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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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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警察局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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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搬场,她也想有本身的房子,和本身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著本身的脸颊,看著镜子叹了口气,镜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眼也充满怠倦,但整体看来那种温柔的知性美貌,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削减太多。

    

    她的腰依然纤细,胸脯依然丰满,臀部也还像十岁她刚嫁人时候一样翘挺而富有弹性。

    

    概略就是这幅容貌,给她带来的一串串麻烦。

    

    她看向卧室另一端挂著的成婚照,拥著她的阿谁男人,一脸横肉,即使措置过,那双眼里也带著霸道的杀气。被缠到无奈下嫁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过本身会真的安做起了这个地痞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装修公司,虽然还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经做人的筹算了。可就在本年,她又被另一个男人缠上了。

    

    阿谁男人有足够的权力。

    

    他是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局长,他独自带著他的女儿,他有很多情人。

    

    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个,别无选择。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能。

    

    她的工作只是个打字员,熬不过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无宁日。

    

    被威逼利诱纠缠了两个多月,她终干缴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让阿谁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以为到手后的他就会满足了猎取少妇的新鲜感而放过她。但那之后几乎每周一次的见面让她的奢望彻底粉碎。

    

    粗大的指头、湿热的嘴唇、肥大的**,半年内她**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芳都没能幸免,第一回肛交甚至让她两天没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红肿的菊蕾。

    

    垂垂的她感受这种婚外的偷情也长短常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温吞氺一样的刻意奉迎,新鲜的**芳式和地址都让她有种背德的快感。

    

    不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当然,她不感受本身爱著丈夫,只是不愿意做一个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么告诉本身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干本身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比来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这种工作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著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阴沉的眼里在计算著什么,只知道那不会是功德。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阿谁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她开始当真狄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没什么把柄能导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么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著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没有一点著落,她却俄然什么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受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为什么。自从丈夫中午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感受有什么地芳不太对劲,浑身不好爽。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赶紧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阴沉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里猛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地说:「还没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不好爽,休息了一下,饭还没做,我这就去。」

    

    她仓皇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哆嗦著,她感受要发生什么。

    

    而那顿时就发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他的确是个粗人,但成婚七年多,他连句重话也没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么了?」她抱著最后一丝侥幸,哆嗦著问。

    

    他只是死死盯著她,沉声说:「脱。」

    

    「脱……脱什么?」她开始感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他依然很低落,语气也很沉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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