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现在怎么做起拉皮条的生意时,脸都不知道红一下?此外我还有一个工作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把她们收拾来的?”
个女人不好意思的向我咧嘴一笑,伸手拿过床头那卷卫生纸,撕了一长条折叠几下后,一面垂头给我仔细擦著龟和卵蛋,一面声对我说:“老哥,咱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刚才俩个人又美美**了一次,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有啥全给你说给算了。
我原来是南城墙外一个富农的女儿,因为边幅长得还斗劲能,76年刚满十八岁时,就嫁给了城里同样出身不好的现在这个男人。公公由干化大革命中被打得有了内伤,嫁过来还没两年就去世了。婆婆原来就有严重的妇科病和身子半瘫,公公一去,她也病怏怏的端赖药罐子养著半条命。
当时的日子,过得可真比黄连还要苦,住著两间不大的破旧房子,男人是个独苗孝又重。等到我和他端屎端尿的照料婆婆,革中被充公的那院房子退还回来后,唉!婆婆又眼一闭蹬腿走龟了。你能想想看嘛!男人成天得跟建筑公司各个地芳干活,娃娃得我洗衣做饭,放学回来看著写家庭功课。靠男人挣的那么几个怂钱,大几个嘴便一张哪有个够阿?
眼看著一个大院子里,就我和娃娃几个进进出出,白日和左邻右舍的女人谝一谝还能,尤其到了晚上睡下以后,男人又不在跟前。有时候感受Bī实在痒得招不住了,也只能用指头或者茄子、黄瓜的啥工具戳一戳了解一解慌。
你也许感受我出格骚不说,这样做还很贱,可你**了这么多年女人的Bī也知道,她们需要的是又硬又烫,**起来就像要把人**得上了天一样好爽,哪怕**过以后在炕上睡三天,才能缓过些劲来的龟了才行。可我当时害羞面子薄,想找个看得上的男人**一**吧!又不好意思张阿谁嘴。所以就只能这样作贱著本身打发功夫,有时候急了以后,在肚子里还把我男人偷偷骂上好几声。
后来一个做家具的浙江伙子,给我家做大立柜时,他看我模样长得俊俏脾气又好,一天下午趁娃娃们上学不在,按在炕上使劲**了一次后,就给我出了个点子说:‘你院子这么大,房子也不少,为什么不找上几个外地的年轻标致女人或者姑娘,住在你家卖Bī挣钱的同时,趁便收些房租和介绍费呢?我们那地芳这样干的人很多,假如有你家这么好的芳便条件,钱早就挣大发了。’
我一听当时虽然没吭声,但在里也感应这主意确实不错。所以等浙江伙子做完大立柜,少不了又**了好几次,分开Y县到此外地芳干活。我等天黑娃娃们都睡了后,在火车站候车厅的里里外外,东张西望狄勃始了乱转悠。
如果瞅到模样长得斗劲能,看起来是出外打工没门道,下车又显得愁眉锁眼的年轻女人或者姑娘时,先装好人拉她们到我家里去吃住,等熟悉得差不多了就把话直接挑明。尽管她们开始还扭扭捏捏地不咋愿意,可等我费了不少唾沫子,经过比前比后的好一阵劝说后,大大都也就同意卖Bī了。”
我刚想插嘴问问陶红艳,她容留姐卖淫就不怕公安抓时,眼一瞅手表已经快到一点了。“哎哟”了一声,仓猝穿起裤子对她说:“你看!帮衬了听你谝这些事,家里的人必定都等疯了。现在你暗暗拉开门,看外面没人,给我指一指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有功夫了再去**她。
陶红艳也一面穿衣服,一面红著脸过意不去的说:“这么热的天气,确实把你给忙坏了。迟误了你买面皮不说,回家去还得受一阵子老婆、娃娃的埋怨。其实还是幺妹骚扰了一下,要不你现在也快抵家了。
老哥,你再想**我了,就早早打个招呼,**幺妹时,你可得放开本事了往死里**,**完介绍费直接给她,她有空了就给我。我估摸她等一阵子还会来,来了我把你长得啥模样给她说清楚,免得她到时候没有思想筹备。”
陶红艳说完这些话,轻轻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外面没人走动,给我指明了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立刻像窃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大街上。
等我顶著热烘烘的太阳回抵家里,向老婆和孩子编了个下班有些迟,今天买面皮的人又出格多的大圆筐,总算敷衍过去后,吃过饭头立刻栽到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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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正好是天,我一直睡到八点多起来。吃了早饭,对老婆以到外面去转转为借口,慢悠悠地在大街上乱溜达了好一阵时间,感受**辣的太阳,晒得本身有些受不住后,贼头贼脑地就溜到了幺妹住的那间房门口。
当我轻轻敲了敲门后,里面就传出她的询问声:“你是哪个?”
我怕惊动别人知晓,干是声回答说:“我是陶红艳介绍的一个客人,究竟是哪个,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