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而已,为你这没良的工具费,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过,我想女子阴精对你的阳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阴数次,也不能多来陪你——”说著,指了指帐外菁榻处,掩嘴一笑:“阿谁姑娘,你倒不妨……
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刚好能瞧见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著,半边雪白肌体露在被外,我道:“哎呀,可别著凉了!”
下榻欲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面睡得正酣。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喷在我手上,我中柔情一荡:“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刚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著她脸鼻玩了一会,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菁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满,此时全无遮蔽,更显得肥嫩可口,饱肌生香。连护法刚才说本身老了,我还不觉,此刻与菁两下一比,公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此外。
我细细赏监著菁的裸身,胸中却毫无邪慾,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抱著丰满光溜的菁,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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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来,莞正掩著嘴儿,两眼大睁,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原来天色大亮,已是次日凌晨,莞推门进屋,发现我与菁相拥而睡,忍不住一下惊叫出声。
见我醒来,莞满脸胀得通红,转身欲逃。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我迷糊中不清故,里一急,窜下榻来,一把将她捉住。
而我的身子是光的,尘根丑恶,四下乱跳。莞又羞又慌,叫道:“公子…
…公子!”身段挣扎不歇,哆嗦得厉害。
我卡著她脖子,道:“噤声!噤声!”
莞不知我要干嘛,满面惊恐,挣扎愈烈,一回眼瞧见菁刚坐起的白花花身子,又是一声尖叫。
我慌乱中竟忘了拿手掩其口,而是一垂头,用唇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支吾半晌,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抱著她娇的身子,往菁榻上一丢,菁此时像是奸情败事的淫妇,忍住惊慌,哆嗦著手,帮我按住莞的身子。莞在我和菁的四手忙乱中,动也动不得,胸脯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我们六目相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我惊讶狄泊到,菁竟去解莞身上衣襟,莞急掩幸糙,哀求道:“菁姐……饶……饶了我罢!”
菁嘴角颤动,动作依旧不停,只是被莞身子闪来闪去,毫无进展,菁一双手兀自茫然地撕扯著莞衣裳,同时眼圈一红,竟掉下泪来。
我不知她意欲何为,也伸手助她。一会,扒开莞的襟口,露出一对比鸡蛋大些儿的乳。菁一边含泪将我的手放在莞的乳上,一边弓俯著身子,脑袋抵在莞肩上,身背抽搐,低低狄厕出声来。
我手上沾著莞硬生生的乳,与莞一样,一脸茫然。
“莞!莞!死那去了?也不来辅佐!”
萍在隔邻厢房喊著。
莞忙骨溜一下翻身下榻,口中应道:“来了,来了!”转身看著菁,低声道:“你定!我……不会说出去的!”
眼儿滑过我脸庞,颊上一红,低著脑袋,冲出门去了。
我轻捏了一下菁肩头,也下榻著衣。一会,两人收拾伏贴,看看四下没人,菁扑进我怀中,仰脸犹带著泪迹:“我……我……”
我帮她擦泪:“没事,没事!”下想道:“终有一日,我要带菁分开贾府,到时,她便不用像现在这般,胆战惊,忌东怕西的了。
两人相依相偎间,忽停屋角“当啷”一声,有工具掉落地面。我与菁俱都唬了一跳,转身寻视。
“阿!”菁轻叫:“是大白鼠!”
“在哪儿?”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