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是很大,中间一个桌子,旁边是一个大柜子,桌子上有一个台历,一部电话以及一个烟灰缸,窗户上面都有金属护拦,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
狗子把我铐上后就出去了,房间里就剩我们两人。
「怎么办?」我说。
「没事,我们什么也没有偷到,等会叫家长来领人。」张丽娜沉静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进来几次了当然知道了。」她沉静的说。
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门开了,一撮毛和进门遇到的阿谁差人一起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几天来都是盗窃的事阿,我都烦了。」一撮毛说。
「把你狂的,真要是有个大案的你早就吓跑了,还敢上去吗?」另一个差人说。
「刘哥,你看我。」一撮毛说。
「什么阿,先把眼前这事弄清楚再说吧,去把铐子开了。」姓刘的傢夥说。
一撮毛不太甘愿答应的转了过来,把我们的手铐打开,我盯著他脸上那撮毛看,想:「如果哪天我做差人局长,脸上长毛的一概不要,影响人民差人形象。」
「他妈的看什么阿。」一撮毛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把我从幻想中打回了现实。
「嗡~~~~」我的耳朵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也冒出了金,我的眼泪差点冲了出来。我长这么大连我的父母还没有这样打我。
「行了,打一下就能了,万一他的父亲或者是什么亲戚的又是哪个局长我们可吃不起。」刘说。
一撮毛坐到了办公桌后面,「你,姓名,春秋,住址。」
「李丽,我家住在西城区484号。」张丽娜抢著说道。
「没问你,你。」一撮毛指著我。
我狠狠的望著他然后把我的情况全都说了,我没有这里的经验,不像张丽娜那样口就编出大话,不说的话绝对是够我受的,还不如先说出来暂时免受皮肉之苦。刘差人把我们的情况做了一个记录,然后拿到我们面前让我们签字。
「赶忙打电话叫你家里人来吧。」一撮毛把电话一推。
「不要担忧,我老爸有个伴侣,仿佛在另一个派出所,应该能把咱俩弄出去。」张丽娜声说,然后去拿电话。
我一把抓住了她,「不要,让我来。」
「你?」她看著我。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想起了当初我搬来的时候同老爸一起去吃饭,酒席上有一个喝了几瓶酒还不醉的傢夥,我对他印象出格深,记得那时候老爸要我叫他张叔叔,还要我给他满酒,他仿佛在公安部门工作,是个什么职务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总之应该能辅佐。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姐,让她给我查查张叔家的电话,当然没有告诉老姐我现在在派出所。
「怎么打一个还不够阿。」一撮毛说。
「不会意思,我忘了我爸的手机号码了,打个电话问一下。」我假意奉迎的说。
「那就快点吧。」一撮毛说。
张丽娜在一旁著急的望著我。
电话通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谁阿。」声音中带著老大的不情愿。
「张叔,我是石头。」
「石头阿。怎么这么久才给叔叔打电话阿。」电话那端的声音立刻变调了。
我一听眼泪差点又跑出来,不过还是控制住了,我把工作同他一说。
「什么?你在哪个派出所?」张叔问。
「仿佛是南通区派出所。」
「好,你等一下,我立刻过去。」张叔叔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了?」张丽娜立刻跑过来问。
我冲她点了点头。
两个差人出去了,我同张丽娜又被铐在了一起。时间过得异常的慢,虽然只是过了十几分钟可是我感受仿佛过了一年一样,冰凉的手铐已经被我的体温给弄热了。
「石头,你找的谁阿?你老爸吗?」张丽娜试探的问。
「是我叔叔。」我说。
「你叔叔是干什么的?」她又问。
「别问那么多了,等就是了。」我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