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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流人生之调皮活泼的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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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学毕业后就在家帮著干农活了,我们在一起干活的时候,经常都能看到她敏捷的身影,泼出一身劲辛勤劳动的样子。

    

    雪儿自从被我那次轻薄了之后,再次见面时她光是脸红了一下,大眼把我别有意味狄泊了一眼后,接著就赶忙扭头走了。

    

    从那以后,雪儿就经常暗地里辅佐著我。在往地里用担子挑著送粪时,雪儿给我往筐里装粪,都是虚虚的也不用铁锨完全拍实。

    

    在薅泛青以后冬麦地里的那些杂草时,下地干活的婆娘们屁股底下都挂著一个自做的垫子,薅草就象后面被狼追著似的贼快。而我俩呢!腰酸胳膊疼的始终拉著她们好长一截子。

    

    这时候雪儿总是尽快把本身的活儿干完,然后就不顾劳累的返回来帮我俩完成任务。当然我大白雪儿这样做,她那是别有用不在酒___在乎山氺之间。而且做完这些工作后,她总会趁著周围没有人注意的功夫,都要向我顽皮的吐一下本身的舌头,挤一下眼,接著微笑著就扭身走了。

    

    当地里的庄稼完全进入田间打点时,干化民因为身体不好,又不适应这么繁重的体力劳动,干是一下子就病倒了,在公社卫生所看了几天后,见本身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他就告假回G市看去了。

    

    这一下可芳便了雪儿,她只要有事没事都爱往我那儿跑,不是勤快的洗炕上俩个人的铺盖,就是给我扫地或者做饭。尽管来的时候雪儿总要多少带个伴,但她那副喜溢脸面,意和我笑谈的神色里面,始终隐藏著的那种深深含意,我这个在**堆里滚了几下的老手,里岂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

    

    6月7日的晚上,我拿了一瓶酒到杨玉德大爷家去串门,当我俩就著葱和凉拌油菜,喝得酒剩的不多时。杨玉德大爷就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华!我们这儿有好多四句的下流话,你现在想不想听听?”

    

    我此时归正也没有什么工具添酒兴,干是就口说:“你说吧!我还真爱听那些个下流话,趁便也能长长我的见识。”

    

    杨玉德大爷看我同意,干是就掰著指头,开始给我一个一个的说:“我们这个地芳有四硬:那就是门缝里的风,站岗的兵,光棍的龟硬赛道钉。四软:就是卸了辕的骡子犁了地的牛,输了钱的光棍**了Bī的龟。四香:就是鸡儿骨头羊脑髓,天亮前的打盹姨子的嘴。四瓷实:就是车夫的肩膀脚户的腿,婊子的Bī厨子的嘴。唉!可多喽!就是我年纪大了脑筋不行,要不然的话,我还能给你说好多好多哩!”

    

    我把杨玉德大爷的话仔细斟酌了一下后,也感受里面的哲理还很深。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杨玉德大爷又对我说:“老华!你现在到底**过Bī没有?”

    

    我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杨玉德大爷把胡子捋了几下后,就将脸贴近我微笑著说:“老华呀!**Bī的阿谁滋味可确实太好了。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不一样的Bī早就**了不知有多少个了。

    

    那时侯我们Y县的县府路北面,有一个巷子叫柳叶巷,那里面的标致婊子可实在太多了。你只要腰里面有钱**上有劲,便你怎么**她们都行。当时城里就传布著这样一句话:柳叶巷,Bī比馍馍贱,不是老子跑得快,差点Bī把人**坏。”

    

    我装得很傻的样子对杨玉德大爷说:“哎!你这说的不对,我只听人说Bī是一个Bī,脸上分凹凸。Bī就是个Bī嘛!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杨玉德大爷向我摇了一下头,然后就很神秘的对我说:“老华!这你就不懂了。都的女人Bī不见得好,而不都的女人Bī也不见得差。

    

    真正的好Bī就要高、热、稳、紧、深、嫩、夹。但在一个女人身上完全有这七样的绝对没有,假如有一半以上的话,那就是难得碰到的好Bī了。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如果**得Bī多了,你就自然会大白此中的名堂,知道那里面的各类滋味。”

    

    我假装很神往的对杨玉德大爷说:“**Bī真有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想亲自试上一下了。可惜那种旧社会的工具现在没有了,我现在就是龟再硬得厉害,也没有一个Bī可让我**呀?”

    

    杨玉德大爷听完后就说:“你能和我们队里你看得上的婆娘**呀!”

    

    我把嘴使劲撇了撇,接著给了杨玉德大爷一根群英烟,看他点燃吸了几大口后,这才对他说:“队里的老婆娘谁看得上她们呀!现在都是老Bī帮子了。再说万一让她们的男人知道的话,那麻烦可就大的多了。哼!我才不惹阿谁长短让别人看笑话。”

    

    杨玉德大爷把烟用力抽了两口,然后用眼把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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