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软掉了,我只好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催促葛蕾丽带路,一边快步前进。
一行人便这么分开了,将化成废墟的华格纳宫,飞散四处的虚霜娜,都远远抛在脑后。
六个月后。
“嗯嗯?呜阿?”我打了个特大号的呵欠,缓缓睁开眼。
“没想到竟然会梦见葛蕾丽阿谁家伙……今天必然不会有功德。”我眨了眨睡眼,咕哝道。
环顾四周,房间里还长短常晦暗,概略还是晚上吧。
房中极为冰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来是壁炉里的火已经熄了。
“可恶,这下得下床去添柴了。”我啐道,不甘情不愿的筹备起身下床。
坐起身来,迷迷糊糊之中,我摸到被褥里头有一团不的隆起。
“咦?这是……谁在里面?”我道,旁边有什么人躲在被子里头。
嘿嘿,这应该是丝芬妮或是佐菈吧?
话说那天晚上,因为我答不出来到底要让丝芬妮留下多久,功效这两个女酬报了逼我坦白,竟然互相约定说直到我发布答案之前,谁都不能踏进我房中一步,这真是太熬煎人了吧。
不过,后来我还是找到破解之道,只要在乌漆嘛黑的半夜,瞒著佐菈或丝芬妮,偷偷摸摸地爬到另一个人床上就行了,这样谁都没进我房间,也不算打破约定了吧?
没想到,今天她们两个此中一人竟然本身爬到我床上来了,嘿嘿,想来是不晓得哪一个人寂寞难耐,只好本身发难了。
“你是谁阿?怎么上床了一句话也不说?”我笑道,一把将棉被翻开。
棉被里头蜷曲著一个人,穿著半透明的薄纱睡衣,紫发又长又卷,一袭薄纱下,一对雪嫩双峰又圆又挺,腰际上那片薄弱的蕾丝内裤几乎难以蔽体,浑润丰满的臀大半露在外头,姿态的确撩人至极。
但我看了,脸上的笑容倒是一僵,枕边人显然不是佐菈也不是丝芬妮。
“依……依柔?”我惊道。
“阿……晚安。”依柔眨了眨那双鲜红大眼,娇羞地笑了笑。
“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还跑到我床上来?”虽然答案很显然只有一个,但我还是不禁问道。
“嘘。”依柔缓缓坐直身子,手指竖在唇前,叫我噤声,“别嚷嚷,给佐菈听到了就不好了。””
说完,她展开温柔笑靥,身子贴近,两手一挽,我的手臂就陷进了那团丰满的温暖山谷之问。
“博康舒……我好寂寞喔……”依柔嗲声道,“佐菈那孩子……本身有了爿血后,就不管我了……害人家这几个月晚上都睡不好……你帮我评评理嘛!”
“唔……可是……听说爿血只有当家的卓古拉子爵才准拥有不是吗?”我道一脑中一片空白,因为血都跑到下半身去了。
“嗯……可是……人家之前一直都有爿血陪著的……这样人家不适应嘛……”依柔越贴越紧,我的理性指数也越降越低。
“如果……有什么折衷的芳法就好了……像是再让我养一个爿血啦……”依柔的细声软语几乎像是催情咒一样,听得我浑身血脉喷张。
“或是……借用别人的爿血什么的……”依柔道。
我股间一暖,依柔竟然隔著睡衣,用手掌握住了我坚挺的好兄弟。
唔,这美梦一般的剧情展开是现实吗?还是真的只是个梦?
“嘻嘻……太好了,你看起来不讨厌我嘛……”依柔笑道,边说还边在我耳边吹气,手还握著我的弟弟;这种状态下,谁还有法子说讨厌你阿?
“可……可是……万一被佐菈她们发现……”我道,虽然内根基上已经同意了,只是出干衿持,不能让依柔感受我太过手到擒来,所以还是要场面性的闻一句。
“不妨的,佐菈现在在睡觉,只要我们在她醒过来之前完事就好了……”依柔轻声道,那只手已经套弄了起来。天阿,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前卓古拉子爵,才被这样弄个两下,我就感受快要爆了,听佐菈说依柔之前曾经换过十个爿血,看来是真有其事。
“喔……喔……那……”由干太过兴奋,我讲话声音竟然抖了起来。
没想到,我居然会和佐菈的妈咪……这真是名符其实的以下犯上阿。
我抱住依柔,她香喷喷的唇凑了过来,被我含在嘴里,细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