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仓内吊著一盏白亮的节能灯,五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四个人把她牢牢的按住。
她瞪著阿谁看起来像是老大的男人,阿谁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也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齿地说:「没错,就是那王八蛋的女儿。」
她里登时一冷,如果……如果是她老爸的对头,那本身这身份……可是没道理阿,她知道她父亲应该是和道上的人关系很不错的阿。
捂著她嘴的手松开了,她张嘴刚要说话,一团又腥又臭的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呛得她几乎晕过去。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可惜她无法用眼神问出这些话来,但他们要干什么似乎是很明显了,因为为首的男人已经开始去解腰上的皮带,其他四个男人也色迷迷的看著她的身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那男人冷冷地说,「你妈死得早,你爸的情人不该背这个黑锅,我只好找你。你定,我不会要你的命的,等我们兄弟完事,我就把你放了。这是给你爸买个教训,告诉他不是什么女人都能上了不用付出代价的……」每说一句话,他那一脸横肉城市抽动,仿佛在压抑著里的愤慨。
她拼命挣扎著,但四个男人抓手握脚,她能做的动作并不比一个充气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内裤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丢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柢没有什么此外多余的动作,四个人把她抬起来,分隔的双腿正对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阵本身的**,直接拿出一个套子拆开戴上,上前用手指扒开她的**,勃起的**顶住了她的**口,开始用力往里挤著。
她脸色都变的青白交错,那套子是很滑,仿佛抹了油一样,但她的**还非常干燥,加上这是第一回被这么粗大的工具侵入,身体仿佛要从中间,被分隔一样,剧痛贯穿了她的背筋,让她剧烈的上下挺摆起来。
不能!不能进来!她在里高声地喊著,后仰的头拼命的摇晃著。
但那根**依然在往里深入著,很慢,很慢,慢到她几乎能感受到本身的处女膜被**撑顶到极限,然后一点点的割裂。
「呜呜……」被布团塞住的悲鸣听起来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抓著她的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掐著她的**。
进入他体内的男人根柢不是筹算**一样,在那初经人事的肉穴里恶狠狠的**翻搅,痛的她几乎要昏死过去,鲜血润滑了她的**之后,他却顿时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间还因为疼痛不停哆嗦著,处女血沿著红肿的伤处流了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
咔嚓的轻响和刺目的闪光让她惊恐得睁大了眼,比起被强暴,这样被拍下的照片毫无疑问更加可怕。
但她根柢就没机会说话,只能发出悲愤的闷哼。
很快她就发现工作还未结束,她的身体被抬起,翻转过来屁股向上撅著。
他抹了一把**上的处女血涂在她的肛门上,毫不留情的把**插了进去,努力收紧的肛肉依然无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逊色多少的剧痛让她的呼吸都顿住,被强行分隔的双腿打摆子一样不受控制的抖著,那根****了几下,她的浑身就掉去了控制,尿道一松,掉禁了。
那男人根柢没有奸淫到shè精,又是恶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惨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机拍了两张,接著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边,「你们来吧,只要不弄死,爱怎么操就怎么操。你们怎么玩婊子,就怎么玩她。」
「呜呜!——」
她挣扎不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手被此外两个男人抓著,前后同时被塞进了火热的**,粗暴的同时律动著。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仿佛几年没有遇见过女人的汉子连她的阴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拧著她的**的手更象铁钳一样,白皙的乳肉顷刻就被掐拧的青紫交错,**周围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齿痕几乎渗出血来。
肛门里的**带著避孕套,**里的那根工具,却直接插在她的子宫前面,撞得她子宫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中,一阵热流涌进,前面的男人已经shè精,粘糊糊的jīng液几乎全部灌进了她的子宫,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身后的男人shè精前把**拔了出来,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浓稠的jīng液全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蜷缩著双腿,想藏起已经不堪凌辱的下身,剩下的两个男人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仍然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玩弄充气娃娃一样凶狠的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