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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妖刀记 第5节 20-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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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全身**,腿股交缠,求欢本就非常芳便。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不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耿照腰后的两条修长**不住轻颤。

    

    “别……别在这儿!你是姐……一个人的……”她美得欲死欲仙,攀著他结实的背:“到……后边儿去!”美眸一横,既羞又浪,更有几分火辣狠劲,任性娇蛮,唯恐熟睡的霁儿忽然醒来,又要争抢那滚烫勃挺的昂角巨龙。

    

    纵使两人已亲密无间,“到后边去”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暧昧**,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兴奋,依旧令耿照下身勃挺,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横疏影婉转娇啼,被他捧著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胯一步,顶到花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她仰头**,**沿著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掉禁,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氺渍,满室异香。

    

    耿照抱著斜颈颤腿的雪玉佳人,跨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偏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布置著绣墩镜台,悬衣长柜,弥漫著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竟是横疏影日常服装之处。

    

    房里居中置著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残剩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

    

    耿照将老姐轻轻放倒,把两条雪白香滑的脚儿跨上乌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后挺动。哪床摇得极是厉害,横疏影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老姐里……里边儿好痒……阿阿阿阿……弟……好狠,好狠……坏……”她扳著扶手拼命甩头,连一双雪团似的白皙**都打不成圆了,只能著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仿佛两头吃惊蹦跳的大雪兔。“阿,阿,阿……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老姐弄坏啦!阿,阿,阿阿阿阿……”

    

    耿照猛然一刺,龙根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老姐体内。

    

    这回交媾的时间极短,两人却极是尽兴。耿照精疲力竭,卧倒在她酥嫩柔软的大胸脯上,半响横疏影才稍稍回神,手从镜台下取了条丝巾,温柔地替他抹去颈背上的汗珠。

    

    “这里是老姐的奥秘房间,常日连霁儿都不许进来。”她轻喘未止,闭眼道:“老姐对你,再也没有任何奥秘啦!你……是老姐最亲密的人,有什么事,高兴的,不高兴的,以后老姐都让你知道。”

    

    耿照中一动,沉默不语。横疏影犹自絮絮叨叨,净捡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说,一边为他抹汗顺发,既像温柔的大老姐,又像是赐顾帮衬丈夫的妻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声唤道:“老姐……”声音闷在柔嫩汗湿的乳肉间,酥麻的微震令横疏影浑身一颤。

    

    “什么事?”

    

    “有件事……我一直瞒著你。”

    

    “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横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著听。

    

    耿照摇了摇头,抬起一张无比凝肃的面庞,仿佛终干下定决。

    

    “是‘琴魔’魏无音前辈。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门妙的武功,说是指剑宫的不传之秘,名叫《夺舍**》!”

    

    第十三折恍惚梦觉,昨夕今夕

    

    “唰!”一声篾帘掀起,光辉的朝阳不但射入窗棂,更穿透紧闭的眼皮子,炙得双目一片炽红,毋须睁眼便觉刺亮。耿照举手遮额,只听哈哈一声朗笑:“日上三竿啦,你子还睡得人事不知,感情是昨晚太劳累了?”来人一脚踹上六柱床的牙板腿足,踹得天摇地震差点散架,竟是胡彦之。

    

    他吓得一跃而起,头一个动作便是拥被左遮右掩,唯恐一左一右夹陪著的、**的两美人尽泄春景,全叫老胡瞧了去——

    

    偶一抬眼,瞥见壁上吊挂的那柄碧氺名刀,悠然想起:“不对!我下半夜便离了老姐的别院,这里是我本身的房间。”一摸公然衣衫俱在,连鞋都未解下,只是辗转半宿,自是凌乱不堪。

    

    胡彦之双手抱胸,两条腿叠在桌上,一吐口中长草,冷笑道:“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耿照呐呐地把棉被放下,为掩虚,慌忙垂头叠被。

    

    “好了、好了!别忙啦,挺累人的,你歇会儿罢!”胡彦之怪眼一翻,哼哼两声:“昨晚上哪儿了?老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夜,差点没把流影城翻两翻。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相。啧,必定找女人去了,是不是?”

    

    耿照恨不得钻地埋头,正没著落处,“咿呀”一声门扇推开,一抹窈窕倩影跨过门槛,竟是端著瓷盆清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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