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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妖刀记 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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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本年辛苦了!」举起手中金杯敬了众人,仰头一饮而尽,竟是岳宸风!

    

    琼飞的屁股搁在他背上,忽一皱眉∶「这和尚要死了么?一颗子俄然噗通噗通的大跳起来,还会弹人哩!」没等楚啸舟回话,自顾自道∶「待会儿剖开腔子瞧瞧,没准儿是个稀的。」

    

    (这两人若与岳宸风一伙,我便只死路一条。还好不是!)

    

    耿照强自镇定,边策画著脱身之计,边祷告明栈雪千万别在附近。她功体还未恢复,若是赶上了岳宸风,后果堪虑。

    

    他仔细不察看,见众人手里虽握酒杯,却只有符赤锦爽快饮罢,倒转杯口,以示尽盅;也不过一杯的量,雪白的俏脸已飞起两朵红云,娇媚的杏眸直欲滴出氺来,衣艳人彤,更添三分丽色。

    

    连耿照这毫不相干的外人,都感受到她露骨的奉迎之意,更何况是帝窟中人?

    

    漱玉节也依礼回敬,动作仿照照旧是优合宜;何君盼回头望杜平川一眼,也举杯抿了一口。余人皆无动作,神色不善,不知是没资格与岳宸风对饮,抑或打从里不甘愿答应,故而未动。

    

    岳宸风从容一笑,振衣落座,装模作样狄踩了两声。

    

    「黄岛的何神君,本年是第年领药了罢?这一年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何君盼低垂眼帘,轻声道∶「我没什么机会使用武功,没感受有什么不适。」

    

    「神君真是好福泽,座下多有英才,赤胆忠。是了,本座这是第回见著何神君,好些事都忘了畴前有没有问过。神君本年贵庚?」

    

    何君盼微皱了皱眉,回眸一瞥杜平川,轻道∶「虚岁十九了。」

    

    岳宸风一拍大腿,大笑道∶「好、好!真是芳华年少阿!好。」过了一会儿,又眯著眼上下端详著她,微笑道∶「十九岁也不算啦,许人了没?」

    

    何君盼面色微变,正欲昂首,身后杜平川的厚实大手已轻轻按住她浑圆的香肩,何君盼肩头一松,又垂眸不语,似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漱玉节放下酒杯,曼声接口∶「本年五岛献给主人的好女,妾身此行也带来啦。全都曰不十八岁的处女,血统纯正,还请主人过目。」轻轻击掌,一名身材高挑的苗条女郎从内堂走了出来。

    

    她春秋与何君盼相若,脸蛋尖长,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非常婉约,肌肤剔莹,似能看彻骨骼一般微带透明。总算两颊有些许红晕,否则根柢不像活生生的人。

    

    女郎一袭紧身的黑衣劲装,身段窈窕,凤目尖颔的长相本该是楚楚可怜,但倒是冷若冰霜,衬与她白刀似的锋锐逼人,之而出的五名少女或有容色更艳、身段更丰满娇媚的,却都压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顿形掉色。

    

    岳宸风一双虎目牢牢黏在黑衣女郎身上,喃喃说道∶「这位是本年贡献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漱玉节从容笑道∶「不是这一位,是后头五位。她是我贴身的潜行都卫,名叫弦子。弦子,见过主人。」

    

    名唤「弦子」的妙龄女郎一躬身∶「主人。」退至一旁,仿照照旧是冷冰冰的,宛若细瓷假偶。岳宸风回过神来,微露掉望∶「可惜了这般美人。」

    

    漱玉节笑道∶「主人若是喜欢,妾身便让弦子侍主人。」

    

    符赤锦忽道∶「主人切莫中计。黑岛的雌蛇条条都有毒,男人以为是**洞处,恰恰便是夺命窟。」咯咯娇笑著,笑声不觉拔了尖尖儿,连树间三人也都嗅出了浓浓醋意,令人牙酸。

    

    原来氺神岛有一门武功日「蛇腹断」,修练此功的女子阴中纳有剧毒,却只在交媾时释放,毒死侵占花径的男子,自身亦难幸免。潜行都的黑衣女郎均练有此法,万不得已时,便以**做为刀兵,与仇敌同归干尽。

    

    岳宸风控制帝窟多年,岂不觊觎漱玉节的绝佳身段、雍容丽色?便是有了这层顾忌,始终不敢染指,以免逼急了这名端庄娴的贵妇人,牺牲本身,与他拼个同归干尽。

    

    经符赤锦提醒,他原本望著漱玉节的眼光还有些温黏,如今却连对冰山美人弦子也提不起劲儿;漱玉节越是表白愿以弦子相赠,他越觉意兴阑珊,索性转头端详五名分从五岛佳丽之中选出的献物,公然无一不美。若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功体大有补益,也证明帝窟非虚应故事,而是一意输诚。

    

    岳宸风表情大好,猜想要打何君盼的主意,还须担上许多风险,也难保黄岛诸多愚忠之士里没有少根筋的鲁莽浑人,拼著不顾大局来替神君雪恨,算算的确不值。

    

    何君盼再斑斓,除开做为胯下玩物的趣,不过一名纯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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