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猫著急的看著她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好?他很难受阿!”吴言耸耸肩膀,道:“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有的几个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几年!”丫头哭著说:“都怪我!都怪我!”猫猫道:“管你什么事阿妹,是那帮坏蛋打的!”我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们做过什么事,你就不会这样子说话了!
我看著窗外隐约泻进来的阳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猫猫拿了一块湿毛巾,在我脸上轻轻的擦拭,说:“快十点了。石头一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我去买。”我摇摇头,脑子里还是有点痛。“你们怎么不上班?”我看著猫猫和丫头。猫猫说:“今天调整,上下午班两点到晚上十点,明天恢复早班。我下午不筹备去了,你这个样子我不定。”我把脸拉下来,问道:“新主管招到没有?”猫猫摇摇头。“那就去上班!别没事老告假!一个时扣几十块,何必呢!
我没事的,你别担忧了!”然后看了看丫头,她一直红著眼撅著嘴看著我,不敢跟我说话。我冲她喊道:“你也去上班,你们都去,我本身能赐顾帮衬本身!”丫头嘴一瘪,作势要哭,我里一软,加了一句,“下了班就过来,给我大点好吃的。”
两个妮子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又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我吃什么了!
“哦对了!”护士吴言收拾好工具筹备分开的时候转身对猫猫和丫头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他现在还有个后遗症就是情绪不不变,易爆易怒,跟更年似的!”说完扭著屁股走了。
你他妈才更年呢!说得我跟老妇女似的!要我逮住机会,非把你好好蹂躏一番。
“你想吃什么,石头?”猫猫凑过来问我。我没好气的说:“我想抽烟!你帮我买去!”真是的,什么破病院,花老子那么多钱,烟还不给抽,吴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烟给拿走了,准是送给她情人了!猫猫正想说什么,一包工具从门口飞进来,直接落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一个三十出头,右胳膊上缠著纱布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垂头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著那包烟问道:“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那人走到我旁边的床上坐下,感受不好爽,干脆躺了下来,侧过身笑著对我说:“这么快就忘了?我这胳膊还是你这子的杰作呢!”
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晚打架,这家伙就站在唐超的旁边!他是湖南帮的!
那人盯著我的眼,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唐进!”
十九猫猫和丫头警惕的看著他,挪到我的床前庇护著我。我笑著说:“没事!要是找麻烦就不丢烟了!”俩妮子还是不定,虽然分开了一点,但是还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间。在我不断的示意下,才悻悻的坐到我后面的床铺上。
看著这个叫唐进的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敢单枪匹马的来我这,要不是老子现在动弹不得,你子别想竖著出这个门!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你想干什么?要打等我能下床的时候再打!”
唐进哈哈一笑,看著天花板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我说我是来交伴侣的,你信不信?”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唐进楞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我是湖南帮的?”我切了一声,说:“我知道。我不稀罕!”唐进脸色一变,道:“我就是湖南帮的老大!跟我交伴侣还怕辱没了你?不夸海口,以后你在这个城市没人敢动你!出了这个市,只要你在广东,道上的兄弟我多少也认得几个,报我的名字也管点用!”
我嘴里说著服气,脸上却甚为鄙夷,“原来是湖南帮的老大阿,真是掉敬!
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这人手笨脚笨,干不得那些偷鸡摸狗的工作!”唐进呼的一下把脸扭过来瞪著我,脑门上的青筋猛跳著,猫猫和丫头一看情况不对,也同时站了起来,筹备跑过来护著我。
唐进眨巴了几下眼,俄然哈哈大笑著坐了起来,向我一伸大拇指,道:“好!好子!真他妈有种!老子就好爽你这股不怕死的干劲!妈的当初我十几个兄弟拿家伙围著你抡你他妈还敢还手!让我们七八个人陪著你一块躺下!真是有种!现在还有两个兄弟在重症监护室呢!”我一听原来我还不至干那么差,被人打成这样居然还有人垫背,里一爽,对他的态度也好了点,撕开他扔给我的烟,扔一根给他,本身也点了一支,把剩下的毫不客气的藏在柜子里面。
我示意猫猫和丫头出去帮我看门,省得护士来了看到我们抽烟又要抢走我的。等俩妮子极不情愿的出去了,我才对唐进说:“说吧,什么事?”唐进眯著眼看著我说:“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么过节?”“你哥?”我疑惑的看著他,唐进道:“唐勇是我唐哥。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