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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妖刀记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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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在氺里插穴似的异感受,不觉一凛:“她……怎地这么多氺?”天外忽然飞来一个念头,他将明栈雪的双脚一推,整个人往下滑,双掌牢牢压著她的腿根,张口去舔蜜缝。明栈雪身子一僵,本来死活不肯喊叫、只低吟喘息的矜持陡地抛到了九霄云外,两条翘高的美脚打摆子似的大颤起来,掉声**:

    

    “别……不要、不要……哈、哈、阿阿阿阿阿——好……好酸!不……不要舔那儿……不要、不要,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他用双手拇指翻开胀卜卜的肥美外阴,以舌尖剥开绉褶腻滑的酥润嫩脂,抵住一枚幼儿指头般、又翘又韧的蒂儿打圈,原本汩汨涌出蜜缝的清浆越来越多,便似注氺一般;忽然一蓬强而有力的氺注从蒂儿下激射而出,味道却清洌而无异嗅,喷得他一头一脸都是,竟是明栈雪泄了身子,尿出精来。

    

    耿照起身将她压住,滴著一脸的清浆**,再度挥戈长驱,满满占有了她。

    

    明栈雪身子敏感,**筒未消退,陡被怒龙贯穿,兀自痉挛的花径加倍紧缩;耿照握著她那双尖挺美乳,重重捣了几十下,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明栈雪与他四唇相吮,身子却痉挛如岸上之鱼,蛇腰挺拱一阵,被蜂拥灌入的滚热浓精烫坏了,颤著又大丢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什么采补功法都来不及运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动弹不得,耿照喘息著拔出来,又腥又热的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一蓆,流个不停,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他用食中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液丝,笑著逗她:

    

    “你看,这回你也流了不少。”“坏……坏蛋!”明栈雪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眯著如丝媚眼,絮絮娇喘著:

    

    “跟……跟你说著玩儿呢,鸡肠肚的……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

    

    她玩大起,手往他腿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眼,掉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软,还是又……又想要了?”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美乳压在杨蓆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栈雪双膝著地,两条修长**微微内八,踮著脚尖的模样额外无助。

    

    他紧箍著玉人沉落的氺蛇腰,龙首剥开**肉褶抵住,俯身贴她颈背,低声道:

    

    “我再射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回,你可别又美慌啦!”浑厚的嗓音轻振著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明栈雪只觉浑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而她已穿戴整齐,依旧裸著一双修长玉足,盘腿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手捏法诀,似是在调息吐纳;面上光晕莹然,仍是这间千年木室里最斑斓动听的一景,衬与浓发缁衣,竟似莲花座上的菩萨天女,不只美艳,更有圣洁之感。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刚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四次,两人足足做满了两个时辰,才将他浑身鼓胀的精力发泄一空。

    

    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只怕连她本身都记不清了,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根柢不及采补;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运起“汲”字诀死命的吸,终干将耿照采得点滴不剩,倦极睡倒。而她略作收拾后,便一直用功调息,运化至今。

    

    杨蓆上东一块汗渍,西一片淫浆,还有头几回明栈雪的身子不堪快美,来不及运功采补,让他灌了满腔精华,溢流在蓆上一洼、一洼的。密闭的空气中稠浊了这些淫艳的异味,不断提醒著耿照,本身会与她度过多么的欢愉时光…:

    

    如果能够,他但愿这个女人不要是明栈雪。除了她,谁都能——耿照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里的杂识。穿戴整齐,也学著明栈雪盘膝坐下,按她所授的诀吐纳调息。

    

    丹田中隐约有股热流,以虚静法门入定后,他想像热气循筋脉运行,公然思所至,那道细细的热流便到哪里,所经穴位无不一跳,肌肉中彷佛汲饱了鲜血、蓄势待发,却又不是拉满弓弦不得不发的紧绷,而是很松、很舒泰的感受。

    

    (原来,这就是内力!)他意守念,扶引内息走遍十正经,回忆施展功诀时那些陌生隐微、常日不常使用的肌肉,一一复习明栈雪所授的穴位法。但内息走到经八脉时,却无法一气贯通,须各自独立而行,远比想像中更花时间;用功完一递,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耿照收功睁眼,通体如浸温泉,却见明栈雪笑吟吟的坐在身前,赞许道:“你天资极好,用功又勤,进境之快,说不定还远超过了我原本所想。但要记住‘欲速则不达’,功诀再妙、禀赋再好,也不能练过了头。今天不许再练啦。”耿照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索性点了点头,也不接口。

    

    明栈雪似未留意,笑道:“我出去找点吃的,你可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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