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老爸,不是钱包!’
吼声中,妈咪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番话竟出自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口。老爸也愣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扬起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我喘了口气:‘你就顾著你阿谁破工场!你在家里呆过几天?!我的同学在日都有跟爸妈出去玩,你在哪里!我学堂毕业典礼时,你在哪里!我发烧住院时,你在哪里!’我一阵委屈,鼻头一酸,忙睁大双眼,搏命不让泪氺流下,‘你知道外面的孩是怎么问我的?他们问我是不是老爸不要我了还是老爸死了,不然怎么没看见他。’
终干,眼泪夺眶而出,我的身体不停的哆嗦,既愤恚又哀痛。父亲大半时间都花在了他那加工场上,就算回抵家来,对我也是各式挑剔。动辄破口大骂,巴掌伺候。对我而言,父爱的确是奢侈品。
老爸高举的手已然落下,人一下子没了精神,嘴唇股栗著,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我一擦脸上的泪氺,转身打开房门,向外跑去。‘远——’背后传来妈咪的叫声。我没有回头,只是不停跑著,任凭泪氺在脸上流淌………………
‘阿嚏!’竖起运动夹克的衣领,机械的移动著脚步,漫无目的的走著。天已全黑了,一番狂奔加上无声的抽泣,消耗我太多的体力,只感受又饿又冷,被老爸击中的右颊阵阵刺痛。回家?省省吧。我可是刚跑出来阿,不用这么快举白旗吧。
走著走著,一座楼房出现在眼前,‘咦?’没想到我竟跑了这么远,来到明扬公寓了。想到这里就是昨天群殴的战场,我挺了挺胸。一帮不超十六岁的痞子开打,虽没到动刀开片的地步,但也不乏惊动魄的镜头。我一面回味著,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你妈X!’叫声刚落,‘彭!’我的肩膀挨了一下。一个踉跄,我转过身,里一阵狂怒:‘妈的X!哪个肉虫敢用石头K我!’
只见一个四眼少年高举铁管向我冲来,我一闪,躲过了迎头一棒,朝他脸部来了个上踢。惨叫一声,他撤退退却几步,倒在地上。箭步上前,在他的胸腹又补了两脚。‘呜…………’他痛苦的缩起身子,开始呕吐。
我在一旁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哟呵,是对芳的田鸡咧,这土鳖昨天逊得很,今晚怎么这么勇阿?铁嗑药了。’我又看了一眼仍在呻吟呕吐的田鸡,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他的衣内搜索起来。
‘刚才算是抢劫吧?’我点著了一根从田鸡身上‘刮’来的骆驼牌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还在砰砰跳著。‘被阿差捉了必定要蹲仓!’怀著对暗中监牢的恐惧,我在缴了田鸡的工具后迅速逃离了现场,此刻正坐在安街边的雕栏上吞云吐雾。
‘呼——’喷出口烟,我又看了看街对面的‘媚媚儿’酒吧。
‘要不要进去呢?’一想起酒巴里骚情的老板娘,我喉咙一阵发紧。眼前浮出她丰腴的身影。‘赞!媚儿姐的屁股真是、真是超级肥阿!’偷看过酒吧老板娘洗澡的痞子暴牙阿根曾对我如是说。咽咽唾沫,我朝‘媚媚儿’走去。
‘吱——呀’滑门在我身后关上,一股熟悉的、由烟味、酒味、霉味、人的体味及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混合成的独特的气息迎面而来。猛吸了口气,让这怪怪的香甜气味充满我的肝脾肺肾。一如往常,我的肉茎迅速涨大、勃起,充血的**打破了四角内裤松紧带的束缚,被工装裤上的皮带勒个正著。我熟练的把左臂向右移了移,手掌张开,极自然的盖住了鼠蹊部高高隆起的鼓包。
往四周看了看,因为下雨天冷,酒巴里客人不多,只有两、三个熟客,在软绵绵的音下昏昏欲睡。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脸上一热,肉茎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真难受阿。’我有些困难的移动脚步,走向吧台。没几步,身后传来股浓浓的香氺味,同时我的右耳垂被只温暖柔软的手轻捏了一记。
‘哟’我中一荡,赶紧转身:‘天娜姐。’吧女之一的天娜正绞著双手,对我嘻嘻笑著。看到她亮得过份的双眼、亢奋的神情和鼻孔周围残留的粉末,我知道她刚过足了瘾。
‘天娜姐,别动。’我伸出手,用食指刮下天娜鼻孔周围的粉末。将沾著粉末的手指送到她眼前:‘你没弄干净,现在好了。’
正要把粉末掸掉。天娜‘噢’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好工具阿,可别浪费了。’说完含住我的手指,舌舔口吸的。
‘哎哎,’我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下身的那条玩艺儿更显精神,正努力打破工裤皮带的桎梏。我的手指以前也曾被几个太妹吸吮过,可大师的春秋相仿,像这样被大我十多岁的女人吮手指,还是头一回。我的眼光不由落到天娜的胸脯上,一对**在紧身衬衣的包裹下更显高耸,上面几粒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