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钱开了间酒吧。每月还有‘兴东’铁哥旧部寄来的生活费用,衣食无忧。
‘我筹算就这么过下去,直倒死的那一天的。哪知道竟然会遇见你。’媚姐望著我,眼神热烈。知道了她一开始并没有把我当性工具对待,我笑得像痴人。
‘死人,干嘛笑得阿谁样子。’媚姐声嗔怪。
‘阿?没有啦。嘻嘻~~’我来回抚摸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媚姐老婆,我、我只是个不良少年,你怎么会看上我咧?’
‘你不一样!’媚姐不紧不慢的说著。‘我见过的人多了,你虽然才十四,但有时思像个大人似的。你本身还知道本身是个不良少年并能说出来就是个证明。’
‘呵呵~’得媚姐夸赞,我里美滋滋的。插了句嘴:‘老婆,我的**也不哟。’
媚姐哼了声:‘没正经,不跟你说了。’
‘老婆,你说嘛,是我不好,你说嘛。媚~~姐。’我求了半天,她才得接著表彰:‘远,你有种很独特的工具。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感受你将来不会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且……’
‘而且啥呀?’我追问。
‘而且你的眼神很像他!’
‘他?’我呆了呆,‘他是……?呀,我知道了,是铁哥!’
媚姐点点头。我的跳得好快:‘媚、媚姐,铁哥长得什么样子?’她盯了我一会儿,从床头柜里拿出张相片。
相片里一男一女,女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笑容光辉。男人长相平平,脸上虽也带笑,不过看起来不好惹。‘媚姐,这就是铁哥?’我指著相片中的男人。
‘对。’她也把头凑过来看著相片。
‘他的眼神像什么呢?’我努力的看,也没看出个究竟。‘这女的就是媚姐你吧,哇,真都。’
媚姐轻笑一声,收走相片,我们躺下身子,相拥相抱。与她吻了会儿,我想起个问题:‘媚姐,你刚才说我有什么独特什么的,又说我以后不是普通人,是不是你以前见过像我这样有独特什么的人阿?’
媚姐笑著拧了拧我脸蛋:‘你思真细,连这也想得到。唔,是有这么个人。’
‘谁?’
‘和义华的当家老大!’
‘阿!就是阿谁叫你来这里住的人?他还没死?’
‘嗯。’
‘咦,这么说我以后要进黑社会?’我里直哆嗦。
媚姐看穿了我的,咯咯笑:‘傻子,不是普通人就是黑社会啦,笨!’接著她使我的脸正对著她:‘远,在这个世界上,要成功,要做人上人,是用脑来赚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跟阿根他们在一起混,不过,你千万记著,要好好学习呀。不然不要说人中龙,就是人中虫都难。知道么?’
‘哎,我知道了。’我漫不经的应著,思转到了此外地芳。‘老婆,我拿人造**弄你的时候,仿佛听你有叫我儿子?’
她的脸刷的红了:‘臭子,你放屁。’
‘咦,我是有听到嘛。’我腻声对她说。
‘没有啦。’媚姐声音细细尖尖,耳根都红了。
‘哪里,我明明听到的。’我逐渐兴奋。
‘好人儿,不要问了,不然老姐我不高兴啦。’
‘唔。’我盯著她变得潮湿的眼,‘那你以后必然要告诉我哟。’
‘好好,以后必然告诉你。时候不早了,睡吧。’媚姐拉过条薄被,盖在我们身上。柔柔的梳弄我的头发,轻轻哼著曲子。在她催眠下,我眼皮发沉。
‘你爱我吧?媚姐。’我垂垂闭起眼。
‘我爱你。睡吧。’媚姐抚摸我头发的手更轻了。
‘唔,媚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吃女人的…阴精,会不会……补?’
‘嘘~~~,睡吧。’
我沉入睡乡,脑子里最后想的是不知媚姐明天会不会让我**。
我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腰不痛了,全身活力无限。吃完媚姐做的午餐,正筹备脱衣上床大干,功效被她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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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街转悠了半天,我此刻坐在公里的石凳上,痒难搔。媚姐说得很大白,她叫我要用功书,要将常识掌握在手里等等。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