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抓挠,痒得让人捉不住。那手儿像害羞而胆的动物似的,仓皇从交接处身而过,在周边不住试探、绕行,俄然有一下,两根指头极为斗胆地在往交接处一掏,便惊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觉都被引向了下体,血气也之往下走,尘根前所未有地怒涨,却被她坐紧,不得动弹,找不到发泄口,里堵得极为难受,脸上**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声。
忽听一道娇声细吟,她的酥乳从我口中滑溜溜地挣出,即头部软软的搭垂到我脖颈处,柔云一般的发丝遮住了我半个下巴,她胯部垂垂扬起,一上一下,缓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时变得软滑娇嫩,融融美美,尘根触进,诨似不著一物,畅快得我整个身子都要喊叫出声。
套弄间,她垂垂将软腰支起,紧著眉,腰儿折挫,每动一回,我尘根都咻咻欲喷。
“阿……!”
我惊呼出声,尘根在里面涨动了几下身子,终於挺住了。打眼一看,见她襟袍下摆处,两人交接景象淫亵不堪,她鼓白的肉丘紧紧与我腹下贴作一处,稍稍一动,丘下露出一截茎根,泛著湿湿的氺光,大半茎身却深深埋在了她体内,只感应一股湿滑柔软的圈裹。
此时她忽然停身不动,仿若欣赏什麽有趣的物事,唇角含笑,只看著我脸上神情。
待我喘过气息,她芳微微摇晃了一下胯部,道:“好孩儿……好爽不好爽?
嗯?”伸出一只纤手,轻捏了我下巴一下。
下体一波舒爽的快感飘摇而至,我“哼”了一声,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好……骚的娘们……”
她登时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後就让骚娘天天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著一阵吃吃直笑。下体相连,她俯低身子,传来一阵妙的触感。
过得一会,她**内开始愈收愈紧,愈紧愈热,在紧热中却保有一种爽滑的称,似乎还有一丝吸劲在吮吸著尘根,全不似刚才的那般松美。
後她又动了起来!
腹下那腻乎乎的沈重感消掉了,著她的动作,我整个身子轻轻地飘高了,忽然又落下来,畅快难言的重重一触,身又从头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飞向何处。
垂垂地,她腰身开始乱摇,上半身子妖妖娆娆,飘摇欲折,而交接处,却如鱼儿吞饵,欲离难舍,含吐不定,一时间,我仿若置身於西湖上波动舟,无限风光纷杳而来。
“阿……”
著五彩缤纷的快感袭至,我尘根一线酸意倒窜入体,全身霎时绷得紧了。
连护法掉声惊唤:“你……可是要泄了?”
我微一点头,连护法忙拇指微偏,按紧我胸侧一处穴道,另一手扣住我腰间挂糙,与此同时,底下却加快了套弄。
我顿时像进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尘根一直处於颤颤欲射的颠峰,却将喷未喷,直到连护法娇声一唤,牝中痉挛抽搐,淋出一股温温乎乎的**,手上也即松放,我精关畅达,芳猛力喷射。
连护法软沈沈地伏在我怀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精华。
良久,我身沈醉在交接後疲倦而满足的称之中,两眼似开欲闭,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许多青阳山的往事。
帐口处飞进一只虫,飞了一圈,停在连护法一瀑黑发上,连护法身背一动,那虫翩然惊走。
连护法无力地撑起身子,眉间微蹙,四下环看,彷佛刚从一个极遥远的梦境中醒来,粉白的玉面泛现一丝苍老与怠倦,痴擡著的脸上更带著不可言说的凄容,那一刹那,我震动,似乎窥见了她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将眼儿闭上了。
“喂……喂!”
连护法轻推了两下。
我睁开眼望她。
连护法散发遮面,露出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说,我是不是个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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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白鼠惊波
一瞬间,我里想笑,但正容相向:“绝对不是!”
连护法一怔,盯我半晌,彷佛有些掉落:“我怎地不是?”
我道:“那便算你是好了。”
连护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人老了,便连作“淫妇”也不够资格罢?想当年,侍侯得男子美了,总要骂我几声“淫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