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接著师兄整个身子缓缓升起,施施然踏著氺面走来,身上氺汽蒸发,笼著他宽袍飘飘的身子,看上去仙风道骨,额外潇洒。
我羡慕地:“师兄,什麽时候教我遁氺术吧!”
师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师尊责怪,我能教你阿。”
我们师兄弟几人,大师兄修行遁金术,师兄修遁氺术,三师兄修遁火术,师姐修遁木术,我修遁土术,师尊曾有严令,不得私相传授,否则重重责罚。
我知道师兄定然不敢传授遁氺术的,求也没用,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师兄走近来,也向大师兄行了个礼,在下首坐下了。
三师嫂从膳房出来,端上素菜,向两位师兄点点头,又瞟了我一眼。我中一动,三师嫂洗过澡後,脸儿明净动听,款步之间,腰身轻摆,臀部在衣下忽隐忽现,一股含蓄朴素的少妇味儿,以前怎麽就没看出来?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觉不妥,今日与三师嫂有过肌肤之亲後,总有些虚,於是向两位师兄说了声:“我去叫师姐!”瞬间在地面消掉了,哼,怎麽也得馋一馋师兄才行。
湖东属木,师姐住在那儿。我在湖东的板屋前现身,她的房门关著,我叫了声:“师姐!”没人承诺。想,不会跑到树里去了吧?刚学会的开眼术又忍不住跃跃欲尝尝,运了口丹田气,眼光从窗户间探进去,猛得吓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铺开了一大滩,师姐的脑袋搁在上面,眼闭著。
我急叫:“师姐!”中怦怦跳,师姐不会是走火入魔,肉身烧化了吧?
搁在衣裳间的脑袋忽然睁开眼,居然还说话:“叫什麽叫?!”即脑袋连著空空荡荡的衣裳缓缓升起,接著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长出了腿,最後胸前鼓露尖起,师姐若无其事地跃下床来。
我吁了口气,在屋外道:“吓了我一跳,你又练柔功了麽?”
师姐眼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麽时候开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练功。”
我得意地笑:“午间时候,我终於通了天眼啦!”
师姐缓步穿过木门,走了出来,她修的是遁木术,这种木门壁板对她的确形同无物。师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顾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後头,问:“师姐,你刚才练的是什麽功?”
师姐冷冰冰的:“隐身术。”
我口张了张,终於没有说话。
师姐微笑:“这次居然学了乖,不再缠人传你隐身术了麽?”
我大喜:“师姐肯教?!”
师姐“哼”了一声,没说话,只顾前行。
我懊恼地:“又不肯教人家!净逗人高兴。”
师姐笑:“我纵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够麽?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难说得紧,你看好了!”两手推出去,地面陡然高起,竖起一道土堆,盖住师姐去路。
师姐微微一笑:“布鼓雷门!”伸手一推,竟然没敦促。
我涨红著脸,喘著气:“如何?!”双手使劲运气抵住。
师姐娇叱一声:“开!”土堆“轰”的一下颓然倒地。
我垂头丧气,师姐的五行木术正好是我五行土术的克,修行又比我深厚,我的功力虽然进了一层,毕竟不是她的对手。
师姐诧异地盯了我一眼:“能呀,我使足八成真气,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还不是给你推倒了。”
师姐笑:“那当然!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师姐自言自语:“不过,修习隐身术应没问题了吧。”
我惊喜地:“师姐?!”
师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肤似雪,常日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刚才那展颜一笑,如月破云开,霜雪初融,说不出的都。
我转过头去,却暗暗运气,眼光绕回她的脸上,百看不厌。她的脸竟微微红了,更添丽色。忽听得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细如蚊语:“看什麽看!”
我吓了一跳,赶忙收回眼光,一颗怦怦直跳。师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觉。
我这才定下来,笑:“好师姐,明日就开始传我隐身术吧。”
师姐道:“那要看你以後听不听话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