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阴部有一点点的酸味,这是未经过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骚,清却不淡,**的颜色是淡红,大**几乎和皮肤是一样的白。
因为肤色和基因遗传的原因,亚洲的女孩子一旦成人,**的颜色多少会变得深一些,有的人即使是处女,**也会微微发黑,而现在丫头的这里,的确就象一个不到八岁的女孩的下体,干净稚嫩的让人不敢亵渎。
轻轻的拨开外面的庇护,粉红色的蜜散发著微微的热气垂垂展露出来,一朵朵鲜嫩的肉芽象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密密的围绕在中间。这里,就是制造快的源泉!
我用舌头轻触著那团肉牙,每顶一下,丫头就抖一下,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在洞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然后轻轻的用手把洞口分大。我的动作很,生怕本身的粗莽弄疼了丫头。
丫头的花蕊蠕动著,洞口在我的拨弄下扩大了一点,我能看到一片淡白色的肉膜,那就是丫头守身的标识表记标帜!不过,等会将被我的**无情的捅破了!
眼前的美景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已无法去思考本身下一步的行动了。我疯狂的亲吻著那团肉芽,用舌尖测验考试著向洞内探视。丫头扭动著身体,丝丝清泉在洞内渗流出来,被我一滴未漏的喝进肚子里。飞快的脱掉本身的内裤,一边揉搓著本身的**,一边亲吻著丫头的花蕊。
丫头的呼吸越来越急,头疯狂的摆动著。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牵过我的手盖在她的胸前,那顶端的蓓蕾已经涨挺到了极限,在我的揉搓下发出微微的战栗。
舔弄了一会丫头的阴部,我感应脖子很累。我现在的姿势很难受,身体象狗一样爬著,屁股敲起来,一手抓著本身的**,一手摸著丫头的**,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那样子不是筹备干人家而象摆好了姿势给人家干。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起抬起头来,压到丫头的身上。一边猛得亲吻著丫头的嘴,一边用**顶著她的双腿中间。
丫头时而让我把她的香舌吸进嘴里恣意吸吮,时而咬住我的双唇,身体发出微微轻颤。看著丫头因感动而变得通红的脸,我爱怜的问道:“丫头,怕吗?”
丫头睁开眼,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羞涩的笑了一下,道:“哥,我不怕,你来吧!”
我吻著丫头的脖子和耳垂,尽量用**减轻她所要承受的痛苦。丫头抱著我的肩膀,细嫩的双腿被我的膝盖撑开来,我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著她的耳垂,柔声说道:“丫头,我要来了!”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头在我的身下轻轻的颤动著,满脸的**却掩饰不了芳华的稚嫩,她当时确实还是个孩子。
我时常在夜里惊醒,流著眼泪呼喊著丫头的名字,即便是月和猫猫。也从来不曾让我如此牵挂和怀念。虽然,我清楚本身对丫头还不是那种恋人间的爱意,但是,对干后来我所做的选择,直到现在还如梦魇般的整夜熬煎著本身,一生都无法原谅。
丫头,一直是我底最深的伤痛!
十八巨大的龙头没有任何否决的抵在丫头稚嫩的花入口,说诚恳话,我居然比丫头还要紧张。每一次的试探都令她浑身哆嗦,抓著我脊背上的双手因用力而让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背上肌肤,而且划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氺一浸,火辣辣的疼。
丫头太紧了,洞口太了。**只能撑开一点点,勉强进去一个尖,便再也挤不动了。饶是如此,也把她疼的银牙紧咬,盗汗淋漓,口中不停的叫著:“哥,轻点,好痛!——”
我有点发蔫,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有力的抵当,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过,再坚固的否决我都是狠下一冲而过。要知道,处女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层肉,你越是慢点破,就象慢慢在伤口上撕下一层皮,令女孩痛不欲生。
所以,每次开苞,我总是把前戏做足了,然后再大马金刀的一举功入,虽然也会疼,但是只要你调整到位,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但是对丫头不行,她太,太嫩,还不能经受太大的撞击,否则会给她的身体和理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深入,盼望著她能够逐渐适应,然后一切氺到渠成。
终干,我感受**顶在一层软软的薄膜上。下面才是最关键的时候,也是最令丫头无法忍受的时刻。我停下来,让她娇嫩的**紧紧包裹著我的半个**,吻著她的嘴唇,笑道:“丫头,你好紧阿!”
开苞的时候,给女孩子说说情话,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身体对她所带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