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举]情难自禁[繁体]
(一)
沫常日是不坐公交的,她很不喜欢公交车里那种嘈杂的声音和浑浊的气味,可今天她出门后,就没有打的的思。
离婚三个月了,每日里看著空荡荡的房间,只感受家里没有一点生气,空调车开来的时候,便想也没想就跨了上去。
九月的南京,天还是很热,又是周末的下午,车里人很多,一个座位也没有,但沫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想在人群中感受本身的存在——而且多得到一点欣赏的眼光。
出门时,穿著件薄纱丝质的套裙,乌黑的长发贴著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看著穿衣镜中的本身,感受很对劲,但中又暗暗叹了口气。
当想象中的眼光,变成一具紧贴在身后的身体和暗暗地压在她股上的手掌时,慌乱、不安和莫名的兴奋象一种混合后的爆炸物“轰”地一声在她胸腔爆炸开来,她一时有些掉神,**却如受电击般悚然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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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是去公司加班的,财政部比来的工作出格多,刘和王国庆节都要成婚,张大姐年底就要退休了,周五下午,吴主任请沫加班的时候,一脸的歉意。
毕竟沫已经持续三个都在加班了,但沫什么也没有说就承诺了下来,一来她不想在空荡荡的家中自怜自艾,来吴主任确实斗劲为难,人手实在太紧了。
这半年来,吴主任对本身辅佐很多,赐顾帮衬有加,在本身最需要人抚慰的时候,吴主任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其实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未必需要一个好军师,只要有一个好听众就够了。
吴主任不但是一个好听众,还给沫做出了很多的好建议,就冲这一点,沫也要还吴主任一个人情,何况和吴主任在一起是绝不沉闷的。
除了本身最低落的那几天,吴主任嘴里一直是彩色笑话不断,花样翻新而绝不反复。但他又绝不对女同事施以咸猪手,是典型的“动口不动手”的中年君子。
倒是刘和王,经常听他的笑话后又羞又恼又笑岔了气,扑到他身上扯嘴撕耳朵,吴主任也不逃不避,只是努起嘴来,在伸来的手上亲一下,道一声“好香”就把刘和王给打发了。
沫听了吴主任的笑话只是笑,从不去扯他,所以吴主任有时也会扑上来,叹一声道:“沫你也来嘛,让我啵一个。”但沫不上这个当,他也始终没有机会来个亲密的接触,只除了一次。
签离婚协议的那天,吴主任知道后,把沫一直送抵家,在电梯里,他轻轻拥了拥沫,拍著她的肩膀抚慰她,对她说:“和你离婚绝对是他的损掉。”
接触够亲密,却很自然,没有一点漪念,这也是近三个月来沫和男人最亲近的一次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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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就在身后,一个男人的身体正以最亲密的姿势,疯狂地贴了上来。车子经过了高校区,上来了不少学生,车里人更满了,沫感应身后的身体又贴紧了些。
她今天穿的是件丝质的套裙,透过薄薄的面料,沫清晰地感应贴上来的男人身体的热度和已经靠在她股沟里凶器的硬度。
这时,一只手正轻柔地在她右臀上走,沫在夏天不愿别人看到内衣的线条,所以一直穿的是T裤。
衬裙的纤维著那只手的走与她光滑的臀瓣发生著轻微的摩擦,低强度的刺激却在公交车内特定的情境中呈指数级的放大。
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将本身的身体轻轻前移,试图摆脱身后的身体,后面的身体竟出人意料地没有再贴上来。
沫松了口气,借著换拉手的机会向后瞥了一眼,却见一个大学生模样长得很阳光的男子盯著她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沫慌张地收回了眼光,中更舒了口气:还好没有遇到那种鄙陋的中年色狼。
也许他不是故意的,毕竟车上太挤了……
沫一直对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有好感,但忽然中又有些空。那种纤维和肌肤摩擦的感受已好久没有享受了,即便在离婚前也没有,似乎要追溯到大学时代,才能淡淡地回忆到……
正在痴妄想时,车子一个急刹,后面的身子向前一冲一挺,又紧贴上了沫,一条长腿顺势挤入了沫裙后的分叉,沫大腿丝袜根上裸露的肌肤,一下子感受到了麻质长裤特有的粗砺感。
股间的肌肤更是感应了一焚烧热,又热又硬的柱状体头