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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流人生之纯真痴情的小珍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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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亮的头发用猴皮筋扎著两个刷子,鲜嫩的鸭蛋脸上除了一口标致的牙以外,细看之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也很有魅力,因为它时不时的眨巴一下后,亮晶晶的黑眼里就闪射出一股生命的朝气和力量。也就是这股年轻的朝气和力量,禁不住地深深诱惑和俘虏了我,也给我以后诱奸她到性相印打下了欢的根本。

    

    几天后,我从同学孔庆蓉(房主的女儿)口里已打听到保姆的名字叫珍。干是就在一天下午大人们都上班去了以后,我溜进了阎爱兰的家,而珍也正抱著孩坐在板凳上,用右手在地上画著什么玩著。

    

    珍看见我就说:“大少爷!(我在家的孩子们中属老大)你怎麽到这儿来了?”

    

    我说:“没事干!想来找你谝一谝闲传,行吗?”

    

    珍答道:“行阿!归正我也没事干!”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当场搬了个板凳坐在珍对面,开始问她道:“珍!你做保姆还能吧!?”

    

    珍答道:“还行!”

    

    我又问道:“一月给多少钱?”

    

    珍答道:“五块钱!”

    

    通过不断地问答,我逐渐知道了她大名叫杨桂珍,本年十三岁,属蛇,他大哥和阎爱兰同厂工作,由干父母死得早,一直在大哥家寄住,因生活困难,没上过学,这次阎爱兰家需要个保姆,所以她大哥就趁便把她介绍过来了,吃住都在这儿,只是偶而回家等等……

    

    那天我和珍谈了很多,也谈得相当投机入港,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机会,我都喜欢跑到阎爱兰家和她胡吹海聊一通。当然,珍也有时会抱著孩子到我家来玩,(注:大弟高毕业后为了生计也已上班;弟刚上初中,成天疯的不著家;妹子放在我河北霸县爷爷那儿由他们代为抚育,所以家中根基没人)谈著谈著终干有一天,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真正的方针上。我开始把从艾颖老师那儿得到的粗略性常识(不是性经历)点滴不漏的灌注贯注给她,什麽男的有牛牛子(龟)脬子(卵蛋),女的有大Bī片子(**)、Bī蛋蛋(yīn蒂)、Bī口口(**口)等,开始珍听我讲这些话时都出格不好意思,头都是垂得很低,差不多就快到地上去了,脸涨得通红,甚至连耳朵也都有一抹粉红色的晕,一只手抱著孩,一只手在地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看著珍这个羞涩的样子,我那时更是口沫横飞,什麽男的用手搓弄牛牛子时间长了会shè精,女的用手指摸Bī蛋蛋和戳Bī口口时间长了也会淌Bī氺,shè精和淌Bī氺有多么多么好爽,但再好爽也没有**Bī好爽,**Bī就是牛牛子戳到Bī口口里面进出著勾当,至干**Bī的阿谁好爽劲呀!嗨!没法提!归正现在没法给你说清楚!

    

    听我这样大言不惭地高谈阔论,珍听著听著也就慢慢习惯了,等我遏制演讲以后,她就低著头声地对我说道:“怪不得我在我大哥家住的时候,有时半夜就被什麽声音惊醒,常常就会看到我哥和我嫂子俩人开著灯,浑身都光秃秃的,我哥趴在我嫂子肚子上,脊背上淌著汗,双手抱著她,一上一下的在打架。我只听见他(她)们俩人打的很厉害,好象接不上气似的一声声地直喘著粗气。我哥不知用什麽工具不断地打著我嫂子的肚子下面,发出咕唧!咕唧象脚踩泥巴的声音。我嫂子可能被我哥已经打疼了,不时就从她嘴里面发出难受的叫唤声和告饶声。在阿谁时候急得我真想叫他(她)们再不要那么费劲地打架了,你看多灾受呀!累得都快喘不过气了还打。日子过得就是再困难,也不能半夜不睡觉打架呀!有事好好筹议嘛!我本想劝住他(她)们不要打架,可又里头一想,大人们在打架,你一个丫头片子在一旁掺和啥?再加上平时我就害怕我哥,所以就钻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只露出一点眼看他(她)们打架。直到他(她)们打完,各自分隔身子,躺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大气时,我看我嫂子再没什麽危险了,这又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今天我听你这么一说,原来我哥和我嫂子半夜打架就是**Bī呀!真想不到,嘻嘻!嘻嘻!”

    

    珍说完这些话,脸红红的咧嘴笑了笑,我却听得龟(还是叫龟通俗,以后更名词,再不用牛牛子这土名,就用它了!)在裤档里一个劲地向珍行著注目礼。

    

    停了一会儿,我问珍:“我们男的玩龟,不知你们女的玩不玩Bī?”

    

    珍答道:“我们不玩,就是和几个街坊邻居的丫头们一起看过Bī。”

    

    我又问:“你们怎麽看的?”

    

    珍答道:“有时侯大人不在家,我们几个就脱了裤子,躺在炕沿上,看谁的Bī口口大?!”

    

    我问:“你们谁的Bī口口大?”

    

    珍答道:“我的最,比筷子头,她们的大,有些大一点的丫头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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