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顾常日的姐弟情,必然要追究到底吗?我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让她找著我,一切由她怎麽对我好了。
三师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忽然,洞口出现她的身影,白衣宽袖,逆著光,看不清她脸上神情。
我早就豁出去了,没有收敛起身上的热气,所以她才能这麽快找到我。
什麽都不用解释了,我肿红的泪眼就能说明一切。我强忍著泪氺,不让流出来,呆呆的望著她,她怎麽措置。
三师嫂在洞口呆了呆,手捧在幸糙,道:“吓死我了,你眼没事麽?”语声温柔,像轻柔的手触人胸。我鼻子酸酸的,一下忍不住泪氺哗哗往下流。
三师嫂吃惊地:“天!我不知道是你,下手太重了,怎麽了,怎麽了?”走上前,一边地用手拨弄我的眼眶,一边轻轻往那吹气。
她吹出的气,温温的,带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春风拂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芳,甜甜的睡过去。
我闭著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喷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三师嫂脸庞离我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另一个身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我垂垂的喘不过气来,不由张口道:“三师嫂───”还没说完,唇上碰到了她软软的肉唇,掉去意识了一般,我控制不住本身的双手,搂过去,一个温香软绵的身子进了怀,像搂著一个不可捉摸的迷团,生怕它忽然流逝而去,我使劲地紧紧抱住。怀中阿谁身子很热,肉蠕蠕地挣动。
三师嫂喘著气:“别───不能这样!”手撑在我幸糙,一发力,我踉踉跄跄地被推开几步。
三师嫂道:“你───没事吧?!”我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三师嫂也是红晕上脸,理了一下耳边细发,黑眼珠瞥我一眼,有些慌乱:“过来───我帮治一治。”
三师嫂使的是密宗门的气劲,密宗门的气最邪,伤了人,非她们本门人很难治好,我今日总算领教了。我向三师嫂走过去,由於眼肿著,眯成一道细缝,走路的样子,很风趣。
三师嫂“噗哧”一声,笑:“该死!”
我苦著脸:“师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一试眼怎麽拐弯嘛!”
三师嫂的脸忽然又红了,骂:“呸!才刚开眼───就不干功德!”
她的两手按在我两眼眉骨上,指尖使力,两股气流从她柔柔的指尖传过来,眼圈周围热乎乎的甚是受用。
挨得近了,她身上一股若有若无香气在鼻间飘浮,我的神不由一荡。听见她轻轻的声音:“别痴妄想!”眉骨处气流往两旁溢开,像温氺浇在上面,所到之处痒丝丝的,肌肤要融化了一般。
过了一会,三师嫂吁了口气,道:“好了。”手指分开我的眉骨,我眼圈周围的皮肤不像刚才那般涨涨的紧绷的感受。气流一收,眼也垂垂清凉起来。
可是一股飘飘浮浮的困意使眼难以挣开,听见三师嫂声音:“来,将眼闭上,休息一会就好了。”感受她拉著我的手,坐到地上,我说了声:“好困!”迷迷糊糊身子歪靠在她肩上,一会她将我放平了,躺在地上,把我的头搁在她腿上,一只手习惯地摸著我的後脑勺,我垂垂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听见三师嫂轻轻哼著曲,头上轻痒,是她在拨弄著我的头发,脑袋软软的枕在她丰润的大腿上,那种感受很是享受,一时不想睁开眼,只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忽然,三师嫂遏制了哼歌,手指在我鼻尖一捏,我“噢”的一下叫出声,三师嫂吃吃笑:“还装睡?!”
我撒赖地:“这样好爽嘛,师嫂你就让我再躺会儿。”
三师嫂“哼”了一声,手指点在我眼旁,那儿已消肿了,与常日无异,她道:“下次还敢麽?哼,幸好是我,若是你四师姐,你的眼便得瞎了!”
我嘻嘻笑:“我知道师嫂最疼我嘛,所以才───”三师嫂在我脸上拍了一掌:“还敢胡说!”打得不是很重,打得人里很是好爽。
我没吭声,闭著眼儿,嘴角含笑。听她轻笑一声:“嘻,鬼头居然还能通了天眼,不赖阿。”
我转了一下头,脑袋侧著,脸贴在她腿上,她大腿上一股动听的肉感从脸上肌肤传了过来,我迷醉地将头愈往她腹部贴过去,她揪起我的脑袋,低声喝问:“干什麽?!”脸上似笑非笑的。
我鼻间发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