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左手紧捏著我的肩膀,右手逮著肉茎往Bī里塞。概略是位置的关系,塞了两次,也只是在Bī唇上磨擦。‘唔、唔,你……快……’天娜被欲火烧得发急,屁股挺了又挺,慌乱无章。
‘嗯哼……你、你扶我的腰。’天娜稍稍沉静了些,下达指示,我赶忙扶住她腰肢。她闭著眼,咬著下唇,慢慢晃动屁股,也把手中的**轻轻摆弄。真是皇天不负狗男女,肉茎对准了Bī眼,**还塞进去了一点。我见时机已到,踮起脚跟,屁股一挺。‘哧’的捅到了底。
发出短促的淫叫后,天娜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全身剧烈痉挛,Bī肉也俄然收缩夹紧,**被热热的液体淋到。‘不会吧,才插进去就丢啦?’没想到浪女天娜这么不经操,被她压得牢牢的,我又不能再接再励,只得一手掐著她一瓣屁股,另只手抄著她的**,脚踮得高高的,尽量插得更深入些。
‘呼阿~~~,远弟,你真行,一下就把我的阴精弄出来了。’天娜还在哆嗦,在我耳旁低声细语。虽然事实俱在,但我知道本身性能力还没强到这种程度,隐隐感受天娜之所以这么快泄身是与她的兴兴奋度有关,不过,这么快就把女人的阴精激出来,还是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
拿开我捏弄她臀肉的手,天娜把它托在右腿的膝弯处,屁股一摆,放出半截肉茎。‘哟……哼……,用力捏我的奶!’我闻言便鼎力掐著她的酥乳。
‘哎……你真狠。’天娜骚淫的抱怨著,我正要回嘴,她扭了扭,‘喔’的声扶住我不动。原来在两人身体勾当时,那根受到冷落的**滑了出来,还好天娜反映快,Bī口夹住了**。
‘操吧,操死我。’她双手搂著我的脖子,全身重量压我在我身上,又将我顶回墙面。我踮著脚跟挪了挪,腰部一震,刺进Bī沟深处,发出挤出Bī内空气的秽声。正操得如火如荼,酒吧里俄然传来辟哩啪啦的打翻桌椅的声音。
我一惊,遏制动作。天娜也止住扭腰摆臀,两个人彼此望了望,吃紧分隔。
收好刀兵,我跑进酒吧。几张桌椅翻倒在地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揪著周妙香的头发,猛刮她耳光。
这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看来是灌了不少酒精,正是周妙香的姘头~~黑蝇。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像其它几个酒客般在一旁呆看。
‘哇!黑蝇,不要打啦。’天娜窜出甬道,扑上去想把他俩分隔,被黑蝇一挥,退了几步颠仆。我朝天娜投去关的眼光,瞧见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想到这是操出来的淫汁留下的陈迹,我里一团热。
‘哇咧,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晃晃脑袋,我将视线转向正在撕打的人。周妙香披散著头发,双手捂脸,肩膀急促的抽动。衣襟全被扯开,一只肥奶裸露在外面,摇来晃去。给这暴力场面,添加了几分香艳。
‘住手!’一声好似炸雷般的暴喝,在酒吧内响起。在场所有人身子一震,黑蝇也停了手。我循声瞧去,见是媚姐双目圆睁,从吧台后走过来,右手掩在身后。见爱人出场,我体内的暴力血液流动加速,抄了把椅子,正要从黑蝇身后摸上,被媚姐用眼神阻止。
走到黑蝇面前,媚姐目露凶光:‘黑蝇,你他妈胆子不哇,敢来老娘这儿闹事!你们龙头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是个什么工具,以为老娘好欺负阿。’说完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黑蝇大惊掉色,身子一闪,摔在地上。左臂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媚姐右手又一挥,那把滴著血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往下一落。‘不要阿!’黑蝇叫著,右手挡在头上,缩成一堆。‘当!’开山刀重重剁在媚姐身边的酒桌上。媚姐松开刀把,挽起袖子走向黑蝇:‘瞧你这衰样,没胆就不要出来混,老娘赤手都能撕了你。’
黑蝇发觉刀没有砍向他,满脸大难不死的表情,见媚姐走过来,惊恐的说:‘别,别,媚姐,你……’他连滚带爬的向撤退退却,媚姐步步逼近。他一翻身,四肢著地,像条狗似的爬到门边,开门逃了。
‘天娜,把地芳理一理。’媚姐指挥天娜清理,接著转向呆头呆脑的其余酒客:‘各位,对不起啦。今晚的酒钱免了。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回吧,明晚再来。’那几个酒徒‘嗡嗡’的走出酒巴,看来到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安街了。
媚姐走近周妙香,把她的衣襟掩好,轻轻安抚著她。我仍站著不动,脑子里‘轰轰’的响。这是我第一回见到砍人,那闪著寒光的刀身,那从伤口里流出的血,都使我神颤栗。见识到了媚姐的威风,至此我对她曾参与黑帮火拚的述说深信不疑,我这个**毛都没长全的子,居然得到曾是黑道阿哥老婆的媚姐垂青,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