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眯著眼上下端详著她,微笑道∶“十九岁也不算啦,许人了没?”
何君盼面色微变,正欲昂首,身后杜平川的厚实大手已轻轻按住她浑圆的香肩,何君盼肩头一松,又垂眸不语,似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漱玉节放下酒杯,曼声接口∶“本年五岛献给主人的好女,妾身此行也带来啦。全都曰不十八岁的处女,血统纯正,还请主人过目。”轻轻击掌,一名身材高挑的苗条女郎从内堂走了出来。
她春秋与何君盼相若,脸蛋尖长,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非常婉约,肌肤剔莹,似能看彻骨骼一般微带透明。总算两颊有些许红晕,否则根柢不像活生生的人。
女郎一袭紧身的黑衣劲装,身段窈窕,凤目尖颔的长相本该是楚楚可怜,但倒是冷若冰霜,衬与她白刀似的锋锐逼人,之而出的五名少女或有容色更艳、身段更丰满娇媚的,却都压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顿形掉色。
岳宸风一双虎目牢牢黏在黑衣女郎身上,喃喃说道∶
“这位是本年贡献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漱玉节从容笑道∶“不是这一位,是后头五位。她是我贴身的潜行都卫,名叫弦子。弦子,见过主人。”
名唤“弦子”的妙龄女郎一躬身∶“主人。”退至一旁,仿照照旧是冷冰冰的,宛若细瓷假偶。岳宸风回过神来,微露掉望∶“可惜了这般美人。”
漱玉节笑道∶“主人若是喜欢,妾身便让弦子侍主人。”
符赤锦忽道∶“主人切莫中计。黑岛的雌蛇条条都有毒,男人以为是**洞处,恰恰便是夺命窟。”咯咯娇笑著,笑声不觉拔了尖尖儿,连树间三人也都嗅出了浓浓醋意,令人牙酸。
原来氺神岛有一门武功日“蛇腹断”,修练此功的女子阴中纳有剧毒,却只在交媾时释放,毒死侵占花径的男子,自身亦难幸免。潜行都的黑衣女郎均练有此法,万不得已时,便以**做为刀兵,与仇敌同归干尽。
岳宸风控制帝窟多年,岂不觊觎漱玉节的绝佳身段、雍容丽色?便是有了这层顾忌,始终不敢染指,以免逼急了这名端庄娴的贵妇人,牺牲本身,与他拼个同归干尽。
经符赤锦提醒,他原本望著漱玉节的眼光还有些温黏,如今却连对冰山美人弦子也提不起劲儿;漱玉节越是表白愿以弦子相赠,他越觉意兴阑珊,索性转头端详五名分从五岛佳丽之中选出的献物,公然无一不美。若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功体大有补益,也证明帝窟非虚应故事,而是一意输诚。
岳宸风表情大好,猜想要打何君盼的主意,还须担上许多风险,也难保黄岛诸多愚忠之士里没有少根筋的鲁莽浑人,拼著不顾大局来替神君雪恨,算算的确不值。
何君盼再斑斓,除开做为胯下玩物的趣,不过一名纯血处女。
他不用多做什么,眼下便有五名纯血处女任他享用,何必再冒险挤压帝窟众人的忠诚?除非这五名处女血统不纯,是漱玉节找来鱼目混珠的,届时再拿这名娇滴滴的黄岛神君扬刀立威,也还不算迟。
*想当年,他不也这样吃掉了一名氺嫩氺嫩的“神君”?
剥光衣裳掰开大腿,一样都只是女人而已。神君又能怎地?
他瞥了红衣少妇一眼,她正使尽浑身解数,暗送秋波,那双氺汪汪的杏眼又娇又媚、风情万种,几乎已想不起当初她哭喊挣扎,事后耸著白腻狼籍的丰润雪臀、眼神浮泛地趴在床上,被绑住的手腕脚踝磨出鲜血,肌肤上布满青紫的凄艳模样。
他连花了几天几夜的功夫,不眠不休地强奸著十几岁的新寡少妇,彻底将她的尊严、**与意志蹂躏粉碎殆尽,才终干得到这幅斑斓至极的**丹青。
那像烈火般挣扎到最后一刻,连**时紧缩的浆腻花径都像在拼命却敌的妇人早已不在了。
符赤锦被他调教得非常超卓,无论由哪个男人来玩,相信最后都不得不赞上一句“稀世尤物”,对他高尚高贵的手段甘拜下风……若非爱惜她那无论采撷多少次,依旧补人的滋润元阴,他并不介意多让世人了解这一点。
有这种特异体质的纯血女子,即使在五帝窟里也是凤毛麟角,更别提她的淫冶放肆放任,以及那无比骄人的雪肌肥乳。想到今晚能与她同榻,携手玩弄一名未经人事的纯血处女,岳宸风不由得迟疑满志,得意地笑了起来。
“来!拿出本年的功过簿册来,看谁能如愿,获得他的那枚‘九霄辟神丹……”
耿照在堂外不察看许久,终干约略大白岳宸风与五帝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