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低笑。
我乘隙捉住了她的手儿,往腿间引。菁使著力回扯,碰到尘根时却不由指尖张开,轻轻一捏。
我三魂六窍俱在那轻轻一捏中飞了出去,身子颠了颠,愈加涎脸歪缠:“好菁,索性帮我弄出来罢。”
菁晕著脸:“不会伤了身子麽?”
我忙道:“当然不会!窝著劲才难受呢……弄出来……身子便清爽了。”
菁半信半疑,飞快地朝门口处瞟了一眼,手中轻巧地捋了几下。一霎却被本身的动作弄羞了,红晕扑面。
我胸如醉,一把将她搂过身来,早就忍了许久的手贪婪地摸上她娇挺的酥胸,隔著薄衣,团著她**细细揉捏、把玩。耳边听得她娇娇的呻唤声,底一热,手中愈加使劲。一边贴著她脸儿,往她耳孔中吹了口气。
菁顿时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我身上,眼儿斜过来:“公子……!”似羞怨,又似哀肯。
我尘根翘举,贴著她腿儿厮摩,揣著她胸乳的手掌尖一卷,顺著她腰肋滑下,从她後腰低洼处摸上她浑圆的後股,指间传来她绸裙下股肉的圆实柔滑。正留恋不舍,手底的臀儿忽往下矮了矮,菁惊唤一声:“不好了!”
我吓了一跳,即看她两腿夹收、面红耳赤的情状,忽然大白了。手硬硬的便往她两腿交汇处伸去。菁忙伸手乱挡:“公子,别动!别动阿!”
此时我那顾得上理会她肯与不肯?触手是一片醉人的坟突,软脓丰美,在碰著的一霎,魂儿都要丢了。
菁“噢”的一声,两腿夹紧,身子虾米般像向前蹲弓,额头在我胸间一抵,忙又站起来,身子往外挣,我手上无力,却圈不住,扯带之下,两人一同跌在塌侧,压得锦帐塌下一边。
正乱著一堆间,忽听得外屋丫鬟叫:“棋娘!”“姐!”
脚步声乱,有人往屋中走来。我忙不叠的爬起来,吃紧提著下裳,菁挣起身子,也帮我理著衣袍。
棋娘跨入屋中,脸上神情沈静,似有事,猛然一眼望见我与菁的慌乱情状,颊边倏地烧上两朵红云,身儿轻轻一转,我刚刚看到她的一个腰背,忽然间便不见了她踪影,一瞬间,我几乎怀疑是本身眼花了。
贾芸却从旁边冲了进来,叫道:“大哥!”即“阿”的一声,也是脸儿涨得通红。眼儿却睁得大大的呆立在那儿。
菁又羞又急,泪花在眼中打滚,扶著我到塌上躺好,垂头侍立一会,不知如何是好,又转身去香炉中拨弄,续了支麝香。
半响,棋娘才又从门外转了进来,道:“看来筠儿身子是大好了……。”忽觉有语病,脸儿僵了僵,竟呆在那。
我从不曾见棋娘似今日这般魂不守舍,下一甜:棋娘是因为我掉踪的故吗?眼儿不知不觉盯著棋娘看。
棋娘脸上却丝纹不波,待她要擡开眼儿,我忙将眼光收了回来。手上微觉一痛,是贾芸捏著我的指尖。
贾芸道:“大哥!”
我转头瞧见她两瓣微微张动的娇嘟嘟红唇。
贾芸似怪我没理会她,嘴儿一撅,忽又一笑,脸儿鲜花一般灿开:“这是什麽?!”将缩在身後的手伸出,红白跃动的掌托著一块鸡蛋大的玉石,石色底部如蛋清,上芳五彩纷呈,依稀见有许多亭台楼阁、云雾缥缈。
我道:“咦,什麽工具?哪来的?”
贾芸诧道:“你没见过?上回你去陆老姐家玩,见了爱不释手,陆老姐知道你在病中,便托人送来给你玩,解解闷儿。”
我不知道她说的“陆老姐”是谁,不敢介面,“哦”了一声。
贾芸笑眼流波,忽将脸儿逼近,调皮地道:“你想陆老姐还是不想?”
我呆了一呆。
贾芸一笑:“想便乖乖的安养病,你身子一好。陆老姐便可嫁过来了!”
我吓了一跳:“什麽?!”
贾芸嘟著嘴道:“你一向病著,婚一拖再拖,陆老姐又不便过来玩,可急死我啦!”听她说话语气,似乎阿谁陆姐嫁过来便是专为陪她玩的。
我脑中迷糊,一时理不清许多关系。瞥了棋娘一眼,见棋娘在那掩嘴笑呢,她脸上愁意未散,看上去别具一股异样风致。
我正欲岔开话题,听外屋丫鬟道:“齐管家来了,有事禀告七夫人。”
棋娘整整身子,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