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成数截,“篷”的两声轻响,一团烟雾扩展开来。霎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我大吃一惊,听风辨器中感应两女一个倒翻,要从我头顶飞过。我虽不才,但拦截住她们还是有能力的,正欲飞身迎敌。忽感应一阵杀意从身后袭来,两道劲风直取我身上要穴!
我只得转身迎住,一阵刀兵交接声过,偷袭我的人借力后翻遁去。我当即追击,飞身脱出烟雾范围之外,但见如电别居大门敞开,仇敌已不见踪影。
女就这样在我们眼皮下逃脱,到手的鸭子飞了。
表情的沮丧可想而知,回到柳府,经商议后,我们决定向柳运禀报,就算是无法扳倒如火、如电,也敲山镇虎,不让他如此疯狂。
柳运闻知此事,大怒,当即召来如火、如电责问。
如火、如电矢口否认,称根柢没有保藏什么刺客,分明是我们栽赃谗谄。
对我们有利的是,那两个女刺客确是从如电别居中走出,这点有人证,但不利的是,那两个女刺客之后以是“刺客”,完全出自我一人之口,柳府中人无人亲见此事,而且退一步来说,那两个女人就算是如电别居中人,而且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没有抓到她们之前,并不能证明她们就是刺客。
如电别居刚才柳运已派人包抄搜查,但并无发现刺客,别居中的家丁声称我们围攻刺客时,他们并不知道有两个女人从别居中走出。
如火、如电两人将所有工作推得一干净,并口口声声说有人谗谄,我们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柳运只好把大师教训了一番,并暗示如火、如电不要乱来,人气得暴跳如雷,但又发作不得。
我、如烟与如火、如电的关系也由井氺不犯河氺转为完全对立。
如烟,我与如火、如电并无深愁大恨,为什么他们要刺杀我和玉婷?
回到院中,我、如烟、玉婷从如烟被钟云所虏那时一一回想起来,这里面必定有某种联系在内,柳家四公子为什么又会斗得这么厉害?我觉和必然要如烟把柳府上上下下的工作再说一遍,才可能发现此中的蛛丝马迹。
如烟说了一通,但每到一些我认为关键的问题上却半吐半吞。
我正色道:“烟儿是不是有什么工作瞒著我?”
如烟看著我严厉的样子,有一些害怕,偎到我身旁道:“黄郎,你必然要娶我?”
我道:“那当然。”
玉婷在旁笑道:“不如让黄郎再发个毒誓吧!”
如烟却摇头道:“我那几个大哥发誓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没几次是真的。”
玉婷又道:“那只有一个法子了,黄郎顿时去找柳伯父,立下军令状。”
如烟不言,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光泽。
我知道她俩的想法,只得笑道:“古人云,虽千万人,吾往矣!烟儿,你筹备一下,我当即去找柳伯父提亲!”
如烟脸上抹过一片红晕,笑了。
见著柳运,我提出了只娶如烟、玉婷、青荷紫荷四女之事。
只听柳运哈哈大笑道:“贤侄过虑了,其实你早已是老夫中的女婿,考验一事,只不过给你增加一点磨难,让你知道普天之下,技淫巧,无不有,要成为高门大户的一员,这些都需要历炼和知晓,这样你以后在官场中,芳不会被人耻笑,你可大白老夫的用?”
我嗫嚅道:“生大白,但我却不知如何才能历炼成功?”
柳运笑道:“我柳府一脉,本有一门阴阳和合神功,专修男女之道,无奈先祖传下了端方,此功传子不传女,贤侄无修炼。但天下性功,并非独我柳府一家,花间柳巷,无不暗藏高人,贤侄日后只要努力朝上进步,何愁御女无术?”
我道:“谢伯父指点,只是如烟没有名份,只怕委屈了她。”
柳运笑道:“我如现在就把名份给了你们,只怕你以后便不知朝上进步,要知道英雄男儿,谁不御女无数?十妻八妾,自是常理。”
我还待要说,柳运道:“天民,不用再说了。如果你孤高杰,就收回你现在的话。我适当的时候,会派你出去历炼,介时你自有成功机。如果你满足了现在的一切,那我也不反对,明天就给你和烟儿定下名份。”
我啼笑皆非,当然不能自认狗熊,只得道:“天民人在情中,无法自知,现得伯父一语点醒梦中人,茅塞顿开,此后自当奋勇努力,为伯父效命!”
柳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