体往下淌,很快地整只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当牛排切的我,还是第一灰泊见活人流这么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杀的别人,正是我本身!
我吓到手忙脚乱,慌了好一阵,才想起要先止血,从流血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伤到动脉,伤势概略不重,我这才赶紧从行囊里面抓出一条脏布,也不管那是拿来筹备擦陪葬首饰上的脏工具用的,就先把它绑在伤口上。
定神从头检视棺材,露在土外面的部门概略只占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层被十字镐凿开一个洞,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来,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飞溅的木板碎片给割伤的。
捡起十字镐,我不寒而栗地把阿谁洞凿大,里头真的有铁链,又粗又大,有些地芳已经生锈,而且缠的紧紧地,我根柢拿不出来。
事已至此,我早就掉去了掉头分开的时机,只好拿著十字镐,忍著疼,继续把洞凿的更大。
最后,棺材露在地面上的部门终干都被我给拆了。黑色的棺木里面,是洁白的天鹅绒衬里,隐约可见里面那颗死人的头,在地表高度轻轻晃动。
精疲力尽的我颓坐在地,累得感受不到身上的湿冷。
“怎么没有味道?”过了一会,我怪地自言自语,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边。
死人应该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种腐臭的味道一旦闻过一次,终身不忘。
我对著棺木嗅了嗅,只闻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稠密的霉味,却没有那令人熟悉的尸臭。
“怪,难道里面装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里面探,摸到那颗头上,湿湿滑滑地,是它的头发。头发是最后才会腐蚀的工具,常常人都变白骨了,头发还留在头上,有的甚至还会继续长。
我拔出手,闻了一闻,一样没有尸臭。
“怎么会这样!”我大惊。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摸到这位仁兄的脸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没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肤也仍有弹性。
“是刚死不久的吗?”我喃喃自语,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肤还有弹性?难道是今天死了就顿时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还是湿湿滑滑的。
“这些家伙,人死了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我不禁怒道,这可不是开打趣的,连衣服都没得穿就暗示它根柢没有其他陪葬的首饰等物品,也暗示我大费周章拆棺取尸,却没有任何酬报!
我接著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对软绵绵的工具,原来她是个女的。
此时我的手几乎全部都进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贴到泥泞的地面上。
但是我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尽情抚摸一个女孩(不是女人,从她的隆起程度判断,你知道我在说哪里),不用担忧会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担忧会被人掴巴掌的,一时之间,我竟停不下来,摸了又摸,把阿谁软绵绵的酥胸捏在掌中,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
虽然冰凉凉的,但是这女孩死了肌肤还是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好爽极了,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竟然把另一只受伤的手也伸进了棺材里面。
左手的脏布落了下来,滑到了棺材里面,伤口虽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经变慢了,所以我也没太去在意,只是跪在地上,尽量把手塞进棺材里面。
尽管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我已经兽性大发,两手捏著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体硬的顶在地上。
虽然有点担忧泥氺会不会透过油布跑到我的尿道里面,但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双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用力狞了几下。
俄然间,我想起了几位学长跟我说他们玩女尸的工作,“**一个不会动也不会抵挡,甚至连跳都没有的家伙有啥好玩的?”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现在我的弟弟浸在泥氺里面,就算这个女孩她不会动不会抵挡也没有跳,阿谁冰凉的洞也必然比泥氺的感应要好上一千倍摆布。
思已定,我决定效法我医学院的前辈们,和我今晚的病人进行深度触诊!
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