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尖挺又不掉丰满的**,洁白的皮肤,不由自主的伸手在她的腿上抚摩起来。
「姐的腿真滑。」我说。
「石头……你……你喜欢姐吗?」她忽然跪在沙发上问我。
「当然了。」我说。
「你骗我……你知道我那里……那里的工作,你是在抚慰我。」她哭著说,眼泪顺著红通通的脸流了下来,滑过粉颈落到了**中间,最终被皮肤吸收掉。
「没有阿,我根柢不知道姐的什么问题。」我说。
「好……你……来我给你看。」她不知道拿里来的力气,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内,然后又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站在我的面前,然后脱下了内裤,双腿叉开。
「阿?」我一看,大吃了一惊。
16阿?」当我看见白姐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的时候,我呆住了。说实话,她的样子很标致,她的阴部也很滋润,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同**口发黑,也不像老姐那样白皙,而是整个阴部都是一个颜色,是微微的泛起红色。在稀疏的阴毛之间,硬起来的yīn蒂出格的突出。当我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白姐的阴部只有一个很的洞,比手指肚还要一点的洞,再向后面就是菊花门,菊花门同**之间依然是几根稀疏的阴毛。
「看~~看见了吧,我就这么一个~~~一个眼~~男人见了后~~都~~都傻眼了~~谁还敢要我阿~~~呜呜~~」白姐说著坐在我的身上抽泣起来。
一个事业上取得了很大成就的女人却因为身体的原因而享受不到做女人的快,是谁的话城市哭。
白姐越哭越厉害,最后抱著我的脖子疯狂的哭,眼泪弄湿了我的衣服。我想劝也没有法子,只有便她了。
我伸手在她的阴部轻轻的摸著她的阿谁洞,白姐受到了刺激,身体一抖,洞居然夹住了我的手指,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拉出来,然后我捻著她的yīn蒂,感应感染著它的热量,体验著它的温度。
「嗯~~石头~~~」白姐的抽泣声变成了呻吟,她伸出了舌头在我的耳洞里用力的舔著,我也伸出舌头在她的脖子上热烈的回应著。
她拉起了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上,手掌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用力的揉著那丰满的**。我把手从她的阴部拿了出来,然后扳过她的头,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她张大了口把我的舌头吸了进去,我的嘴唇同她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用力的搅动著,我们彼此吞咽著对芳的口氺。
白姐忽然遏制了动作,她松开了嘴唇,一条唾液丝线将我们的嘴唇联起来。
「石头~~~~」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开始用力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可是越用力就越脱不下来。当把我的衣服脱下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她的手抓著我的**,爱惜的上下套弄著,脸上的表情就仿佛一个孩子看见新的玩具一样,她的手指在我的**上轻轻的抓,轻轻的扣,然后又用鼻子呼吸它的味道,被这样摆弄我的**早就胀到了顶点,我用力的挺起腰,然后再放下,**就这样在白姐手里上下的晃动著,彷彿我是在同她的手**一样。
「男人这工具真是个宝物,能大能,能软能硬阿。」她说著伸出了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点触,工致的舌头就仿佛一个弹片一样拨弄著我**上最敏感的地芳。
「白姐,你那里是先天形成的吗?」我一边享受著她的处事一边问。
「哎~~我记得时候我每次去厕所的时候城市尿裤子,我明明是尿完了,可是一提上裤子的时候还会有尿从里面流出来。」白姐说完用舌头的侧面舔著我**的下面的软肉,她舔的是如此的专注,我的**上已经满是她的口氺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仿佛大白了是怎么回工作了。
「那你来阿谁的时候怎么办?」我问。
她听到我说的话,遏制了动作,然后躺到我的身边,手还在套弄我的**,「每次例假来的时候我城市请几天假,不然下面的气味出格的难闻,穿著裤子都能被别人闻到,现在是冬天还好,到了夏天就最难受了。」
我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吮吸著她的**,手则用力的抓著此外的一只。
「嗯~~用力吸~~石头~~~」她说。
听到她的命令我用力的吮吸起来,吮吸的同时舌头在她的**上还用力的舔著,直到我的舌头都要僵硬了才松开。
我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