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著它。」
「这是大哥最重要的工具……」
「这不是我最重要的工具!」他垂头整理书桌,压抑的喉音里有咆哮声滚动∶「我最重要的就要分开我了,房子和手环又算什么?」
欣儿带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关上门,一切杂音倏然消逝,正伦却彷佛听见门别传来上锁的声音。他将桌上的册本具一把扫落,发疯了似的捶桌嘶吼,半晌才紧抱著头,缩在椅子里低声啜泣。
起初他放不下,每天都要去窥探几次,暗暗盯著她找到了可靠的女学生宿舍,还帮著付清下学的房租,欣儿却把钱要了回来,原封不动的投进信箱里,附上一张「大哥请定,我会赐顾帮衬本身」的便条。正伦生了几天闷气,忍不住又去探望,才发现欣儿跟新认识的同学结伴打工,沿途有说有笑。
他终干死了。
(原来不是欣儿需要我,而是我一直依赖著她。)
(这样的我……也难怪她不要了吧?)
带著自暴自弃的表情,他让何盈芳进了门,就在那张只有他和欣儿两人依偎过的床上脱得赤条条的,两具**磨蹭、挤压著汗氺体液,筹备把过往珍爱的一切彻底弄脏。
但他实在无法亲吻她。
避过盈芳热烈的索求,他垂头舔她的幸糙,伸手剥扯内裤,拉锯之间磨得盈芳牙酸腿软,透明的**喷溅而出,却死不肯放,边呻吟边咯咯娇笑著。正伦厌恶已极,拉开牛仔裤拉链,掏出胀硬的阳物,右手中指隔著她湿透的内裤底布扣住肉缝里的硬突,弄得盈芳弓身尖叫,十指都掐进他胳臂肉里。
他将窄的裤底拨至一旁,翻开泥泞的**,顶著腿根一送,胀成紫酱色的钝尖几次擦滑,磨得盈芳直哆嗦,软嫩的手赶紧握住**,俄然圆睁媚眼∶「怎……怎么这么大?」还没反映过来,滚烫的前端忽然挤著滑腻的蛤嘴,噗哧一声,已撑裂而入。
正伦只感受陷进一团湿热,裹著黏腻寸寸挺进,尖端传来锐利的穿刺感,像是通上了电,刹那间几乎要喷涌而出。他咬牙忍住,**被剧烈收缩的膣户微微一阻,陡然挟著涌溢的**当者披靡,「啪」一声阴囊与**贴肉相击,灼热的阳物直没至根。
盈芳全身一绷,仰头弓起,美美的叫著,几乎翻白了眼。
正伦往来抽送几回,慢慢抓到诀窍,抱著她柔软的腰枝耸动起来。盈芳起先还装著**的架势,哼哼唉唉叫上几声;末了被插得两腿扳直,高举过顶,呻吟在喉间断成了短声哀鸣,白嫩的胸脯被揉得汗浆浆的,著剧烈摇晃不断向外划圆,发出湿黏的啪啪声响。
他尽情驰骋,忽然闪过阿谁雨夜里父亲与阿姨的情状,没来由的兴起一股自毁的感动,挺身猛戳,迎著她腿股间惊人的弹力倒退出来;**经剧烈搅拌,早变成了浊浆,怒胀的杵身陡然间脱出黏腻肉褶,发出「波」的轻响。盈芳来不及呻吟,一短声噎在喉里,张口死死吐气。
正伦翻转丽人,抱起雪白的臀部悍然深入。
这个角度有著短兵相接的研磨快感,盈芳被**得浑身瘫软,肩背无力压著床垫,两只美乳压成巨大的扁圆,十指揪紧,圆润的臂肌紧束成团,像是病笃挣扎一般,枕里逸出哭音∶「不要了、不要了!不……」俄然仰头大叫一声,流涎翻眼,模样非常吓人。
她已算不清是第几次**,他却越来越无泄意。
对盈芳没半点爱怜,只有不断累积的厌恶,使这具姣美诱人的娇躯在正伦眼里,慢慢变成一堆雪白肉块的无机组合。**、臀瓣、大腿、**……他感受本身像是拿手术刀的外科大夫或电锯杀人魔,连肢解的反胃或快感都消掉殆尽后,只剩**上清清楚楚的怠倦与不耐。
他木然的讨厌著本身,却不知该如何结束;再度翻转盈芳,将那双匀称的腿扛上肩,抱著她脱力的腰枝继续抽送。盈芳侧颈痉挛著,湿发披覆的脸孔看不真切,只断续传出微弱的呻吟——
「碰!」房门猛被推开,一抹纤影背光而立,同样看不清神情。
「欣……欣儿。」
正伦俄然有种云霄飞车掉速俯坠的感受,脏一缩,毫无预警的激射出来。猛烈的喷发足足维持了近四十秒,几乎让他误以为全身精力被抽乾了,无法遏制也无法脱离。他试图推开盈芳,没想到手臂居然有些脱力,肘弯一软,就这么趴倒在她柔软湿濡的大胸脯上,鼻端嗅著混合了汗唾体液的**,还有胯间如腐杏般的淡淡腥甜,视界里一片jīng液似的浊白。
回过神时,房门已轻巧巧关上,门外似又传来上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