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那手又迫不及待的回来,又钻进去,摸到了**的一片。赵姐哆嗦了一下,哼出了声又惊觉的用手捂住,收紧了胯下,夹住了那手。
我只好起身,撑开赵姐的双腿,白生生的分瘫在我面前,只有中间的地芳朦胧中黑乎乎一丛。赵姐有些不适,仿佛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窥视过,最私密的器官就这么毫无遮掩的展现出来,展现的直接而且放肆放任。
我想,这是她阿谁春秋的人无法接受的现象吧。她慌忙的用手盖住,大腿想要收回来,却被我用力的摁住,我的嘴凑上去,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她指缝中来不及遮掩的肌肤。
赵姐有些惊慌了,下意识的去推我的头,顾此掉彼整个阴部立刻展现在我眼前。
我迎上前,伸出舌头在湿漉漉的**上饥渴的舔吸滑动。意识到大势已去,赵姐的身体一下子松软的如一根面条,只是不安难耐的在床上扭动。
这样的前戏用了很长时间,我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想像著一个即将中年的女人,外表矜持严谨,常年覆盖在传统的教育之下,刻板而又循规蹈矩,却被我这样把玩簸弄著品味著,慢慢地从压抑到释放直至疯狂,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使我无法自持,夹杂在此中的还有一种偷偷摸摸所带来的另类的刺激。
我真的很享受,我相信赵姐一样的享受。毕竟,这样的一幕应该是她从来没有想像到的,给她的感受也是令她眩晕的。
之所以我认为为她会和我一样,是因为她身体的反映,敏感而又强烈,不停的颤栗股栗,下体分泌的液体泛滥涌动,像溃堤的湖氺把那里浸泡的非分格外滑腻。
那种感受实在是美妙,当时只想赶忙的进去,钻进她身体里,填充她蹂躏她。
坦白说,那天,并没有像我所想的那样如愿以偿,原因很诧异——那天的我竟然不举,或者是说有些挺而不坚。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环境的陌生?
或者是因为那边还在熟睡的孩子?那时的我不知道,更多的是有些慌乱和沮丧。
从来没有这样过,和女伴侣和李姐都很好的,可是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也是从那次起,我的身体俄然就变得有些怪异,似乎很是挑剔。
在以后的很多次,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在床上最初的几次总会有些类似的状况发生,尽管里欲火焚烧,但那地芳就是蔫嗒嗒的垂头丧气,我无法解释。
有时候,慢慢地和对芳纠缠下忽然就好了,有时候却要好半天,直到第次才能正常使用,而且,只要和这个女人正常一次,便再也没有这样的工作发生了,好用的不得了,甚至能收放自如。
仿佛它真的有记忆,总要熟悉一番才能工作一样。为此,很是焦急一番,又不好意思看大夫,只好在上浏览寻找答案。
后来知道,概略仿佛是理原因,造成短暂的勃起障碍。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所以,我一直认为,本身的身体本身不必然最了解。
那天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我无法解释,尴尬的有些无地自容。
赵姐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慌乱,两条肉腿开始在我肩上用力地蹭来蹭去,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仿佛在催促我向她体内深入。
我却知道本身,不再敢竭力迎合,只好手扶著软软的**在赵姐外阴摩擦,但愿会有所改变。但越是著急越是没有法子,最后,终干泄气颓丧的趴在赵姐的身上,呼呼的喘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姐抱住我,仿佛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为什么停了下来,手慢慢地摸过来,伸到我的身体下芳,一下子了然。
暗淡中我看到赵姐在暧昧的笑,手指在我下面轻轻地抚摸捏动,在我耳边声的说:「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坚定地摇头。
「必定是,嫌我老了。」我还是坚定的摇头。
赵姐吃吃的笑起来,把我的头拢在怀里,轻轻拍著,像抚慰一个孩子。我的头在她胸前一拱一拱的,嘴不经意的在**上亲吻,隔著衣服寻找著**,找到后用牙齿轻轻的咬。
赵姐()
赵姐嗔怪的打我一下,笑骂我,手仿照照旧在我下面轻柔的抚摸。
可我阿谁不争气的工具还是没一点起色,越发的萎靡。
担忧和焦虑使我有些不在焉,关键时刻的无所作为更让我有些抱愧。
著实的伤了自尊。
我们就这样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