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吧，为了节省篇幅，我直接说实话吧。
我快吓死了。
这实在太异常了，虚霜娜虽然给人的感受冷若冰霜，但除了脸色太苍白以外，其实不论是身材长相，她一点也不输给丝芬妮，所以照理来说，美女在前，我应该浑身是劲才对，但为什么我现在却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怎么了？你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虚霜娜似乎感应到我中的惶恐，淡淡一笑。
“哪里，还比不上你呢，纯白得一点赤色都没有，白成这样的脸我还是第一灰泊见。”我在里暗道。
话说回来，佐菈不晓得怎么样了？丝芬妮还会回来吗？不管谁都好，赶忙把我从这恐怖的情境里救出来吧！
踏著规律的法式，我的双脚一边哆嗦，一边试图和虚霜娜保持距离，尽量不要靠她太近。在恐惧的差遣下，我不敢抵挡她的命令，只能乖乖牵著虚霜娜的手傻傻地跳舞，幸好舞步不是很难，目前为止还没踩到虚霜娜的脚。
“别害怕，”虚霜娜似乎看穿了我的思，柔声道，“我不会杀你的，我听丝芬妮说了很多你的工作……说不定接下来还有很多事得请你辅佐呢。”谁都听得出来这只是对于的大话。
“谁……说……谁谁谁在害怕呀？”天阿，不行了，我连讲话都结结巴巴的。
打从出娘胎以来，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竟然有人比我妈更令我畏惧。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是虚霜娜那冰凉的手掌？毫无感情的眼神？还是什么其他我看不到的工具？
但总而言之，我真的怕死了，所以现在我连说起话来都这么直接坦诚。
而且放眼望去，明明舞厅里处处黑压压的都是人头，但却没半个人敢靠近我和虚霜娜四周芳圆六尺以内，概略场上的所有贵族都和我一样惧怕她吧？
“你知道你本身身土的力量是什么吗？博康舒？”虚霜娜著音进了步，身上香氺味浓得刺鼻。
“不……不知道……”我压抑住想要打喷嚏的**，撤退退却一步答道。
“你双亲的职业是什么？”虚霜娜再问，又进一步。
“呃……我妈是卖药的……”我回答。若是平时的我，脑筋一转就能唬出七八个不甚高明的大话出来，但现在大脑却像是中风一般无法运作，只能据实以告，她是法东行药商的老板……我爸……我不知道谁是我爸……”
“你知道你母亲是魔女吗？”虚霜娜似乎完全不在乎我的回答，只是一股脑的问话。
“什么？我妈……我妈是魔女？”我愣了一愣，脚步慢了下来，虽然这种事不应该我来说，不过我妈的确是个怪人，但也还没到足以被称之为魔女的地步。
“脚不要停。”虚霜娜道，两手一拽，把我整个人往前拉，变成她在带我跳，“她虽然已经分开了魔法这条路，但仍算是半个魔女。”
“真……真的吗？”谁管我妈是什么，你快放开我啦！
“你的愿望是什么，博康舒？”虚霜娜又问道，此时我俩转了一个圈，她的蓝发也著在空中飘扬，她怎么能一边这样转身体，还能一边把话说得这么清楚？
“呃……全法国的美女？”我道，情急之下我只想得出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愿望，请各位不要见怪。
“我给你。”虚霜娜娇唇半启，露齿一笑。她的笑容很斑斓，嘴唇在洁白的肌肤托衬下更是鲜红得跟用画的一样，但我看了，倒是寒颤一个接一个的打。
“你……你说你要给我……”我又惊又疑，“全法国的美女？”明知饵里有毒，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咬了一口。
“只要你愿意，全世界的美女，不论哪一个种族，我都能给你。”虚霜娜笑道，音暂时停息，她也止下了脚步。
“独一的前提是……”虚霜娜用她冰凉的指尖在我脸上拂过，“在我实现你的愿望之前，你得先实现我的愿望。”
“呃……我……”我脑里一片混乱，照理来讲，听见这么美妙的提案，我现在应该将浑身血液都集中到胯下的雄伟**才对，但事实倒是相反，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肚子钻，双手双脚还有弟弟像是被冰封起来一样没有知觉，只有腹中阵阵抽搐的胃绞痛。
“你不用担忧，一切按照我的话做，你只要乖乖不动就能了。”虚霜娜道：“然后所有的工作城市圆满解决……连那两个女人也会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