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彻底报废。我全身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擦伤,但是出的是骨头没事儿。但是头部受到强烈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脑震荡是必定的。
“你的头还挺硬的阿,我给你查抄的时候发现你的头部有旧伤,持续两次你都没事。”
“我头上有旧伤?”我下意识的摸摸后脑,但是隔著纱布什么也摸不到。
“是阿,你本身不知道吗?那伤看来还挺重的,你没印象?”
“哦……我脑子现在还有点乱,可能暂时想不起来了吧。”
“你不会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吧。”
“我……我叫……”我试图从脑中纷乱的资讯里缕出什么头绪来,但是资讯有很多,我沈吟了一会儿说出了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华建的周,旭日的旭。”
“我叫杨芳,很高兴你能康复过来,NICETOMEETYOU。”说著伸出了手。
“感谢,ME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对了,我得衣服工具呢?我的医疗费是谁付的?”
“我们收起来了,因为你一直不醒。你的钱是我给暂时垫付的。”杨芳看我的眼神仿佛有点怪。
“哦,真是太感谢你了,对了一共多少钱?我还给你。你可真是好人。”
“不用谢,我是为了我本身。”
“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记得了?”标致的女大夫盯著我的双眼,“你撞的是我的车。”……
这几天在病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著我归去措置呢。女大夫依旧天天来看我,但是我总像矮她一头。我回忆不起车祸时的具体情景,但是模糊回忆起当时刹车仿佛掉灵了,猛打芳向盘的时候撞上了此外车,然后就没有了。女大夫说我撞的就是她的车,我只能相信。
在这里休息了两个的康复治疗,我的伤根基上好了,办了出院手续,发现住院费带治疗费九千多块,好在我的银行卡还在,我取出了一万块钱还给了杨芳。我没给家里打电话,妻子应该现在不在国内。她的单元是搞资源开发的,在南美的B国有几个合作专案,她是公司的高级职员经常出国。
“能帮我叫辆计程车吗?”我在病院的前台问道。
“你去火车站吗?”
“我……对不起,火车站?”我有点不大白。
“这里是C市。”
什么?我怎么会在C市?我愣了,环顾四周,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的记忆还是出现了偏差,有些工作还是没想起来。见鬼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鬼,我又开始混乱了。
“哦,对不起,没事了,我本身出去找车吧。感谢你阿。”
我还是感受有些头重脚轻,向病院外走去。这时的病院已经下班了,我在身后听到了杨芳的喊声。
“你要回家吗?你家住在哪儿阿?”她换了一身套装,更显女性的成熟妩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跑到C市来的。”
“你真的记忆不清楚了吗?”
“对,有些工作有印象,但是断断续续的很模糊,想不起来。”
“你这么糊里糊涂的,一个人走会有危险。”
“你的车撞得怎么样了?没报废吧?你修车的费用我付给你好了。”
“不妨,我的车有保险。”
“是吗……但是让你受了惊吓,这是不能便就算了的。总是我的错,我能抵偿你。”
“你说话都是这么理性的吗?”
“在美女面前我凡是需要保持理性。”
“你当作家必然挣得很多吧?”
“谈不上,糊口而已。”
“你的车不错阿。”
“哼哼……”我笑了笑,公然这个女人是个精明人。
“你想现在回S市吗,不必然有车了。”
其实我不想归去,我还没弄大白我到底来干什么,我感受这里有件工作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来。
“你要不要给你的伴侣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一下。”
“我的手机呢?”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