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时候有点死眼儿,总感受这种工作必然要很顺理成章才行,干是,一来去的互相都拘泥著,迟误了很多时间。现在想起来还后悔的要命。
记得那天是「三八」节,单元里给妇女同志们发了一些工具。也不是什么好工具,也就是十斤鸡蛋一桶油。
下班后,照例送赵姐她们娘儿俩回家,趁便把赵姐发的工具一起送归去。
一般的话常日里我是不在赵姐家吃饭的,有时候女伴侣约我去逛街,有时候妈咪在家里做好饭等我,但那天有工具便帮著一起提上了楼,赵姐问我有没有工作,正好女伴侣那些天出差了,没什么工作。赵姐说,不然就在这里吃饭吧,干是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便留了下来。
吃过饭天已经黑了,赵姐收拾好饭桌,催促著孩子在屋里做功课,然后我们两个坐下来看电视。
一个很无聊的电视剧,记得仿佛是琼瑶剧,说起话来声嘶力竭的,看得人闹。
赵姐津津有味的,怕我无聊还耐的给我从头至尾的讲剧情,我对于的听著间或做一些不痛不痒的评价,其实早不在电视里了。我就是舍不得走,总想在这里多待一点时间,时间长一些总会有机会的,我想。
赵姐家不是很大,客厅也就十来平米,摆了个双人的沙发,再加上餐桌显得满满当当的。看电视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赵姐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我挖空思的总想找个理由让赵姐坐到我身边来。
呵呵,按理说这是个问题,但那时我还真要设计一番,既要显得合理,还要显得不唐突。
还好,赵姐殷勤的给我洗氺果,然后用刀削皮,因为餐桌在她身体的侧面还不想漏过电视的情节,扭著身子我看著就别扭。
「你过来削多好,这有茶几。」我挪了挪身体,给她让了点位子。
「不是怕你挤嘛,坐著不好爽。」「没事儿,我挺瘦的,过来吧。」
赵姐终干端著果盘坐到了我身边,沙发不大我稍稍动一下就会碰到赵姐的身体,嘿嘿,成功!
不知不觉的,都很晚了,电视剧也已经播完了,我斗劲的郁闷——时间咋就这么快呢?!
赵姐起身筹划著让孩洗脸刷牙睡觉,我继续赖著,归正她也没轰我,能耗多久就耗多久。趁她分开的功夫,我飞快的跳台,便找了一个频道,假装很有兴趣的看。
一切放置妥当,赵姐重又回来,这次很自然的坐在我身边,问我看什么呢。
其实我都不知道看什么呢,却装作很兴趣盎然的,眉飞色舞的还讲,仿佛是我天天看似的。赵姐很顾及我的感应感染,共同的频频点头,似乎是看进去了。岁数大一点的女人就是好,很多时候善解人意,要是我女伴侣,不喜欢看直接换台。
刚才回忆了半天,那天晚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呢?我记得,后来我的手就拢住了赵姐的肩膀,但那时候必然是有个理由的,或者就是俄然发生了什么,我就搂住了赵姐。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思绪仿佛俄然到了这里便卡了壳,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尔后面的却又历历再现清晰如昨。
既然想不起来,便一带而过吧,总之,赵姐就被我抱在了怀里,紧紧地。
赵姐挣扎一会儿,仿佛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著别这样别这样什么类似的话,但我的力气很大,她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我也没动,就这么抱著。
其实阿谁姿势挺古怪的,也挺难受,我一只胳膊拢住赵姐的肩膀,赵姐倾著身子,上身向我斜过来而腰部还绷著,别著劲僵持著。我记得,这样的一个姿势固定了有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挺累的。
最后还是我主动妥协了,松开了手,赵姐仓猝又正襟端坐,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工作。
我的异样的砰砰的跳,我知道赵姐应该和我一样,看似沉静的下面掩盖著悸动的。我是等候,而她呢,那时的我不得而知。
这种等候促使我从头抓住赵姐的手,赵姐没有抽回,任由我抓著。
手掌里慢慢渗出汗渍,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变得潮湿而涩腻。好一会儿,我记得仿佛和赵姐说让她放松一点,我说我没什么恶意,我只是喜欢她。赵姐的表情很是令我难以捉摸,似笑非笑。没有指责却有些鼓励,我是这么理解的。干是,再把赵姐搂过来,温柔中还有些焦急。
赵姐真的放松了,倚靠在我怀里,轻轻地舒了口气,仿佛里做过了斗争选择了妥协。干是,那时的场景便有了些温馨。
我们这样搂抱著,她的头抵住我的腮,我的脸轻轻地在她的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