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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妖刀记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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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魔性,耿照只觉杵中似有一条无穷无尽的丝线,不住飞快地从酸刺的马眼中“飕飕”抽出,线颤脱出肉缝的一瞬间,便时全身精元溃迸而出的致死之刻,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挡,最后索性闭上双眼,认命似的享受著病笃前的无上欢愉——也不知过了多久,始终没等到那音落弦崩的刹那,肉茎上掐挤套弄的快感依旧不减,然而在阻断视线之后,似不再逼命似的鼓动精关。

    

    耿照抓著灵台一霎的清明,忽然大白过来,按明栈雪解说过的啸**诀,牙关一咬、绷紧耳膜,意存下丹田;耳中一窒,再不闻明栈雪娇腻的喘息。

    

    耳目闭绝,他的神迅速沉淀,犹如坠入一团无边无际的暗中。

    

    倏忽之间,琴魔所传授的那篇千字怪浮上头。思绪所及,耿照的意识慢慢解离,无身可置、无所可之,无可名状…遁入虚静的耿照并不知道,本身刚跨过了一个艰难高槛,亦即道秘中所谓“不即不离,勿忘勿助,万念俱泯,一灵独存”的入门境界。修道养气士称“正念”、“炼”、“意守”,赋名甚多,不一而足,所指却都是这一层最最关键的、遁入虚静的根柢功夫。

    

    寻常修道人以为“虚静”便是打坐冥思,三思守”便是想像气在体内运行,第一步便练错了,后头便是照著不世出的金丹秘笈修练,也练不出功效。当武功练到了某个层次,能摄不观想、不受外物所扰时,即便不通丹道,也能自行遁入虚静,窥破玄机。

    

    故世间的绝顶高手中,不乏延年长生、华发复乌之人,纵使年事已高,血气不如少年人畅旺,动手过招却丝毫不逊干青壮,便是因为勘破了这最关键的一步,才能由武人道。

    

    跨骑在耿照的身上,明栈雪也正苦忍著身子里那股逼疯人似的快美,著力加速驰骋,摇得香汗淋漓,云鬓散乱,难以自抑地娇唤起来;一睁开如丝媚眼,却见耿照闭目不动,呼吸渐趋平稳,绷紧的大腿肌肉虽持续抽搐,不受控制地回应著交媾的强烈快感,神色却宁定平和,不由得一凛:

    

    “他明明身无内功,怎……怎地却通晓这‘入虚静’的法门?”惊愕之余,差一点守不住神,急迫间难以停住规律摇动的大腿腰臀,被滚烫的巨龙贴肉一刨,险些尿出精来,死晈著一声呜咽,揪著他的胸膛簌簌发抖,却不敢停下;勉力收摄绮念摇动一阵,才又垂垂答复空明。

    

    她身子极是敏感,可说是媚骨天生,否则当夜耿照掉去理智、贸然用强时,她也不致湿得一塌糊涂,等闲就被占丁身子。女子骨媚者,极不适合锻链双修功法,盖因元阴松嫩,花易采,先天便吃了大亏,她为练碧火神功甘冒偌大的风险,可说是吃尽了苦头。

    

    明栈雪与岳宸风俱是天资过人,又得《天罗经》、《火碧丹绝》两部书从旁辅助,得以参透碧火神功的双修门径。

    

    无奈“入虚静”的功夫与聪明才智无关,只能领神会而得,研习之初竟难以寸进,差点途了性命;鬼门关前踅了一圈回来,这才天机顿悟、关窍大开,从此跨越天堑,一日千里。

    

    与所有的道门内秘一样,“入虚静”亦是夺舍**的入门根本。耿照干指剑宫不传之秘中无意所得,却助他跨越了道门至宝碧火神功的修练藩篱,头一回便进入了常人难得的虚静之境。

    

    他神宁体松,无所依凭,主意识从混沌幽明之中缓缓浮起,再次取回权百骸、交五感的主导时,感应感染已与前度截然不同;明栈雪潮湿窄的穴儿仍吸啜著滚烫的怒龙,以骑马打浪似的韵律节奏宰制著两人的交合,但那股酸麻爽利的旋扭紧迫却非掏空,更像是一种扶引。

    

    耿照并未捧起美臀狂顶乱耸,依旧躺著不动,放任明栈雪恣意驰骋,但身体遍地筋肉已著雪臀的旋扭剧摇相应而动,抵触触犯著、摸索著、测验考试著、共同著,要与她趋干一致,最终达到身和谐的抱负情境。

    

    此时“南之天间”若有不知情的第三人撞进,定会震慑干眼前所见:

    

    容颜绝世的斑斓女子全身汗湿**,浓发飞散,支著雪白的娇躯像发情的母豹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摇动雪臀,艳丽的结实**因快感如潮,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绋红。

    

    这般情景,光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便已**之至,但亲身承受女子**紧束、滋滋套弄的幸运男子,却闭目不动,浑身轻轻抽搐,喉间滚动著呜呜低咆,除了不住沁出黝黑肌肤的大片汗珠,便似睡著了一般;偶而大腿或腰臀会掠过一抹肉眼不易察觉的颤动,就像有条蛇自薄薄的皮肤下倏地扭身钻过,乍现倏隐,一点也不引人注意——耿照并非不解风情,全无反映;相反的,在他沉静的外表下,四肢百骸里最不易支配、常日最不常使用,却又影响身体至深的所有微肌肉正剧烈运动著,血液大量涌入这些被忽略的角落,飞跃著贯通日常行、走、坐、卧几乎用不到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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