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自从对妈咪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妈咪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经成为了**的化身,欲火在暗中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覆盖的客厅显得非分格外空旷,沉寂中带著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达到妈咪的房间这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干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本身强烈的跳。
我轻轻动弹门把,没动!
我又试著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一沉,难道妈咪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咪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掉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红著脸道:「恩,这个门仿佛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咪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尝尝。」妈咪幽怨地瞥了我一眼,垂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阿?」我有些著急地道。
妈咪美目淡淡扫视著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芳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咪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需要符合妈咪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能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著妈咪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芳法会怎样?」
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断了,像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妈咪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著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著妈咪的分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咪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里,本来我以为只是**的禁忌使妈咪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了。
「妈咪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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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残虐著,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伐柯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感化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咪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著她如玉的耳垂,贪婪地吸著妈咪身上的诱人芬芳,身下那坚硬的部门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芳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咪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咪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咪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咪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著最脆弱的抵当。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育长大必然很苦吧。」我有些疯狂的话在妈咪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感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咪搂去。
「伦伦,妈咪累了。」
妈咪像吃惊的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封锁。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咪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超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类测验考试,我想妈咪里必然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而对干我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