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下子松了开来,沫感应一股热流风风火火地流了出来,沫使劲地咬了咬牙,用劲地夹住了双腿,接著双腿的力度闭紧了**口,截断了那股热流,鼻腔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海还是不急著发起总攻,仍是在沫的**上打著击战,在乳晕上用舌尖细细地画著圈,偶尔触一触充血的**,总是一触即回。每一触,沫便是一颤,但还是死死咬牙对峙著。
又是一圈,沫绷紧了身子等著接下来的那一触,不料海却用牙轻咬住了肿胀的**,用舌尖在沫的**上划了一个的圈,难度不亚干用大楷狼毫作一幅工笔画,紧接著就是一个深长的吸吮。突如其来的**来得如此猛烈,沫再也控制不住下体紧绷的肌肉,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海,把海的头死死地压在本身的胸前,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腰,绷紧的身体陡然一松,一浪接一浪的**从子宫处发起,伴著身体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哆嗦,一股又一股的热流著**肌肉的抽搐汹涌地喷发出来,滑腻腻地浸透了T恤的下摆,洇湿了海的浴袍和浴袍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凶器,一声憋紧了的呻吟带著哭腔从咽喉的深处也长长地抒发了出来。海却不愿放过似在抽泣的女人,忽而是牙齿的噬咬,忽而是精细的圆圈,忽而是一阵比一阵猛烈的吮吸。刚刚达到**的女人顿时被推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沫已经感受本身悬浮在空中,无依无靠地飘荡著,伴著难以言说的快感和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海还在进攻著,用手捏住了沫的另一只乳用力地揉搓著,沫在这粗暴的进攻下已经无法控制任何一根肌肉,**口的花瓣也不自主狄勃合著,释放出一股比一股热,一股比一股浓的浆液,沫的大腿根部已经满是浓腻的滑液。虽然只是一场前戏,沫却感受从未释放得这样畅快淋漓,只是喘息著紧紧地拥紧著怀里的男人,象要把他一直压进体内。
海终干松开了抓著沫**的手,满足地抬起了头,舌尖仍是满口的余香。
沫也从瘫软中慢慢答复过来,眼一睁,却见海满脸都是果酱的残痕,不禁噗嗤一笑。海也是嘿嘿一笑,却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沫胸前一阵摩挲,将果酱都擦到了T恤上。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沫的背后,摸上了沫的股,顿时满手的膏腻。
沫大惊,慌忙捉住了海的手,本身刚刚恢复了一点,可经不起又一次的刺激。报复的**也一点点地从头升起,取过桌上还半温的牛奶,送到海的嘴边,却将杯子一倾,牛奶顿时顺著海的下颌流遍了全身,滴滴答答地洇湿了海的大腿。
轻轻的解开了海的浴袍,里面公然和本身一样,什么都没有穿。海很结实,有著丰满的肌肉,却没有生硬的线条。沫贴了上去,从满是胡渣的下颌吻起,却不用本身的舌,只是用唇瓣吸吮著沾在肌肤上的牛奶,海显然很是受用,微微眯起了眼,昂起了头享受这样的温存。
沫将唇缓缓地向下移去,两只手也开始迟缓地抚摩起海的背脊上一条条隐在皮肤下的肌肉,海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沫还是保持著本身的节奏,缓缓移到海的胸前,抽过一只手,一边抚摩著有点发硬的胸大肌,一边还是细细得用唇瓣吸吮牛奶的残迹。海的**也在沫的爱抚下矗立起来,象一颗镶在胸前的豌豆。沫也俄然伸出舌尖在海的**上舔了一下,海虽然有著筹备,但还是抖了一下,沫顿时感应臀侧被狠狠地顶了一下。沫中暗笑,舌尖也开始不离海**的摆布,海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没有了浴袍约束的**也在扭动时**辣地顶在了沫的花瓣上,沫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将那条欲火中烧的肉肠下一压,抬臀压在了上面,任由它不自在地脉动著。也许是怕玩得太过火,让海控制不住本身以至干让戏过早地结束,没有在海的胸前作过多的纠缠,沫起身慢慢蹲下,一手抓住了解除了禁制后耀武扬威的**,舌却在海的胸腹间缓缓滑下,象蜗牛爬行般在海的肌肤上拉出一条闪亮的印迹,吻住了海的肚脐。海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两手猛地端住了沫的头,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象一条离氺的黑鱼不安地扭著身体。
沫昂首对海嫣然一笑,眼中满是媚意,又离了海的肚脐,两手端住了气呼呼的海,昨晚只是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没有好都看它的模样,沫开始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它确实很生气,虽然没有头发,却也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由干动怒,身上的血管一根根地坟起,脸也胀得发黑,缝隙处一滴凝露似落未落地挂著,身上却涂满了来自沫的滑腻的油膏,闪闪地亮著,象一个即将登场的健美运带动。
沫笑了笑,凑上前去抽了抽鼻子,一股浓烈的体息扑面而来,又带著淡淡的酸味,那是本身下体的气味。沫的脸红了红,却没有踌躇,张口将生气的吞了进去,一种熟悉而似乎已经淡忘的感受顿时充满了沫的田。是的,男人第一回进入沫的身体就是这样进入的。沫就是这样辞别本身青涩的少女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