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了几份,我就没法子了!
对了,归正睡不著,干脆整整这个妮子,让你不给我抽烟!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两点了,时间刚刚好!慢慢的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姑娘哆嗦的声音:“喂,你好外科!”我故意压低嗓门,阴阴的说:“我-是-张-百-顺!”电话了阿的一声惊叫,即没有了声音。
我缩在被窝里,嘿嘿的笑,样的,还治不了你!一会儿,楼梯口传来蹬蹬蹬得脚步声,从三楼下来一个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门口,一把推开门,连灯也顾不得开,摸索著来到我床前,摇晃著我的身体喊道:“石头!石头!醒醒!”
我强忍著笑意,装做被惊醒的样子,坐起来问道:“怎么啦?”吴言的声音有些发颤:“张百顺给我打电话了!就在刚才!”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越笑越忍不住,干脆躺在病床上笑的打起滚来。
吴言瞪著眼在暗中里居然有些发亮,冲我骂道:“你笑什么阿!真的!我刚挂的电话!——”看我越笑越厉害,她也发现了异常,一把抓过床头上还亮著的手机,重拨键上还有她三楼护士站的号码,一下子大白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忿声骂道:“死石头!原来是你捉弄我!”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团。
吴言手劲不,掐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伤,干脆一使劲,抱住她整个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刚才的打闹中踢掉了,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被我死死的压在底下。
护士奋力的在我身下挣扎著,她必然感受到了,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我下身已经硬挺起来了,在她的的双腿中间顶来顶去,刺激的她身体一阵阵发软。
“石头,快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吴言在下面哀求著我,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放在我的肩头,用力的撑开我。
我放松本身的胳膊,双手俯在她的脸上,一边轻轻的摩挲,一边柔声对她说:“言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吴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问我:“护士长同意了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看到我的动作。吴言很久没有说话,任由我抱著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头却扭到一边,默默的看著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脸,问道:“怎么啦?”吴言睁著眼,看著窗外的漫天繁,轻声问我:“石头,你说,爱一个人要用多久?”我想了一下,边用手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边对她说:“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吴言道:“那我们呢?是属干一晚,还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说一生,但是却给不了她这个虚假的承诺,我还有猫猫,我肯本不可能舍弃阿谁对我一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说一晚,那样,她不把我踹下楼才怪。况且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吴言吃吃的笑了起来,道:“我总是说些自寻懊恼的话是吗?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彼此在一起。”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楞,理对,可语气我听著怎么这么发酸呢?吴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道:“石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让跟在在一起时间久的女孩子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你。你是个坏工具!”我有点飘然,类似的话我也听猫猫讲过。“不过,”吴言口气一转,我看的出来,跟你在一起并不代表会幸福,做你的女伴侣是件很辛苦的差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伤害她们!虽然你无,但是后果很严重!“
我楞住。我想起了月,还有月之前所有跟过我的女孩子,她们在分开我之前那沉痛欲绝的眼神,难道,真的是我伤害了她们吗?那猫猫呢?丫头呢?我会不会也伤害她们?
看著我一直在发愣,吴言轻轻的笑了,在我的嘴边吻了一下,说:“生气啦?”
我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你很厉害,我本身都不清楚本身,却被你看透了!”
吴言得意的一哼,道:“那当然!本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你这点道行岂能逃得过本姑娘的高眼!”我被她搞得苦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双腿中间,道:“那你还喜欢我!你不怕我伤害你阿!”
吴言娇喘两声,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说做你女伴侣!我怕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既然指明不做我女伴侣,还甘愿宁可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动作又这么亲密暧昧,怎么,想跟我玩?玩就玩吧!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脑袋里就没有个怕字!
我身体顶住她,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护士服往两边一分,这是我在部队练出来的本事,衣服只要顺著扣眼一扯,就能全部解开,而且不会弄掉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