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不断晃动,真是热血贲张!
搞得我下身一下竖了起来!
我暗骂本身怎么快死了还有这种反映,一面寻找解穴之法。俄然想起应该先解哑穴,这倒不难,一指即解。那少女呜我厕了起来。
我背过身,道:“姑娘,你能不能把那家伙点你穴道时的芳位说一下,我分析一下怎样才能解开穴道。”
那少女却还是哭,我只好再问一遍。那少女收住哭声,却用蚂蚁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在下面。”
我大白意思,老脸一红,道:“姑娘可知解穴之法?”
那少女轻声道:“那坏蛋在我下面钉了一根针。”
阿,我大吃一惊,怪不得我解不了穴!只是,下面分明就是少女最隐秘的地芳,如何下手?只得道:“姑娘,现地处荒郊,天色将晚,我正被人追杀,此地不可久留,只得从权,姑娘就当我是个木头好了!”
少女轻轻嗯了一声。
我转过头,轻轻拨开少女双腿,露出毛绒绒的三角地,乱草丛中肉红的蓬门若隐若现,我下身再次竖起,自感坚硬无比,唉,男人就是这样。
拨开乱草,公然看到蓬门下端会阴部位插著一根细细的银针,我运劲拔出银针。少女阿的一声,终干能动了,扯过麻袋遮住身子,低著头轻轻地抽泣。
我剥下钟云的衣服,扔给她穿上。
详问起来,原来这少女叫如烟,竟是月氏国人,中午正在房中休息时,竟被钟云吹了迷香,捉了出来。我正是要到月氏国去,正好同行。
如烟看了看昏迷的玉婷,说玉婷受伤过重,需要休养,不如就先暂到她们家住。
我正愁没个落脚点,闻言大喜,抱起师妹玉婷,让如烟带路向月氏国奔去。
没想到的是,如烟轻功甚佳,看起来不比我弱。
终干到了月氏国,才入城门,便听到有人大叫:“姐!”接著几个人牵过来两匹马,将我和如烟护送抵家。
如烟家中占地甚广,亭台楼阁重重,山河塘隐隐可见,明显是大户人家。
一个双目神光闪闪的中年汉子走出,如烟哭声“爹”,便扑了过去,大师说明原委。原来如烟竟是知府大人的千金!这知府大人一看就知武功不弱,也是明眼之人,看到我和玉婷的情况,急需休养治疗,便道:“黄贤侄,我这有疗伤上好的丹药,你和玉婷各服一颗,我帮玉婷行气按摩疗伤,你则自行打座行功,你看如何?”
我自然称好。
服了丹药,效果确实不错。行完一周天功,竟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有人帮我按摩放松,朦朦胧胧中好爽极了,一觉好梦到天亮。
终干醒来,睁开眼,发现本身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盖著一张丝织的薄被,被上绣著一幅鸳鸯戏氺图,触手柔软光滑,一床粉红色的蚊帐覆在床前。再看看屋内部署,古玩、花瓶、镜台,无一不彰显珍贵秀丽,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感受浮上头。我望著这一切,感伤万千,昨天还被人千里追杀,今日却锦被罗帐,世事变迁,实在难料阿!
坐起身来,翻开被子,就要下床,不料身子一凉,竟发现本身全身**!想想本身昨晚明明没有脱光睡觉,今天怎么会这样?但身边连半件衣服都没有,仓猝缩回被中,正要张望,突闻两个甜甜的女声:“公子醒来了。”从外屋奔入两个美人儿来。
我定睛一看,不禁面红耳赤,只见两女身著半透明的薄纱,一绿一紫,薄纱下面上身著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下身著一条半透明的丝质裤,真是说不出的旖旎美艳。
只见两女奔至床前,笑道:“公子醒了?”
我躺著的高度刚好与两女大腿差不多高,偷眼望去,透过两女的透明丝裤,神秘的花草丛在三角地带若隐若现。我只觉一阵血气上涌,下身已禁不住支了起来!却猛然发现好象没有什么阻力,轻轻地薄被上已出现了一个帐篷,原来本身全身光秃秃的,帐篷当然明显了!
我阿地一声,按住帐篷,道:“两位姑娘,这是哪里?好象不是我昨天睡的地芳。”
两女笑道:“当然不是了,姐特意让我们把你接到这里,舒好爽服地享受一下,这间房子就是公子的房间,是我们姐特意布置的,公子还对劲吧?”
我忙道:“对劲,一百个对劲!”
这时只见两女呵呵直笑,笑声间身披的薄纱轻轻飘动,两块肚兜似乎撑不住丰满的双峰,一抖一抖地似要跳将出来,两颗葡萄在肚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