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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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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附体记 1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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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五谷、闻五音,岂不形同废人一个?还望施主三思!”

    

    我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若像慧空所言,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洞庭子笑道:“莫要害怕,也亏得你运气好,两位佛教高僧在此,贫道之术亦已成。不仅可助你理顺五脏内窍,或许还可趁势打通你的内七窍,兄弟,那你可就了不得了!先哲云:人有七窍,圣人七窍皆开,愚人一窍不通。普通人或开一窍,或开三窍不等。若能内七窍相通,则视听食息,不用耳目口鼻。

    

    天耳慧眼,皆从性光中发出。世出生避世间之事,能无所不闻,无所不见,无所不知,而浑身光亮洞澈,万窍齐开。故全真孙不元君诗云:元神来往处,万窍发光亮。大道歌云:蒸融关脉变筋骨,处处光亮无不通。悟真篇云:近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常人话此规。这些都是七窍光亮之证。我们几人功力或许不能助你七窍皆开,但多开一窍,你也是终生受用不尽了!”

    

    洞庭子说得我怦然动,他所提及的其实便是道家得丹迹象,正是像我这般练功之人一生梦寐以求的。

    

    慧空也点头附和道:“阿弥托佛,凡事都讲究法,常人又怎敢自损七窍,走此捷径?即使有那大智大勇之人,敢於先破後立,也寻不著慧现的毁损之法、我等几人集佛道两家修为的重塑之力。善哉!善哉!”

    

    左琼两眼放光,甚是兴奋,道:“大哥!疗伤要紧,我年纪尚幼,如有耗损,还可凭藉勤习功法补回!”听她语气,似乎以为,我之所以不同意,只是因为担忧她损耗功力来帮我疗伤。

    

    我窘迫难言,脸如火烧,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此事对不起左琼不提,只要一想到与左琼行那羞人之事,就有种极其古怪可笑的感受,怎麽都难以接受。

    

    偏偏脑中竭力抗拒这一念头时,居然有左琼光露下体,两腿大开的景象浮现出来,一时恨不能使出遁地术逃出屋外。我脑中乱作一团,头暗想,若是换任何一个其他陌生女子,勉强尚能接受。只是这───却又如何说得出口?

    

    洞庭子似乎知我在想些甚麽,向我凑近,低声抚慰:“只须用手便可。”

    

    我一呆,不由暗瞟了左琼那肉乎乎的手一眼,转又遇见洞庭子的眼光,登时又是大窘。含含糊糊问道:“再想一想,有没其他法子?”

    

    洞庭子断然摇头。我无奈中,正欲点头同意,可稍稍想上一想,又是一阵晕晕之感,天阿!让左琼於数人面前,探入我裤内───如此这般?!

    

    我不敢细想,额上挣出了一头大汗。屋中几人寸步不让,几双眼逼视著我。

    

    此时此刻,我身不由己,也只好两眼一闭,当作“此身非吾有”了。

    

    洞庭子歪过身去,在左琼耳畔低声叮咛。左琼似解非解,迷迷糊糊的点著头。

    

    我暗下咬牙,静待宰割。忽然一只手掌,五指叉开,按上了我的头顶,身後慧空的声音:“眼看著西域大师。”

    

    我望向正前芳的西域***。我见他今日没说过一句话,也不知他是否能听懂我们说话。正寻思间,不知不觉开始注意到他深幽幽的眼珠子,与我们汉人颇不不异,像一个能掉进里头探寻什麽的无底深渊,这般想著时,他的眼神似乎一辣,眼光灼灼照人,逼视而来,我只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又似被什麽吸引,还想最後看那麽一下。

    

    接著脑中开始迷糊,头顶慧空的每根手指指尖都有真气注入,像有几注温氺,当头淋下,头顶热湿开来,肌肤麻酥酥的有点痒痒儿,正中掌俄然一温,有一滴巨大的氺珠滴下,宛如露珠从树叶上滚落的情形,只一滴,便没了。慧空的手掌颤动,似乎又在凝聚另一滴真气做的氺珠。

    

    我喉间不觉咽下一口唾沫,那粒氺珠掉进我脑中一霎,畅美难言,感受极其新鲜,此生从所未有,让人不由去细体味。

    

    忽觉腰间一松,我的袍带已被解开,那人掌背碰在我腰侧,应是洞庭子无疑。

    

    我不由一阵跳,不动也不敢动。

    

    那只手将我襟袍下摆撩开,扯开我下裳系带结子,下裳掉去维系,全都落下,堆到了坐著的臀跨间,腹部凉露,也不知左琼能不能看到我腹下黑毛。

    

    听得左琼“阿”的一声轻叫,我知道要糟,公然左琼道:“毛……大哥怎麽长了那麽多……黑毛?”接著是她吃吃直笑。

    

    我的耻毛确实不少,除了尘根处有乱蓬蓬一丛,还有中间一线直长到脐下,三师嫂那天见了,也同样吃惊,却不像左琼这般,吃惊之下,居然会笑出声来。

    

    我正羞愤莫名,难以自处。洞庭子的声音:“痴丫头,莫笑。”即又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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